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他另一個的身份,又是什么呢?
自從看見守慧她就知道,天道把她踢到這兒來,八成與他有關(guān)。
否則,哪兒有這么巧,一個靈氣稀薄的世界,恰好出現(xiàn)一個移動靈氣源,又正好有一個急需靈氣的她出現(xiàn)在這里,還剛好遇見他。
這么多的巧合湊在一起,只能說明三千世界的天道,有多么厚愛他,這樣的人,會是普通人嗎?
這些事,即使她當(dāng)時沒想到,事后回想起來,也就慢慢的發(fā)現(xiàn)了端倪。
看到陶灼一副肯定無比的模樣,陳瑾和肖涵玉倒是不確定起來,互看了一眼,肖涵玉眉一皺,準(zhǔn)備繼續(xù)和陶灼爭論,陳瑾卻一把拽住了她,搖了搖頭。
“涵玉,我們先派人去查清楚了再說這個,萬一是真的呢?”
肖涵玉眉頭更加緊皺,卻沒有再堅持,她到底不傻,如果是真的,那丟人的就是她了。
接下來就沒有再尋事挑釁,安靜的在哪兒坐著。
陳瑾微笑依舊,只有些驚疑的看了陶灼一眼,輕輕松松的把涵玉的氣勢打壓下來,自己面色卻絲毫未變,這位陶五小姐,不可小視。
幾人一時安靜下來,而后翠濃出現(xiàn),面上無絲毫波動,好像從未偷看到自家小姐恐嚇別人一般,將幾人請去了偏廳用餐。
坐下她們幾人后綽綽有余的方桌上,陶灼幾人一一擱下筷子,翠濃月見幾個丫鬟立即端來茶水臉盆毛巾等物,侍候她們漱口,而后移至陶灼的閨房打發(fā)時光。
精致的閨房外間,幾個閨秀眼中不是有贊嘆之色閃過。
陳瑾和肖涵玉倒是無甚異狀,一副習(xí)以為常的模樣,肖涵玉眼中還閃過一絲鄙夷之色,而后又得意洋洋起來,卻沒敢再多言。
幾人圍著圓桌坐下,照舊如同之前一般說說話喝喝茶,片刻后,前院的酒席散去,便由各自家的嬤嬤丫鬟引走了。
陶灼陪同著送到院門,見她們一一上了各自的馬車,自覺一身輕松的回了后院,直奔美人娘親的房間而去。
吱吖一聲推開門,陶灼閃身進去。
“娘,”
打完招呼后,又看了看小搖床里白白嫩嫩的小弟弟,“阿福,”又高興的伸手戳了戳小阿福圓圓的臉蛋。
“阿灼,今天跟肖陳兩家小姐玩的開心嗎?”華云芝輕靠在那里,溫柔的問道。
“還好吧,只那個肖小姐好像被我嚇著了。”陶灼專注的逗著弟弟,嘴上無所謂的說。
“嚇著了?”華云芝的眉皺起,自家愛女的脾氣她是知道了,懶散又冷淡,不惹她,她是不會做多余的事的。
“翠濃,怎么回事?”她的目光落在靜悄悄跟在后面的翠濃身上,淡淡的問道。
一直毫無存在感的翠濃上前一步,恭敬的將上午的事一一敘述了一遍。
“關(guān)外候府,”華云芝垂目,輕輕說道,不知道在想什么。
“誒呀,娘,你不要想那么多,反正她拿我沒辦法。”陶灼又搖了搖撥浪鼓,起身湊在美人娘親身邊,親親熱熱的說。
華云芝伸手撫了撫陶灼的頭發(fā),“是是是,我家小阿灼最厲害了。”
“那是,我還要保護美人娘親美男爹,以及小阿福呀。”陶灼笑了笑,高興的說。
華云芝心里又溫?zé)崞饋恚瑪堊√兆疲p拍了拍,她家阿灼,怎么能這么貼心,又這么乖呢。
“對了娘,我那個未婚夫攝宗明是個什么樣的人啊?”陶灼好奇的問道。
以前她對這個未婚夫一點都不好奇,因為這種已經(jīng)被小世界天道肯定,換句話說,也就是紙上寫好的命運,能被改變的幾率很小。
就算她可以,可她絲毫沒有這個想法。
也就是說將來男女主肯定會相愛,她也一定會被退婚,所以她根本就無心去了解。
可現(xiàn)在都被人找上門了,還是了解一點為好,以免將來被人提起,她反而什么都不知道。
“他?只聽說是個神童,別的,娘就不知道了。”華云芝一笑,輕描淡寫的說。
這樁婚事她本來就不甚滿意,有了阿灼后她便早早想過,她家阿灼自然要像她一樣,嫁予一個兩情相悅,待她無比之好,處處完美的少年才俊。
可有這個婚約在身,將來若是有了什么變數(shù),她家小阿灼豈不是會傷心難過。
陶灼見美人娘親不準(zhǔn)備多說,話題一轉(zhuǎn),就說起了別的。
算了,這種事,想知道還不簡單,到時候問問別人也行。
母女倆一時間親親熱熱的說起了話,過了一會,不甘冷落的小阿福又哭起來,陶灼連忙過去手忙腳亂的哄起來。
過了一會,喝了點酒,微有些醉意的陶定章也來了,身上有些水汽,想是已經(jīng)沐浴過方才來的。
陶灼與他們說了會兒話,便回去了。
晚上,月亮高懸,陶灼在床上翻來覆去,誒呀,已經(jīng)一個多月沒有見到守慧了,更是沒有吸收到靈氣了。
好想他呀,當(dāng)然,更想那些靈氣。
過兩天,不,明天一定要去看他。
心里下定這個念頭后,她才慢慢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