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計劃要一整天才能拍攝完成的通告,結(jié)果蔣妥用了不過半天時間就搞定。
王培凡欣喜蔣妥的表現(xiàn),二話不說便帶著蔣妥出去吃好吃的。因?yàn)闆]有卸妝,蔣妥的臉是三百六十五無死角的美,美則美矣,卻也給人一種距離感。然而在聽到要吃好吃的東西后,蔣妥瞬間綻放笑容,高興地一把挽住王培凡的手臂甜甜地叫了她一聲姐姐。
也不怪蔣妥激動,只因?yàn)檫@段時間王培凡一直控制她的飲食。
王培凡見蔣妥這副沒心沒肺的樣子,卻莫名有點(diǎn)小心疼:“控制身材是女明星必備的條件,但偶爾吃一頓也未嘗不可。”
得到準(zhǔn)許,蔣妥便放開了肚子。
天知道她有多想吃火鍋!
“重辣重辣!今天老娘要打開吃戒!”蔣妥好爽地對服務(wù)員要湯底,王培凡怎么都阻止不了。
滿滿一桌子的菜,全都是蔣妥點(diǎn)的。
可剛吃了沒兩口,蔣妥就辣得直找水喝。
“辣死我了!”蔣妥伸出小舌頭,眼淚都要辣出來了,“我現(xiàn)在怎么回事,那么不能吃辣嗎”
王培凡一臉無奈:“都說了你現(xiàn)在吃不了辣,幸好點(diǎn)了個鴛鴦鍋的,你就吃清湯的吧。”
蔣妥不信這個邪了。
沒了辣,人生還有什么樂趣呢想想她可是無辣不歡的一個人吶,居然連這么一點(diǎn)辣都承受不了了嗎
蔣妥的好勝心不允許自己退縮,她繼續(xù)死磕這個重辣湯底。
王培凡拿蔣妥實(shí)在沒有辦法,勸了好幾道,最后見蔣妥好像也漸漸能吃辣了,便沒有再說什么。
其實(shí)以前的蔣妥是真的很能吃辣。
這頓火鍋兩個人吃了足足兩個小時,蔣妥那叫一個滿足,嘴巴都給辣腫起來了。
王培凡看著蔣妥的這幅樣子覺得好笑,讓她趕緊戴上口罩。
吃完后又趁著有空,兩個人直接在樓上電影院看了一部電影。
從影院出來的時候天快黑了,王培凡直接帶著蔣妥回家也不再讓她吃晚飯。
中午這一頓吃下去,蔣妥可以一個星期不用吃飯了。
回家的路上蔣妥嚷著自己的肚子有點(diǎn)難受。
王培凡想到她中午吃得那么辣,便數(shù)落:“讓你別吃你還吃,報應(yīng)來了吧。”
蔣妥還笑嘻嘻的,說:“我難得吃一次,可要多吃一點(diǎn),下次吃都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了。”
可到了大半夜,蔣妥就笑不出來了。
起先是肚子難受她去上了個廁所,直接腹瀉。后來又惡心想吐,可又半天吐不出來。這邊還不等她躺上床,又急急忙忙往廁所跑。
叮叮咚咚的動靜,很快在隔壁房間的王培凡也發(fā)現(xiàn)了問題。
等王培凡過來的時候,就看到蔣妥一個人縮在角落里。
“怎么了怎么回事”王培凡著急跑過來,拖鞋都跑飛了。
蔣妥虛弱地坐在墻角,有氣無力地說:“我可憐的菊花今天飽受摧殘。”
王培凡本來還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這會兒聽到蔣妥說這番話“噗”地一聲笑了出來。
“能走路嗎我?guī)闳メt(yī)院。”王培凡伸手去扶蔣妥。
蔣妥掙扎著起來,倒還是能走路的。
然而家門打開,剛走了沒幾步她便軟了腳。
她只感覺自己頭重腳輕,站都站不穩(wěn)了。
王培凡這下是真的著急想哭,她連忙掏手機(jī)準(zhǔn)備想打急救電話。可電話還沒拿出來,對面的房門便已經(jīng)打開。
傅尉斯二話不說走過來一把抱起蔣妥,冷著臉詢問王培凡這是怎么回事。
王培凡跟在傅尉斯的身后往電梯走,斷斷續(xù)續(xù)的把今天吃火鍋的事情都告訴了他。
傅尉斯聽完后臉上像是結(jié)了一層霜,聲音更低了好幾度:“你是怎么做經(jīng)紀(jì)人的她明明不能吃辣,你怎么不看著點(diǎn)”
王培凡的眼睛刷地一下就紅了,連連點(diǎn)頭說:“都是我沒有做好,都是我的錯。”
傅尉斯抱著蔣妥進(jìn)了電梯,仍不忘用自己在公司里的那副做派對王培凡說話:“如果你的能力跟不上,那就去找一個有能力的經(jīng)紀(jì)人給蔣妥。”
王培凡低著頭,眼淚到底還是掉了出來,她連忙伸手擦了,知道自己沒有哭的資格。
尚有那么點(diǎn)意識的蔣妥把這些話都聽到了耳朵里,她被傅尉斯抱著,有氣無力地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胸膛,虛弱地說:“你閉嘴。”
傅尉斯看著懷里這張蒼白的臉,心里又氣又急,但到底還是沒有再開口說話。
蔣妥在傅尉斯懷里蹭了蹭,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閉上了眼。
也不知道為什么,她竟無比心安。
作者有話要說: 還想我加更嗎哈哈哈哈快交出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