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我和貝爾摩德應該去協(xié)助調(diào)查的, 但是不知道波本走上前去說了什么,蘇格蘭不, 應該叫諸伏景光竟然在意味深長的看了眼我們后,就選擇離開了。
當時就震撼了我和貝爾摩德。
這剛殺完組織的叛徒雪莉, 馬上就遇到了當初背叛組織的蘇格蘭。
組織這叛徒是不是干不完了我尋思著。
哎,愁人啊, 我們下來的時候還注意到了隱藏在暗處的琴酒, 他眼神冷酷的也注視著諸伏景光的, 但是對方根本無視他, 面上仍然帶著微笑回看琴酒,態(tài)度十分的挑釁。
在觀察到周圍全是警察后,琴酒看了眼我們冷哼一聲, 就直接揚長而去了。
擦我還以為他要被抓了
后期波本給組織匯報了雪莉死掉的消息,然后也傳達了搞死諸伏景光的指令, 當然這個指令不是下給我們的, 好像是直接下給了朗姆。
朗姆就是組織里的第二號人物, 算是距離那位大人最近的存在了,不知道為什么好像老板也火了, 因為這接二連三的叛徒實在太多了,跟韭菜一樣,割了一茬又一茬。
那位大人下令務必要解決掉諸伏景光,所以近期朗姆要來日本了。
我聽完后心情十分復雜忍不住問波本,“為什么不是琴酒去處理呢”感覺這種處理叛徒的事情,不是琴酒最積極嗎
波本也神色復雜的看著我, “你希望琴酒去處理嗎”
哎,我憂郁的喝著波本給我做的草莓汁,心情十分復雜的說道,“倒也不是,只是沒想到會驚動朗姆,為什么會驚動朗姆”
蘇格蘭有這么厲害嗎好像連當年的赤井秀一也沒驚動朗姆吧。
“是朗姆主動的。”波本一邊收拾著東西,一邊慢條斯理的說道,“因為蘇格蘭,不,諸伏景光在查一個東西。”
我忍不住好奇的問道,“什么東西啊”
波本給我倒了一杯牛奶,然后哄著我說道,“醫(yī)生先別管這些了,先去睡覺吧。”
“哎等下,話說回來,你好像叫了我一段時間的小優(yōu),你現(xiàn)在怎么老叫我醫(yī)生呢”
波本不置可否,聳了聳肩說道,“誰知道呢,趕緊睡覺去,”
然后才一臉嚴肅的盯著我看,系著圍裙給我做家務的男人給我下通牒,“我會讓風見上線的,不要被我發(fā)現(xiàn)你偷偷躲在被子里玩游戲”
嚶。
飼養(yǎng)員自從和我熟悉后,其實波本也愛管我,而且波本和萊伊其實特別特別的像,他們都有點大男子主義。好多事情就壓根不想跟我說,還不許我做,雖然都對我挺好的,但是如果我稍微有點不反抗,感覺這兩個腹黑的男人雖然表面上不會說,但是都會好好地教育我一下。
哎,我都這么大了,為什么還要被人管。
正好今天看到了蘇格蘭,我不由得懷念起以前的飼養(yǎng)員了,還是蘇格蘭好任勞任怨,從來不管我
我說一他不會說二,可惜是個警察,悲劇啊
我小口的喝著溫熱的牛奶,不經(jīng)意就看到正在解開圍裙的波本,但是波本也好帥,做飯好好吃哦。
這年頭,一個長得帥,又會做飯對我還好的男人,我到底為什么不吃窩邊草呢
我沉思了三秒,可能還是因為黑吧
就波本有點黑,我真的好喜歡小白臉。
一想到未來的孩子有可能是黑皮,想想都窒息。
波本注意到我變動的神色,也不由得有些皺起眉來,混血的英俊青年問道,“醫(yī)生,你在想什么”
“呀。”我趕緊喝了兩口牛奶,小聲說道,“沒什么。”
晚上睡覺前上線偷偷肝手游的時候,就遇到了風見的短消息,他非常無恥的跟我說安室先生知道會生氣的,讓我早點睡覺要不明天又賴床吃不了早飯了。
哎,就更懷念蘇格蘭了
他怎么是個警察啊,咬被角。
我?guī)е鴿M腔的恨意睡著了,結果第二天早上起來,迷迷糊糊的去波本那邊溜達就看到波本在低氣壓的洗盤子,當時就把我嚇得一哆嗦。
直接嚇醒了
波本看到我來了后皮笑肉不笑的看了眼我,倒是他旁邊的梓小姐對我露出了溫柔的笑容,“啊,端木小姐來了。”
我趕緊溜過去乖乖的坐好,端坐在臺子前開始搖尾巴,“啊,透君今天咱們這里有什么呀”
波本面無表情的看了眼我,“有專治熬夜的卷心菜三明治,小優(yōu)小姐要吃嗎”
“”
全是素的嗎
梓小姐好像注意到情況不對,臉都笑的有點僵硬了,好漢不吃眼前虧,我立刻開始裝傻,“啊,什么菜我想培根雞蛋的嘛”
“透君。”我坐在他面前,仰起頭來對他露出了燦爛的笑容,“要吃嘛”
波本從上往下與我對視許久,然后才突然間長長的嘆了口氣,用好聽的男聲說道,“我知道了。”
嘻嘻,我捧著臉在他轉過去收拾的時候小聲說道,“謝啦,波本。”
他氣的補了一句,“不許再晚上睡那么晚了。”
哎,我立刻乖巧的嗯了一聲,就吃上了波本做的愛心早餐,回去我就把風見給拉黑讓他再也看不到我的上線狀態(tài)。
一個狗日的我們組織在公安的臥底,活不好好干,天天幫波本管我倒是特別積極。
垃圾當年還害得蘇格蘭暴露,大垃圾
正在我們吃的時候就恰好遇到了樓上的柯南一家走了下來,剛推開門柯南就有點緊張的看著我和波本,我們友好的打個招呼,對方就十分尷尬的別開了眼。
找個機會再去威脅下工藤新一,趕緊把藥給我。
靠,現(xiàn)在回想起來當時真是傻爆了,原來是我們組織的藥把他變小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