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兮微微嘆出一口氣,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轉(zhuǎn)身朝著花弄影走近,墨色的眸子看著他說了句“謝謝”。
花弄影撅了噘嘴,瞥了他一眼,“本尊是看在殿下的份上,不要以為你和我說了謝謝就夠了,本尊還是很討厭你的。”
鳳兮對著他淺淺一笑,不置可否。
上官域點(diǎn)了點(diǎn)花弄影的額頭,“小影還是這么淘氣。”
花弄影伸出手摟著她的胳膊,“域兒姐好久沒見了,今兒個可得好好陪陪小影,”說完他過去拉著青池雨走了過來,“還有阿雨,你們也很久沒見了吧?”
上官域看著被拖過來的青池雨,微微一頓,凌厲的五官有些柔順下來,她放低聲音說:“阿雨,好久未見,可還好么?”
往日里冷傲的青大夫微微垂著頭,食指和拇指輕輕搓著,低沉的男聲傳出,聲音中有些微顫,“池雨挺好的,二殿下呢?”
上官域也別別扭扭地揉了揉鼻子,“我也挺好的……”
凌岳在一旁拉了拉青池雨的衣袖,不解地問:“阿雨啊,你臉怎么紅了?”
青池雨身軀微微僵硬了一瞬,拍了拍他的腦袋,“胡說什么呢,剛才這形勢,我只是還沒緩過來罷了。”
歐陽紋心看看青池雨又看看上官域,心下了然,她笑著過去拉起凌岳的手,“你這個榆木腦袋,走吧,我們進(jìn)去休息。”
凌岳甩開她的手,緊張地看了看眾人,“你……你你你別動手動腳的啊!”
歐陽紋心抬起頭,寵溺地揉了揉彪形大漢的頭發(fā),因?yàn)樯砀卟顒幼饔行┢D難,她笑著說:“不動不動,走吧,商量接下來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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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容止回到府里時,蘇之恒正等著她。
蘇之恒看著她的臉色知道事情一定沒成,他面色一變,“不是做足了準(zhǔn)備么,這又是怎么回事?”
上官容止拿著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道:“本來是萬無一失的,我可是請了不少人,可是沒想到上官域來了。”
蘇之恒一愣,手指握著拳,“二皇女?”
上官容止點(diǎn)了點(diǎn)頭,“上官幽府里的幾個男人真是放浪的很,惹得歐陽紋心和上官域都替他們出頭。”
“歐陽大司馬也來了?”蘇之恒面色有些發(fā)白,沒想到居然失敗了。
上官容止點(diǎn)點(diǎn)頭,將茶杯往桌上重重一放,“歐陽家就算了,連上官域都被上官幽收買了,這朝中也越來越多人傾向她那頭,如此下去對本王來說真是極為不利。”
蘇之恒擰著眉,面上也十分難看,他答應(yīng)和上官容止合作,想借由她的力量鏟除掉鳳兮,沒想到卻失敗了。
上官容止看著他的神色,嗤笑了一聲,伸出手握著他的,“我知道你打什么主意,你以為沒了鳳兮,上官幽就會要你了?”
蘇之恒用力抽回手,垂著眸子說:“之恒沒有這么想過。”
上官容止看著他反抗的樣子蹙了蹙眉,伸出手一把扯開他的衣襟,他胸口一片白皙。
“你好好看看自己,你已經(jīng)是本王的人了,你以為你還能回她身邊?老老實(shí)實(shí)說服國師輔佐本王,不要癡心妄想了。”
蘇之恒伸手?jǐn)n了攏衣襟,牙根用力咬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
女人走到他身后,伸出手環(huán)抱住他的肩膀,俯身嗅了一口他頸間的氣味,在他耳邊輕聲說:“之恒,既然抓不住鳳兮,那上官幽也留不得了。”
蘇之恒震驚地睜大眼睛,急忙說:“這太過冒險了,不如從長計(jì)議,我們不是還有其他計(jì)劃嗎?”
上官容止冷笑了聲,“本王等不及了,她如今不在國都,這是個好機(jī)會。”
“殿下三思啊……”
話還沒說完,上官容止將他掰著轉(zhuǎn)過來,咬著他的嘴唇輕舔,“之恒可是舍不得她了?沒關(guān)系,很快她就會消失了……”
蘇之恒想反抗,卻被他按住了后腦,他只得被動得承受這個充滿掠奪的吻。
也不是第一次了,當(dāng)初一氣之下同大皇女合作,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退路了。
“之恒的滋味本王甚是懷念吶,再來伺候本王一次。”
上官容止手下的動作不停,惹得蘇之恒面紅耳赤,漸漸軟化下來,他最終遵從本性,陷入了名為上官容止的阿鼻地獄之中,同她一起沉淪……
作者有話要說: 怎么沉淪?如何沉淪?什么姿勢沉淪?
不知道,統(tǒng)統(tǒng)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