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淑滿頭霧水,我們?直到這時她才發(fā)現(xiàn),有個人似乎一直站在窗戶旁邊,聽了馮初月的話,才往這邊走來。
宜淑一驚,待那人走近了,她才認(rèn)出,正是高倫。
“高大夫你……”
“請小姐見諒。”高倫簡單一禮。
“高大夫,這些年宋府待你不薄,你為何同馮初月站在一邊?”
“宋小姐,我一直都站在初月這邊。”
難道兩人早有聯(lián)系?就在宜淑琢磨的時候,就聽馮初月又輕聲笑道:“高叔,你自己跟她說吧。”
“不論宋小姐是否相信初月所言,接下來我要說的,都是實情。我之所以早年研習(xí)醫(yī)術(shù),就是為了挽救苗晴,可惜,她走得太早。”
高倫頓了下,“這也是我不能原諒自己的地方,我之所以有如今的聲望,都是苗晴之死一事,對我的鞭策和激勵。
“所以,對于故人之后,我也會盡到自己的職責(zé)。我無害人之心,但權(quán)衡之下,在害死苗晴的兇手和苗晴的女兒之間,我當(dāng)然是選擇后者。”
宜淑心情復(fù)雜,這么說,高倫愛的是苗晴,對馮初月只是輔助、照顧嗎?
“高叔,走吧。”馮初月的聲音再次傳來。
“稍等,”高倫答道,“愿宋小姐生活順?biāo)欤约拔液鋈幌肫鹨患拢X得有必要跟你說一聲。”
“什么事?”
“小姐身旁的元一,并不簡單。”
“他怎么了?”宜淑雙眼瞪圓,不可置信地看著高倫,難道元一有什么見不得人的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