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隊精神一振“馬上申請對吳靜安的逮捕令,立刻抓人,對了,他車上被人裝了定位器,你找那個林總要位置”
。
吳靜安一路小跑,跑出了走廊。一邊跑,一邊往后面看。
沒人來追也對,他們又不是警察,哪敢當(dāng)著直播的面亂來。
“哎哎,先生你的手機(jī)”
他剛剛跑出走廊,迎面那兩個保安就跑過來,盡職地塞還了他的手機(jī)。
吳靜安心不在焉揣著就走,跑出了影視小樓。
來的時候就下著小雨,現(xiàn)在雨勢又大了些,影視城的路燈昏黃,燈下映出飄飛的雨絲。
他急匆匆跳上自己的車,焦躁地點火發(fā)動,剛剛要起步。忽然前面的車燈范圍內(nèi),就出現(xiàn)了一個人,僵立在車前。
吳靜安一晚上已經(jīng)魂飛魄散過好幾輪,還沒怎么緩過氣,這靜默的人影一出現(xiàn),他就嚇得渾身一激靈,慌忙一腳踩下剎車。
定睛一看,他總算松了口氣,不是什么靈異的東西,是沈木輕
“攔著路干什么”他從車窗里探出頭,厲聲叫,“快上來一起走,有什么話回去說”
沈木輕不知道在雨中站了多久,頭發(fā)全濕了,狼狽地貼緊在額頭。
他怔怔站在車前,一雙眸子空洞無神。
“你剛剛說的,是不是真的”他訥訥地問,“從頭到尾,都是你害的他那些事都是你做的”
吳靜安焦躁無比地打著火,汽車引擎發(fā)出一陣轟鳴,他怒叫“現(xiàn)在什么時候了,你發(fā)什么瘋快點讓開”
沈木輕忽然雙手按住了他的車前蓋,神色絕望“不說清楚,不準(zhǔn)走”
吳靜安忽然哈哈狂笑起來“為什么我是為了你啊你表面上和他要好,心里卻嫉妒又自卑,我?guī)湍惆阉愕蒙頂∶眩阕砥涑桑植挥昧夹牟话玻氵€有什么不滿意“
沈木輕呆呆望著他,臉色在車燈光線中,慘白如鬼。
“沒有沒有,我沒嫉妒過他,我只是、只是”
“這話也就只能騙騙你自己他出事,你最多為他傷心三個月,還不如一個普通粉絲呢”吳靜安惡狠狠叫,“他的貼吧還有粉絲一天天鼓勵打卡,你呢你馬上就接手了他要唱的靜水湖畔,你高興還來不及”
他輕蔑地沖著車窗外吐了一口唾沫“這些年,你靠他的歌大紅大紫,一開始還猶豫不安,后來還提這回事嗎”
他冷笑著,帶著發(fā)泄的滿滿惡意“人一旦做一件不要臉的事,就會習(xí)慣做十件、一百件。既然都習(xí)慣了,現(xiàn)在又來裝什么良心發(fā)現(xiàn),我呸”
沈木輕忽然抱住了頭,痛苦無比地嘶吼“是啊,我自私,我貪心我拿了不該拿的東西,我活該現(xiàn)在和他當(dāng)年一樣,身敗名裂可是你為什么要殺他啊那是一條命啊,你帶我們炫境帶了四年多,就算是養(yǎng)一窩小狗,也該有感情的你、你”
吳靜安冷冷地看著他,黑邊眼鏡后,目光像是毒蛇“我以前在村子里的時候,我家養(yǎng)的土狗,我還親手殺了吃狗肉呢,我親手剝的皮,有什么問題“
沈木輕身子一顫,震驚無比地望著他。
雨越下越大,他渾身濕透,像是一具被抽空了靈魂的僵尸。然后,他伸出手臂,攔在了車前“你殺了人啊你怎么會覺得,沒有問題你不能走你得去投案自首。”
吳靜安坐在車?yán)铮抗庠絹碓嚼洌絹碓蒋偪瘛白岄_。”
“不”沈木輕的話還沒說完,他面前的車忽然發(fā)出了一聲轟鳴。
吳靜安的臉,在車廂的燈光下如同猙獰的惡鬼,他的腳,踩上了油門。
沈木輕只來得及發(fā)出了一聲慘呼,身子就被整個撞飛了出去,跌落在一邊的大樹邊,發(fā)出了一聲沉悶的撞擊聲。
吳靜安的車,絕塵而去
雨刮器在瘋狂地擺動,就像是吳靜安此刻的心情。
趕緊回去,立刻收拾東西走。在國內(nèi)藏著不是辦法,一旦通緝令下來,不可能躲一輩子。
得想辦法出國,趕在警方來找他之前實在不行,就找蛇頭,公開走不成,想辦法偷渡也行。
幸虧早有準(zhǔn)備,在國外開了好幾個隱蔽的銀行戶頭,賬上有不少備用存款。省著點用,也足夠一輩子衣食無憂。
正開著車疾行,漆黑夜色中,忽然,后面?zhèn)鱽砹艘魂嚲嚨镍Q笛聲
“前面的車輛注意,注意,請立刻停車,下車接受檢查”威嚴(yán)的警告聲通過大喇叭傳來,后視鏡里,追來的警車越來越近。
吳靜安心頭大震,猛地一踩油門,汽車瘋了似地向前狂沖。
看著后面的車瞬間被甩開,他嘴角露出一絲瘋狂破警車,能和他的豪車比
前面是一座大橋,他的目光無意中掠過外面的懸拉鐵索,忽然心里就是一陣恍惚。
那個李琪跳河的視頻是的,明白了,從那個地方開始就是圈套。
找了人來扮演李琪,引誘他派人再去尋找滅口,抓到他的老鄉(xiāng)再設(shè)下今天的局。
那么,那個李琪到底死沒死
是不是早已經(jīng)死了,他們實在沒有辦法,才想出了這個法子是的,一定死了死無對證,釘不死他的
一瞬間,他心花怒放。可就在這時,放在前面駕駛臺上的手機(jī),卻忽然發(fā)出了一陣刺耳的鈴聲。
手機(jī)屏幕,隨之一起亮了。
他不由自主地匆忙看去,可是這一眼,卻忽然令得他渾身寒毛倒豎
屏幕上,陳巖那張血淋淋的臉正在沖著他微笑,隨著鈴聲變大,那笑容越來越大,忽然之間,血肉層層剝離,露出了森森白骨。
“啊啊啊”吳靜安早就精神高度緊張,這忽如其來的恐怖景象下,手中方向盤就是一歪,整輛車向著一邊大橋護(hù)欄急沖而去。
雨夜路滑,凌晨時分,橋上沒有任何車輛和行人。
只見那輛通體漆黑的豪車撞斷了護(hù)欄,向著下面的滔滔江水急墜而去。
風(fēng)雨中,巨大的落水聲迅速消散,那催魂奪命的手機(jī)鈴聲也裊裊而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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