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點二十分,展昭和白玉堂從監(jiān)獄的大門走了出來。
“呼……”白玉堂長出了一口氣,“我說貓兒,那兩個人的話可信么”
展昭聳聳肩,“他們兩都有比較嚴重的妄想癥,不過他倆沒有串供,說的內(nèi)容應(yīng)該還是可信的。”
“那就是說兇手是個醫(yī)生打扮的人”白玉堂突然氣急敗壞地說,“這個破監(jiān)獄,走廊上連個監(jiān)控攝像頭都沒有!!不然就不用那么費勁了。”
“那兇手很狡猾,那么多獄警都沒有注意到他……”展昭伸手揉了揉眉心,“等明天看了公孫的驗尸報告再說吧。”
兩人邊走邊聊,下了臺階,向停靠在路邊的車子走去。剛出馬路,白玉堂突然余光掃到身邊的一點亮光,黑暗中似乎有什么沖了出來……
“貓兒!!”在看清疾馳而來的車子時,白玉堂已經(jīng)跳起,撲倒一邊的展昭,向前滾了出去,再抬起頭看,那兩橫向沖出,直撞兩人的車子已經(jīng)飛馳而去,不見蹤影了。雖然速度極快,但白玉堂還是看清了就是下午那輛跟蹤他們的黑色本田。
“貓兒,沒事吧”白玉堂來不及想太多,急忙察看懷里的展昭有沒有受傷。
“我沒事。”展昭被他拉起來,發(fā)現(xiàn)只有手上擦破了一點皮,“你呢”看看身邊的白玉堂。
白玉堂拍拍灰,攤手表示自己沒事,把展昭的手拉過來看了看,見手掌上擦破了一大片,皺了皺眉,“先去醫(yī)院吧。”
“不用了吧,小傷而以……”展昭皺著鼻子搖頭。
“沒得商量!!”白玉堂拉起他就走。
在醫(yī)院做過簡單包扎,展昭和白玉堂回到宿舍時,已經(jīng)將近十二點了。
展昭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
沉默……沉默……最后終于忍不住:“為什么你會在我房間里”
眼前啃著蘋果的白玉堂漫不經(jīng)心地翻著報紙:“保護你啊。”
啥
展昭站起來,收起他的報紙搶過他的蘋果就把他往外拉:“誰要你保護!!你給我回你自己家去,我要睡覺!!”
白玉堂拽著沙發(fā)就是不走:“喂!!我是為你好啊!!萬一哪個變態(tài)追上門來,你個書呆子連救命都來不及喊就掛了!!你掛了不要緊,我媽和你媽還不把我給活剮啦”
“你!!”展昭鼻子都氣歪了,“你怎么知道是沖著我來的你平時為人那么囂張,誰知道是不是得罪了哪個道上的大哥人家要收拾你你給我出去!!別連累我!”
一個死命拽,一個就是不放手……
拔河持續(xù)到十二點半,展昭終于投降,畢竟他是個做學(xué)問的,而白玉堂是個當兵的,正所謂秀才遇到兵么……第一回合,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