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曹祤似乎也不是這么武斷的人,兩人似乎刻意的想斷開聯(lián)系...
回府的時候,大阿哥終于想起他來棋社的目地,還是為了給曹祤撐腰來著。
結(jié)果現(xiàn)在,大阿哥狠狠踢了一腳車廂,這都什么事啊。
他郁悶的不行,當(dāng)即下定決心,跟蹤曹祤的人,最好是嘴嚴(yán)實點(diǎn),要不然他都怕幕后的人死的太容易…
遠(yuǎn)在兩條街外,已經(jīng)到家的三阿哥,突然打了個噴嚏,感覺到一身寒意。
他忙給自己倒了杯茶,還沒送入口,就見自己手下心腹跑了進(jìn)來,耳語幾句后,三阿哥一聲驚呼:“什么?”
“他兩什么時候混在一起了?”
“額娘不是說只是悄悄跟著曹祤,收集點(diǎn)曹家的消息嗎?還有,大哥和太子不是跟我一起走的嗎?”
一連串的問題問出口,心腹支支吾吾,一個都回答不上來,他也是看著太子和大阿哥的馬車走的呀,誰知道兩人怎么又莫名其妙跑回去了。
三阿哥忙不迭站起身就要往外走,隨后想到什么又停下腳步,在房間內(nèi)轉(zhuǎn)起圈。
之前他從榮妃那得到消息,說大阿哥得到的曹家的助力。
他不怎么相信,但褚從心的案子確實能看到曹家的身影,這才同意榮妃的建議派人盯著曹祤。
也沒刻意想做什么,真的就只是盯著人而已啊。
但現(xiàn)在看來,好像真的一不小心查出了大事情,曹家和大阿哥之間,確實是很有問題,要不然大阿哥不會幫曹祤抓人。
不,不止是曹家和大阿哥,太子和大阿哥也沒有面上那么不和。
不過這么一來,就是被抓的人透露了他的存在,太子他們也不敢鬧上去。
想通這一節(jié),三阿哥把心放回肚子,認(rèn)真想著之后的對策,是偃旗息鼓還是趁機(jī)爭上一把。
大阿哥的手下動作很快,沒花多少功夫就審問出了背后的人。
得知是三阿哥之后,大阿哥差點(diǎn)氣笑了,原本他還以為老三是個好的,看來他和太子都小瞧人家了。
好好讀他的書不好嗎,非得來湊皇位的熱鬧?
一巴掌拍在書桌上,大阿哥心氣才順了一些,事關(guān)曹祤,他相信太子會認(rèn)清誰是敵人的。
曹祤談完兩場才發(fā)現(xiàn)朋友們已經(jīng)吃完撤退,還好舒格還記得等他。
他們來的是走路來的,見天色太晚天氣又冷,李榮保貼心的安排了棋社的馬車,送他們回去。
馬車走出一段后,曹祤心中終于安定下來,現(xiàn)在他就想趕緊回家窩著,回江寧之前再也不出來了。
舒格見曹祤臉色不好,也沒多問什么,曹祤就順勢閉目養(yǎng)神。
今晚看似混亂的抓人,其實傳遞的消息也不少。
太子一開始可能是真生氣,可后來的刻意甩鍋大阿哥,更像是猜到了他的打算,在幫他與大阿哥斷掉聯(lián)系。
而大阿哥抓到人之后,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沒怎么跟他解釋,而是抓著太子不放,也有遠(yuǎn)離曹家的意思。
可以說是今晚的見面,是幾方臨時合伙演的一出大戲,都默契的將之前發(fā)生的事情抹去。
近幾年怕都不會再出現(xiàn)一起坐下聊天的畫面了。
曹祤疲憊的揉揉額頭,奪嫡要拉開序幕了嗎。
不管怎么樣解決掉了跟蹤的人,也是好事一件吧。
坐馬車比走路要快的多,不到兩刻鐘,馬車就停在了曹家后院,舒格也輕車熟路的回了自己常駐的廂房。
曹祤換了一身輕便衣服,坐在榻上,手中拿了一個信封翻來覆去看了兩遍。
“你是說這信是有人扔在后門,還指明要給我的?”
錢靖站在一旁:“信封上寫了您的名字,與信一起送來的還有一張銀票,要不是守門的見到銀票數(shù)額很大,怕耽誤事,這封信估計到不了咱們院子。”
曹祤原本的睡意消失了七八分,這可真是有意思了。
總不會是跟蹤他的人送信警告吧,不過信是他回家之前送到的,時間對不上。
曹祤伸手撕開信封...
同一時間,四阿哥拿著一封信,心中七上八下,甚至有那么一瞬都忘記了呼吸。
足足楞了有一刻鐘之后,他臉上的震驚已經(jīng)變成了麻木,這封從曹家截獲的,點(diǎn)名送給曹祤的信,只寫了一句話。
——你想知道你真正的身世嗎?
完了,他好像知道了什么了不起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