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佳耳現(xiàn)在就是一種隨意的態(tài)度,小姐妹處得來就處,處不來就拜拜,比那時候的舒爾還要自信瀟灑。
她現(xiàn)在不缺朋友,寧萌算一個,書柔書婭做不成真姐妹,做朋友也是很好的選擇。
酒肉朋友的話,她靠著自己現(xiàn)在的身份,如果要擺什么局,隨便叫叫就有很多人來。
偏偏她這個裝逼的樣子,有的是人要成為她的小姐妹,覺得做她的朋友有逼格。
當然,也有很多看不慣她的,但就算看不慣,也只是放在心里,或者背地里偷偷說說,絕對不會放到明面上來說。這個圈子里的人是最現(xiàn)實不過的,不管舒佳耳以前經(jīng)歷過什么,至少她現(xiàn)在姓舒。
更別說她還把舒家養(yǎng)了十七年的舒爾都趕走了。一看就不是簡單角色。
李茉和許嵐?jié)u漸淡出了這個圈子,舒爾都離開京市了,她們兩個舒爾的附庸自然也漸漸被人遺忘了。至于舒爾曾經(jīng)的追求者傅明謙,舒佳耳一直無緣得以一見。
時間一點一點流逝,舒佳耳的生活漸漸步入了正軌。
她和劉煙不親,舒父忙于工作,很少回家,她和舒父關(guān)系也很一般,不過她和舒鏘倒是慢慢建立了姐弟的情誼。
有時候她還會和霍朝帶著舒鏘一起出門。
要是舒鏘年紀再小上一點,他們?nèi)齻€看上去妥妥的都像是一家三口了。
周日。
舒佳耳和霍朝到游樂園約會,還是帶著自己這個便宜弟弟舒鏘。
霍朝去排長隊給他們買兔子棉花糖。
他們兩個在邊上的長凳上坐著等他。舒鏘雙手撐在長凳上,腿在空中一晃一晃的。
他突然說,“姐,過了年姐夫就讀高三下了,等到六月他就該高考了吧”
已經(jīng)是一月了,冷風(fēng)呼嘯。
舒佳耳脖子上圍著霍朝給她織的圍巾,這是霍朝送她的圣誕節(jié)禮物,她手上戴著霍朝送的手套,這是她的元旦禮物,她整個人被圍得嚴嚴實實的,就算冷風(fēng)再怎么侵襲,她也一點都不冷。
聽到舒鏘的話,她不以為意的嗯了一聲。
“姐,那你們不是要異校戀了”
“是呀。”
說不準他們還要異校戀好多年。
舒鏘一臉憂心忡忡,“姐夫長這么帥,會不會被別人搶走啊”
舒佳耳都被這個小弟弟逗笑了,她都不擔心,他擔心什么
她揪了一下他還有些嬰兒肥的臉,“該擔心的是他好不好我長這么好看,有的是人喜歡我,就算有危機感,那也是他應(yīng)該有。”
舒鏘一想,覺得也對哦。
他姐姐這么好看,姐夫才應(yīng)該擔心。
兩姐弟聊著天的功夫,霍朝終于拿著棉花糖過來了,他買了兩串,舒佳耳和舒鏘一人一串。
霍朝隨口問,“在聊什么”
舒鏘舔了一口軟綿綿的棉花糖,剛想說話,舒佳耳先他一步開口,“我們在說,你已經(jīng)是個成熟的人了,要學(xué)會自己辨別綠茶婊了。”
霍朝一臉莫名,“我身邊除了你還有別的女生么”
根本就不用辨別。
因為連女生都沒有。
舒鏘說,“姐夫,下半年你就要讀大學(xué)了,大學(xué)里女生可多的要命,好看的估計也不少。”
不過他對剛才舒佳耳說的“綠茶婊”有點好奇,“姐,綠茶婊是什么東西啊”
“是一種讓女生深惡痛絕的東西。”
舒佳耳讓霍朝幫她拿著棉花糖,開始自己的表演。
她雙手交錯在膝蓋上,精致的小臉上掛著一抹無措,“啊,你有女朋友了嗎對不起啊,這次真的麻煩你了。可是,我自己真的搬不動?xùn)|西誒。”
舒佳耳用的還是軟軟的灣灣腔,不得不說,確實又軟又好聽。
她小心地看了一眼霍朝,“謝謝你啦,你人可真好。”
“你女朋友應(yīng)該不會這么小心眼吧”
“我經(jīng)常和你一起學(xué)習(xí),你女朋友知道了會不會生氣喔”
“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都是我的錯,對不起對不起。”
“我只把你當朋友。真的。”
霍朝和舒鏘在一邊看戲看的嘆為觀止,不得不說,女生天生都是演員,要是真有心演一個綠茶,那真的毫無破綻,除了同為女生能看清這人的本質(zhì),妥妥的能騙倒一大片直男。
舒鏘撓了撓頭,別說,要是他有女朋友,又遇到這種女生,估計他都不好意思說出一些過分的話來。
可能是因為他姐顏值太高了,也可能是因為他姐演的太出色了,反正剛才她妥妥就是一個無辜又可憐根本毫無壞心思的小女生啊,誰舍得說狠話啊。
舒佳耳演戲演夠了,從霍朝手里接過棉花糖,舔了一口才說,“這種就是綠茶,表面說著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裝楚楚可憐,結(jié)果呢這種人經(jīng)常在別人的男朋友身邊轉(zhuǎn)悠,根本就不知道避嫌。”
舒佳耳又舔了一口棉花糖,問霍朝,“哥哥,遇到這種,你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