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德拉貢是那個潘德拉貢!你跟亞瑟王的關(guān)系是……”對這個姓氏有了點(diǎn)反應(yīng)的波魯納雷夫從悔恨和悲痛中回過神來,想到立香的能力,這個問題不由自主地脫口而出。
“我即為不列顛紅龍的化身,你說的亞瑟王就是我本人。”阿爾托莉雅回答了他的問題,看到擁有騎士精神的人悔恨于自己的錯誤她總是不會吝嗇于開解他們的,“剛才的事情我都從立香那里看到了。死去的人無法復(fù)生,身為騎士,現(xiàn)在賭上身為騎士的榮耀,堂堂正正地為自己的友人復(fù)仇才是你應(yīng)該做的。”
“oh my god!你是亞瑟王!”喬瑟夫顯然無法相信看上去就是個小姑娘的阿爾托莉雅的說辭,雖然說光是能依憑在立香的身上就有一定的說服力,但身為一個英國人,他對這個沖擊性的事實(shí)感到了混亂。
“喬斯達(dá)先生,我能感覺到她說的是事實(shí)。可能這就是身為騎士的一種直覺吧。”波魯納雷夫振作起來,畢竟雖然他是個法國人,象征他們民族的英雄明明是與英國人對立的圣女貞德。但作為遵循騎士道之人,誰不向往與騎士王會面呢。
“就算多一個人又怎么樣,看那個小姑娘的樣子,又是一個用劍的吧,那么怎么可能比得上我的皇帝呢!更何況這小姑娘看起來風(fēng)一刮就會被吹跑,有了j?凱爾老兄的配合,我可就是名符其實(shí)的“皇帝”!怎么可能會輸給這樣的對手。”荷爾荷斯毫不在意阿爾托莉雅的登場,舉起槍又向他們的方向連射幾次,而j?凱爾也配合著子彈射出的節(jié)奏,想要對阿爾托莉雅故技重施。
“雕蟲小技!”看不見的劍峰劃過迎面而來的子彈,直接讓它們化為了粉末,而j?凱爾更是被撲面而來的強(qiáng)大劍氣吹飛,失去了偷襲的機(jī)會。
“……臥槽,這也太犯規(guī)了吧!”荷爾荷斯驚得手里還點(diǎn)著的煙都掉了,帶著火星的煙頭在他還算光亮的皮鞋上燙出一個圓形的黑色焦痕。
“哼,看來你們除了這種背后偷襲的卑鄙方式,也沒有什么厲害的――喂,你們跑什么!”波魯納雷夫下意識地追在逃跑的荷爾荷斯身后,憤怒地大喊著。
“這么多人,即使有j?凱爾老兄的能力,誰會想要被群毆呢!比起第一來說我還是比較想當(dāng)?shù)诙矣植淮溃词箻尡葎Ω鼮閺?qiáng)大,但這是對面不是個怪物的前提啊!”荷爾荷斯吹了下槍口,轉(zhuǎn)身跑得飛快,臉皮堪比城墻,“你旁邊的那位小姐讓我覺得更本沒有贏面,而不打贏不了的戰(zhàn)斗可是我的個人信條,所以下次再見嘍。”
比起對這里地形一竅不通的立香他們,擁有皇帝卡牌暗示的替身使者顯然提前做好了功課,七拐八拐地直接將他們甩開了距離,消失在眼前。
“波魯納雷夫,別放松警惕!那個倒吊人還在這里沒有離開!”用被風(fēng)王結(jié)界所包裹的excalibur彈開對方通過地上水洼反射進(jìn)行的攻擊,阿爾托莉雅提醒道,“戰(zhàn)斗還沒有結(jié)束!我們需要找到一個寬闊的地方!”
“立香,波魯納雷夫,上車!”身后傳來花京院的呼喚和車輪剎車時與地面摩擦的聲音。
被花京院的聲音帶動,他們跳上了他不知從哪里開來的車子,朝著城鎮(zhèn)外面寬闊的空地開去。可惜,這并不能讓他們哪怕是暫時性地甩開倒吊人的追蹤。
“可惡!居然連車蓋這種地方都能反射嗎!”看著準(zhǔn)確彈開偷襲的阿爾托莉雅,波魯納雷夫問出了心中的疑惑,“呃,那個――”
“叫我阿爾托莉雅就可以了,現(xiàn)在的我只是立香的騎士而已,你不必如此拘謹(jǐn)。”看出對方不知道該如何稱呼自己,阿爾托莉雅直接讓他稱呼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