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進行了簡短的驗尸,出了牢房走到展昭和白玉堂的面前。
“ 怎么樣”白玉堂問。
“中毒死的。”公孫摘下手套。
“中毒”白玉堂看了看身邊的獄警,“他從哪里弄來的毒藥”
獄警一臉的誠惶誠恐:“不可能,他在外面時一直穿著拘束衣,也沒有人接近過他……”
“冷靜,冷靜……”展昭讓人把情緒激動的獄警帶下去,回頭看白玉堂,“接下去呢”
白玉堂朝四周看了看,道:“這里是特殊牢房,全封閉。不過我剛才看了一下地形,雖然牢房是隔斷的,不過走廊是通的。要到吳昊的房間就一定要經(jīng)過前面的兩個牢房。不過問題是……”
白玉堂停頓了一下對展昭說:“這里的仁兄好像都很特殊,要你專家出馬了。”
吳昊所住的是第三號牢房,這一層樓只有一個樓梯,所以要到吳昊的牢房就必須經(jīng)過前面的一號和二號房。
一號牢房里的犯人是個極度重犯,名叫劉琛,39歲,有嚴重的精神分裂,狂躁癥和妄想癥。如果說一號房的是個武瘋子的話,那么二號房的就是個文瘋子了。他叫秦家奇,是個只有19歲的醫(yī)學院學生,他的罪刑是襲擊熟睡中的室友……
還是在那間特別會見室里,白玉堂看了手中兩個犯人的介紹,驚得直乍舌。
“嘖嘖……我說貓兒,你一直和這些人打交道還能保持這么清醒還真不容易。”
展昭白了他一眼:“大多數(shù)人對神經(jīng)性疾病患者都有一種歧視,但是你要知道,一旦治愈,就和感冒的人康復了一樣,還是個健康的人!!”
正在交談,會見室的門被打開,一個健壯的光頭中年男子走了進來,全身的鐐銬說明了他的危險。
他緩慢地移動著沉重的鎖鏈,坐到了白玉堂和展昭的對面,抬起那雙有些渾濁的眼睛,看了看展昭和白玉堂,“呵呵”地笑了起來,“你們比我過去見過的那些又臭又臟的警察可好多了。”
白玉堂倒是覺得他比吳昊要正常一點,就說:“你是劉琛”
劉琛點點頭,不等白玉堂發(fā)問,就搶先說道:“你們是想問今天死掉的那個三號牢房的”
展昭和白玉堂聽到他的話都露出了一絲驚奇,劉琛看到后,又呵呵地笑了起來,他接著說:“我看到一個醫(yī)生走過去。”
“醫(yī)生”白玉堂立馬來了精神,“長什么樣子你以前見過沒有”
“沒有!”劉琛大搖其頭,他把身子往前傾了傾,略帶神秘地壓低了聲音說,“我看得出來,他根本就不是醫(yī)生,這里的醫(yī)生我都認識!我在這里住了八年,而且還要繼續(xù)住下去,這里是我的地盤。”
“你怎么能肯定他不是新來的”展昭突然發(fā)問。
劉琛又笑了起來,點著自己的鼻子說:“不一樣!味道不一樣!”
“味道”白玉堂很感興趣地重復。
“沒錯!”劉琛滿意地點著頭說:“每個人的味道都不一樣!”說著,指了指白玉堂,說了聲,“警察。”又指了指展昭,“專家”。
展昭點點頭道:“那么那個醫(yī)生身上呢是什么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