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本看到他的游戲id后,我就涼了
他雖然沒有直接說什么, 但是我好心虛啊, 尤其是在他給我做了一頓特別好吃的咖喱雞排飯之后, 我的心虛達到了頂峰。
每天都乖乖的跟著波本混, 波本說什么我都說好, 波本去工作我就在波洛咖啡廳刷劇,打游戲, 他要是下班我被他一起捎回家晚上,繼續(xù)吃他做的飯, 他還是一如既往的對我特別好。
到家還給我收拾屋子,打掃衛(wèi)生,有時候還要幫我買生活用品
萬能波本,么么噠。
更心虛了
雖然知道明明當時是波本的錯, 但是被對方看到就覺得很愧疚, 尤其是他對我簡直是有求必應。就這樣跟波本混了一個星期后, 突然間波本說自己有點事情要出去下,讓我乖乖在家等他,然后我就看著他走了。
結(jié)果等我躺在床上吃水果的時候,貝爾摩德竟然來了,她來的第一句話就是, “呀,好久不見啊,醫(yī)生。”
我神情復雜的看著門口這個金發(fā)碧眼的尤物,每次看到她的時候腦海中里都不由得想起她被蘇格蘭和萊伊聯(lián)手暴打的場景, 過于慘烈。
同是混組織的成員,她過得好像就很水深火熱的樣子。
“你是來做什么的”
“呀。”對方露出了詫異的表情,似乎有些玩味的笑道,“波本沒有告訴你嗎醫(yī)生。”
我疑惑又謹慎的看著她,“什么”
“啊波本啊。”她露出了非常詭異的微笑,“找到了組織的叛徒雪莉,現(xiàn)在正要去殺她呢,波本沒有帶你去做這個任務嗎”
又這樣
這些男的從來做任務都不帶我,雪莉好耳熟的名字啊,我在我漫長像金魚一樣的回憶里翻了翻,終于想起來她是誰了,立刻有些詫異的問道,“雪莉是那個組織的科學家”
我還記得當初想和她溝通下,看看有沒有什么奇怪的東西可以了解下,結(jié)果對方對我警惕性很強就做罷了。
“不錯。”她對我露出了微笑,“boss希望醫(yī)生也去參加這個任務,確保那個組織的叛徒的死亡。”
“醫(yī)生覺得如何”
好像也沒給我什么拒絕的機會吧。
“我倒是無所謂。”我看著貝爾摩德,非常嚴肅的問道,“下一步我們要去哪里呢”
對方拿出一個戒指,對我晃了晃然后笑著交到我的手掌上,女人低聲說道,“拿著這個,是鈴木推理列車的入場券。”
“跟我一起去吧,醫(yī)生,殺了這個組織的叛徒雪莉。”
e然后我就被貝爾摩德帶走了,本來還想跟波本說一聲但是貝爾摩德說,這個事情是boss直接下令不需要波本知道。
好吧,也許boss還不是那么信任我們這些人。
我覺得也是啊就他們這種窩里反的精神能信誰啊
我們趕到上列車前貝爾摩德本身還想讓我易容,但是我覺得臉上糊上這么多東西太可怕了,我怕悶痘,在和貝爾摩德抗議后,她就干脆讓我穿了一身黑色的小洋裝,然后臉上給我扣了一個遮光的黑色半面紗。
太組織了這身打扮。
不過因為衣服好看,我就忍了,好看就行。
貝爾摩德這個女人就去女廁所易容了,結(jié)果等她出來的時候我都傻了,她她竟然易容成了赤井秀一的模樣,而且臉上還帶著一些火燒的傷疤。
“你你這是打算做什么”
你要扣鍋給fbi嗎天國的搭檔死了都不帶安寧的嗎
“啊啦。”貝爾摩德這回倒很誠實的對我說道,“其實這不是我要求的,而是波本。”
“波本”
打扮成赤井秀一模樣的女人懶洋洋的說道,“他不信赤井秀一已經(jīng)死了,所以打算用這個方式把他的同伙調(diào)出來,醫(yī)生你不知道他的打算嗎”
哭了,他都沒和我說過,我怎么知道他有這樣的打算啊
神了
嚇死了,我以為天國的赤井秀一知道我黑他來找我算賬了,差點嚇到我了。嗯,我小心的拍了拍胸口,然后才警覺地問道,“那你們找到了赤井秀一嗎”
“沒有。”貝爾摩德意味深長的看著我,“醫(yī)生,你覺得波本說的對嗎”
靠想到我當時對赤井秀一他妹妹說過的話,我覺得他要不還是好好躺在棺材里吧這要是知道了,可能醫(yī)生真的要命斷fbi了啊
本來按照我的性格我肯定是支持波本的一切決策,畢竟他做飯好吃長得好看還是我的搭檔,但是我覺得赤井秀一這個事情還算了吧,“組織不是把他殺了嗎如果真的沒死的話,不是命大就是組織里還有叛徒。”
貝爾摩德第一次用比較驚奇的眼光看著我,然后紅唇一揚,“醫(yī)生,你可真是令我吃驚。”
“波本的行為也沒什么錯吧。”
就是直鉤釣魚,釣的很直
我們簡單的溝通過后,貝爾摩德就和我一起走上了列車,鈴木家據(jù)說還是很有錢的,包廂內(nèi)的裝修非常奢華,我一屁股坐在了軟包上面整個人都爽的不行,瞇起眼睛斜靠在車邊看著窗外的景色,不由得感慨,“景色真好。”
“貝爾摩德,這個車為什么叫推理火車”
“啊。”貝爾摩德想了想,露出了有趣的表情來看著我,“因為鈴木財團的主人比較喜歡推理,所以才特地打造了這樣一輛有趣的車來讓全世界的推理偵探,都聚居在這個車上。”
看著對方的臉和神態(tài),我頓時覺得自己被哽住了。
他笑著問我,“醫(yī)生,你怎么了”
面對著穿著一身黑衣服然后還戴著黑帽子,臉上有傷疤的赤井秀一面露玩味的看著我,我真的承受不起啊
“就沒事。”然后我憋了半天又忍不住了,“你的頭發(fā)是短的”赤井秀一是長頭發(fā)。
貝爾摩德忍不住看了眼我,若有所思的說道,“他后面把頭發(fā)剪短了。”
“什么,我以為是你們說的被炸死,頭發(fā)被火給撩了。”
“不醫(yī)生。”貝爾摩德無語了下,“赤井秀一后期自己把頭發(fā)剪短了。”
“是受了什么刺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