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上了門，百葉窗全部放了下來。
趙虎有些摸不著頭腦，抬頭看看展昭，又看看白玉堂，“頭啥事兒”
白玉堂朝展昭眨眨眼，意思是：“這個符合條件了吧”
展昭無奈地嘆了口氣，眼含同情地看了看趙虎。
白玉堂挑釁地朝他抬抬下巴，“辦不到就算是騙人！”
展昭看著他那囂張又欠扁的臉，磨了兩下牙后，又看了趙虎一眼，心說：“為了科學(xué)，只好犧牲你了！”可憐的趙虎，就這樣成了實驗品。
“趙虎，你真的是趙虎”展昭合上筆記本，認(rèn)真地問趙虎。
“啥”趙虎眨巴眨巴眼睛，“展博士，你……啥意思”
展昭一臉的嚴(yán)肅，道：“你真的是趙虎”
趙虎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轉(zhuǎn)開臉問白玉堂：“頭咋的了”
白玉堂忍著笑，也是一臉嚴(yán)肅：“回答問題！”
怕怕地點點頭，趙虎用發(fā)顫的聲音說：“是……是啊。”
“有什么證據(jù)”展昭緊接著問。
“…………身……身份證算不算……”趙虎伸手進(jìn)口袋里去掏錢包。
展昭卻一拍桌子，道：“你有什么確切的證據(jù)證明你就是昨天的那個趙虎！”
…………
趙虎呆愣地張大了嘴：“昨……昨天和……和今天的有……有區(qū)別”
展昭道：“我記得你爺爺已經(jīng)過逝了對不對”
“……啊，是……”趙虎有些跟不上展昭過于跳躍的思維，點頭。
“你確定你有一個爺爺”展昭又問。
…………
趙虎已經(jīng)開始混亂：“那個……剛才不是說了么死……死掉了，已經(jīng)。”
“啪！”展昭又狠狠地一拍桌子：“誰能證明！”
趙虎被嚇得一激靈，說：“我……我能證明啊，還有我爸媽……”
展昭坐回去，喝了口茶道：“你是說，你們有關(guān)于他的記憶，對吧”
“對！對！”趙虎連忙點頭。
“那如果記憶是假的呢”
……………………
“假”趙虎的眼睛里似乎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蚊香形的圈圈，他有些無辜地看展昭。
展昭緩緩地說：“你想想！如果說，你爺爺其實從來沒有存在過，而你和你的家人都被植入了關(guān)于你爺爺?shù)挠洃洠悄氵€敢說你爺爺存在過么”
趙虎睜大了眼睛，驚駭?shù)乜粗拐选?
展昭再接再厲道：“就像都說有外星人，誰有證據(jù)”
“……我……我不知道……”趙虎嘎巴著嘴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會不會你就是外星人呢”展昭盯著趙虎的眼睛。
…………
趙虎的表情就像是剛剛被ak47掃射過。
白玉堂在一邊擺手，意思是：“差不多啦，他已經(jīng)很混亂啦！”
展昭用堅定的眼神打斷了他，心說：“這只是表面上的，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少爺我的厲害！！”
“說不定，你的整個家族都是外星人，只是你們被植入了人類的記憶，誤認(rèn)為自己是人類而已！”展昭笑得一臉深意，“又或者，你趙虎昨天已經(jīng)死了，今天在這里的并不是趙虎，而是被植入了趙虎記憶的某個人而已！你敢說我說的沒有可能”
沉默片刻后，就聽趙虎“啊～～～～～～～～～”地慘叫一聲，從凳子上躍起沖出辦公室，抱住迎面走來的王朝邊哭邊喊：“我是誰！我是誰！我不要做外星人！！”
………………辦公室內(nèi)的人，集體石化……………………
白玉堂靠在一邊的書架上笑得腸子都抽筋了。
展昭優(yōu)雅地將袖子向上卷了卷，老虎不發(fā)威，你當(dāng)我是病貓呀！坐下，打開筆記本，繼續(xù)碼字。
白玉堂笑夠了，就走了出去。沒多久，他又捧著一大疊資料跑了進(jìn)來，把資料往展昭的面前一放。
展昭抬頭看看，見都是這次“數(shù)字案”死者的資料。
白玉堂一臉玩味地道：“貓兒，看看這些人是不是都符合強(qiáng)迫癥和心理暗示的需要。”
展昭眨眨眼，隨即，心領(lǐng)神會地看著白玉堂說：“哦～～～老鼠，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