藍(lán)隊的人笑作一團(tuán)。
丹晨雖然不知道這算不算好笑,但配合著,在鏡頭掃過時忍俊不禁,“哈哈哈。”
反正就算現(xiàn)場略微尷尬,后期也會處理到位。
最后紅隊拖走了藍(lán)隊的一個男嘉賓,開始做菜,旁邊的料理老師給出題。
今天的題目是午后甜品,沒有別的提示,只有料理臺上擺滿的餐具和食材。
季郁湊過去看了眼,輕快地問了句丹晨“你會做甜品嗎”
“會一點(diǎn)。”丹晨點(diǎn)點(diǎn)頭,她目光快快地掃了眼材料,轉(zhuǎn)頭問汪星辰,“我能打什么下手”
她沒琢磨出季郁待在紅隊是不是走劇本。
主持人們手里都有精細(xì)劇本,但每期的嘉賓不一定有,除非為了在這期里力捧誰。
看那撞衫“巧合”,節(jié)目組好像沒有要特意去捧季郁的打算。
不過也未必。丹晨懶得繼續(xù)想了。
—
汪星辰是儼然是藍(lán)隊的小隊長,聚著大家,先商量出做一個符合夏天的芒果舒芙蕾。
然后準(zhǔn)備材料。
剛要分配好任務(wù)準(zhǔn)備動手,隔壁按了燈,要求“作弊”,每隊都有一次作弊的權(quán)利,抽卡決定作弊內(nèi)容。
紅隊抽到了卡,雖然對本隊沒有任何幫助,但可以沒收掉對手任意一樣工具或材料。
紅隊頓時樂得滿場跑步“哈哈哈!任意一件工具或材料。”
“工具也可以收,我們收掉他們的烤箱不就完啦!”
“哈哈哈……”
汪星辰忙警惕地護(hù)住烤箱說“不可以的啊。”
“你們等等,”蔣楠試圖跟沖過來的紅隊講講條件,“你們別收烤箱,其他允許你們收走兩件行不行就當(dāng)送你們的材料。”
“誒,你們的材料我們都有,要來有什么用。”
“就要收烤箱~”
最后還是讓紅隊把烤箱整個抱走了。
丹晨雖然面上一副“怎么辦啊”的焦急模樣,內(nèi)心是毫無波瀾的,轉(zhuǎn)頭望了眼季郁,就見這個人,正望著高興到扭屁股跳舞的紅隊,跟著樂呵呵傻笑。
“……”
旁邊回過神的蔣楠,一推眼鏡說“沒辦法了,我們也用作弊卡吧”
“好,試試看能抽中什么。”
汪星辰目光轉(zhuǎn)了圈,也看見旁邊正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的季郁,唇角抽了抽,叫她,“季郁,你去吧!”
季郁啊了聲,徑直走到抽卡箱面前,轉(zhuǎn)頭說“現(xiàn)在抽到什么算好卡”
邊拿出來,看了眼,拿回來先乖巧地遞給丹晨看,“這算不算好卡。”
蔣楠湊過去,看見卡面上的字后發(fā)出冷笑,“好!好卡!”
同樣是張搗亂卡,跟紅隊剛抽過的是同一張。可以“搗亂”掉的東西自己隊不能繼續(xù)用。
“我們也去把他們的烤箱抱走。”
“好!”
丹晨見狀,輕聲出主意說“沒了烤箱還可用微波爐電飯鍋?zhàn)鎏鹌罚瑳]了面粉就沒辦法了。”
季郁無條件附和她,“對,把他們的面粉拿了!”
幾個人稍微想了下就贊同她的意見。
這下變成紅隊不停地作揖,“別別……別啊哥哥,給我們留一半吧一小半一勺也可以啊!老父親!”
以蔣楠為首的幾個男人,在肆意揶揄,聽爽了他們叨擾后,冷酷無情地收掉了他們一整袋的面粉。
“……”
回來繼續(xù)做甜品。
丹晨略微說了幾句用電飯煲做舒芙蕾的步驟,立馬被“提拔”為骨干成員,糾到中間掌控全局,別人都圍著給她打下手。
把對面時不時發(fā)出鬼哭狼嚎的作怪聲音當(dāng)背景音。
說說笑笑間,舒芙蕾入鍋,接下來就是清理桌面加等待出鍋的時間了。
閑下來,丹晨目光習(xí)慣性地回到季郁身上。
剛才她并沒有距離自己很近,好像在一旁玩著。
現(xiàn)在正幫著清理蛋殼。
季郁很少干活,可以說是連抹布都沒擰過的人,所以哪怕是擦桌子,都擦得挺認(rèn)真的。
否則就會發(fā)生擦了大半天最后成功地把臟東西抹抹勻的悲慘舉動。
沒注意到丹晨的目光。
“……”
季郁跟她和程曉秋說話都很自然,半點(diǎn)不拘束,剛才還洗了個小番茄,喂進(jìn)程曉秋嘴里。
遇見男嘉賓就不同,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好像會變得冷漠些
剛才汪星辰來拿擺在季郁面前的抹布,正常人都是搭把手遞過去,而她乖巧地站在一邊讓開了。
初看沒什么不正常。
丹晨不著痕跡地觀察了她好久,才覺得怪怪的。
她這分明,連衣服都不想被男人蹭到的模樣。
“……”
丹晨想了幾秒,終于記起來他們粉圈那個形容這種情況的詞——
鐵壁女
作者有話要說 經(jīng)過前幾個世界,季郁已經(jīng)從懵懵懂懂自然而言地被女配吸引,撩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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