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猜到了我的弱點又如何,對于你們的對策,反擊的方法我早就想得一清二楚。”j?凱爾真身的聲音突然在前面一片破敗的瓦礫中響了起來,“喂,大家,這里有大方的老爺們要給你們發(fā)錢呢!”
“真的嗎!真是大方的老爺啊!”
“真的要給我們錢嗎”
“謝謝!謝謝!”
“可惡!你這混蛋――!”三人被一擁而上的人們擠在中間,讓人看不清j?凱爾究竟把替身藏在哪里,而人群又離他們太近,以至于阿爾托莉雅不能夠拔劍戰(zhàn)斗。本以為只要沒有了其他反射面就可以勝券在握,而j?凱爾的狡猾顯然也是經(jīng)過歷年的犯罪磨練而成。他時不時地讓倒吊人從他們中間竄出來給波魯納雷夫的身上增添傷口,發(fā)出挑釁一般的笑聲,這讓波魯納雷夫怒火中燒。
“波魯納雷夫,這時候可不應該這么說。”顯然,花京院在這時也未失去該有的冷靜和觀察力,他從口袋中掏出一枚金幣,讓它在陽光下被照射地閃閃發(fā)光,“這時候應該說這樣的臺詞――吾之名為花京院典明,為了吾友阿布德爾的仇恨,為了左側(cè)的友人波魯納雷夫妹妹的靈魂得以安息,也為了因失去同伴而感受到痛苦的友人藤丸立香,我要讓你以死謝罪!”
“真是精彩。”阿爾托莉雅看著花京院拋上天空的金幣將所有人的目光吸引,而波魯納雷夫在這個絕妙的時機揚起塵土,讓倒吊人無路可退,只能朝著他們安排的軌跡進行反射。明明就在剛才,波魯納雷夫他們還因為j?凱爾的詭計被村子里對金錢有所渴望的人們給包圍,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如此配合無間。果然,他們就如立香所說的那樣,是身懷光芒之人。如果是他們的話,或許立香能夠……
“波魯納雷夫,”阿爾托莉雅看向他,對他的戰(zhàn)斗做出了評價,“能夠在逆境中與同伴做出抗爭,最后以自己的能力開辟出道路,你已經(jīng)是一個足夠優(yōu)秀的騎士了。”
“――――!!!”
“波魯納雷夫,你激動到話都說不出來了哦。”花京院忍著笑意拍了拍他的肩膀,“嘛,這不是很好嗎,得到身為騎士王之人的稱贊。”
“――哦!這,這不是當然的嘛!我波魯納雷夫做到這種程度可還游刃有余呢!”波魯納雷夫在短暫的混亂之后做出了看似十分可靠的回應,但顯然,他臉上還沒消退的紅暈出賣了他自己激動過頭的心情,“咳!現(xiàn)在可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他的眼神再次變得銳利,就如同盯住獵物的鷹隼一樣,j?凱爾在他的視線下發(fā)出了細弱的悲鳴:“只有一件事情,可不能交給他人去做啊!償還你的罪孽吧,j?凱爾!你要接下的,可是――萬劍穿身之刑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像是狂風暴雨一樣迅速的華麗劍技,銀色戰(zhàn)車沒有給予對手絲毫喘息的余地,只是穿刺,穿刺,再穿刺。將這些年來妹妹所受到的屈辱和痛苦,全部返還于這罪魁禍首的身上!此時的波魯納雷夫能想到的,也只有這一點而已。
凌空懸起再落下,j?凱爾正像是暗示了他命運的倒吊人一般,被細劍貫穿全身后倒掛在上鎖的鐵門前死去了。
“終于……這么多年過去了,終于――我的大仇已報!”被復仇所帶來的滿足和空虛所淹沒,波魯納雷夫湛藍色的眼中閃過點點的光芒,但并未落下。
“啊,這樣,就算是了解了你與他之間的因果了吧。”阿爾托莉雅沒再去看那人渣的尸體,她的身上漸漸開始漏出了金沙一般的光點,“果然,若是想要完全讓從者支配身體的話,就會受到排斥……我差不多該走了,波魯納雷夫,花京院。立香的事情就交給你們了。”
“這就要走了嗎……”波魯納雷夫斯是有些不舍,畢竟他與這位騎士王的相處十分愉快,但他很快打起了精神,“立香的事情交給我們是當然的!畢竟雖然相處的時間沒有想象中那么長,但她確實讓我就像有了另一個妹妹一樣。但是她這次這么胡來,看來阿布德爾的事……可惡,都是我的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