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車鑰匙在任性那。”
“車還沒走遠,我給三叔打電話。”
說著,任初掏出手機。
楚寅昊擺擺手,“別打了,任彥東不會接。”
任初不信,還是撥了出去,結果被秒按。
任彥東把手機關了靜音,又伸手問盛夏要手機。
“你手機沒電了”盛夏把手機遞給他。
“有電。”任彥東把盛夏手機調(diào)成震動,放在他自己口袋。
盛夏不明白任彥東這一系列操作,問了他也沒多說。
直到快到家,她才看到任性手里玩的是跑車的鑰匙...
盛夏趴在任彥東耳邊,“你幾歲啊”
任彥東面不改色:“心理年齡一直十六。”
盛夏笑出了聲,“我十八,以后喊我盛夏小姐姐。”
任彥東攥著她的手,把她的戒指放在唇邊親了下。
“媽媽,媽媽,你看,下雪了。”任意很激動的指著窗外。
任性趴在另一邊的車窗,雪花落在窗玻璃上,她拿手指隔著玻璃碰觸,“媽媽,想要雪。”
盛夏哄她,“回家我們到院子里玩,好不好”
任性:“現(xiàn)在就要。”
盛夏把任性抱懷里,低聲在她耳邊說:“車開得快,打開窗戶很冷,把小耳朵凍掉了,就不美美了。等回家,雪大了,我們堆雪人,打雪仗好不好”
任性聽后,下意識摸了摸自己耳朵。
眼底失落,不過還是點頭同意了。
任彥東拿出手機,預報只是小雪,基本落地即化。
他問盛夏,“年會后,我們?nèi)セ?
盛夏對滑雪無所謂,主要是帶著孩子堆雪人,打雪仗。
任彥東現(xiàn)在就開始安排,定在阿爾卑斯山脈下的一個小鎮(zhèn),那是allen母親的家鄉(xiāng),也是allen度過童年的地方。
這兩年,allen和岳老師是他們家的常客,每次到曼哈頓,他們都會過去,特別是岳老師,基本對他放棄了。
不過岳老師這樣安慰他:任何人放棄了你,你也不能放棄你自己。
當時在場所有人都笑,還打趣他,說他是第一個讓岳老師失眠,砸了岳老師招牌,讓其走下神壇的人。
上個月,岳老師到那邊音樂學院交流,正好allen在曼哈頓有演出,他們幾人又聚了一次。
allen邀請他們一家去做客,他說要回國,就婉拒了。
和allen約好,任彥東跟盛夏說,“allen今年在家鄉(xiāng)過圣誕節(jié),待到元旦之后,我們?nèi)栆辉邕^去,到那邊跨年。”
任意聽說要去allen叔叔家,很是興奮,他問任彥東,“爸爸,我們可以聽allen叔叔彈鋼琴嗎”
任彥東點頭:“當然可以。”
任性:“爸爸,你和allen叔叔,誰彈鋼琴好”
任彥東反問閨女,“你覺得呢”
任性毫不猶豫的回答:“爸爸彈得最好。”
任彥東:“我也這么覺得。”
盛夏干咳兩聲,任彥東沒看她,陪著閨女看外面稀稀落落的雪花。
天黑前,汽車停在了別墅院子里。
盛夏推開車門,冷風一個勁兒的往里鉆,她下了車就往屋里跑,任彥東抱著任性,也是大步流星。
到了客廳,即便有暖氣,任性也還是凍的哆嗦了下。
任彥東:“冷不冷”
任性忍著,搖搖頭。
盛夏還跟著搗亂,“哇,好涼快,好涼快。”
任性也學著媽媽,“好涼快,好涼快。”
盛夏:“好熱好熱。”
任性笑了,“好熱好熱。”
盛夏從茶幾上拿了本雜志對著自己扇了扇,“這個天,可真熱。”
任性也照樣子拿了一本書,“這個天,可真熱。”她沒給自己扇風,而是對著任意扇。
盛夏笑了出來,她開始對著任彥東扇,“這大熱天的,你穿這么多不熱啊”
任彥東無奈:“盛夏。”
“嗯”
她一臉的無辜,繼續(xù)給他扇。
任彥東把她手里的雜志奪下來,盛夏根本就不讓,她把任彥東摁在沙發(fā)里坐著,將他兩手反剪在背后,她示意倆孩子,“爸爸熱,快給爸爸扇風。”
倆孩子爭前恐后,一邊咯咯咯笑著,一邊用雜志對著任彥東用力扇風。
任彥東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被他們合伙欺負,早就習慣。
等他們玩夠了,他把盛夏抱懷里,“好了,別鬧了。”
盛夏摟著他的脖子,“三哥,我要吃冰淇凌。”
話音剛落,這時又有個小小的聲音傳來,“三哥,我也要吃冰淇凌。”
任彥東一愣,轉臉看向任性,“你喊我什么”
任性眨了眨眼,“三哥。”
任彥東被氣笑,“別瞎喊。”
任性認真的表情:“四哥,我要吃冰淇凌。”
任彥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