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也看出來那塊石頭有問題了。
在女孩死亡之后,那塊石頭居然消失了。
不是異能就是替身,選一個吧。
但是,有一點我也是清楚的,承太郎并不想管這些事情,他從來不是個好管閑事的家伙。
“對了,我們?nèi)タ纯床技永嵝£牥伞!睘榱宿D(zhuǎn)移注意力,我對他這樣建議到,“布加拉提現(xiàn)在應(yīng)該也在讀大學(xué)了,一邊讀大學(xué)一邊還要兼顧門外顧問的工作,他應(yīng)該還挺辛苦的。”
“說起他來,當(dāng)初還是我堅決要求他不許輟學(xué)才讀完書的呢,這家伙腦子本來就很好用,做事情也果決,能繼續(xù)讀大學(xué)真是太好了。”
“”承太郎無奈的看著我,“今天太晚了,過兩天再說吧。”
我同意了他的提議。
然后過了兩天,我在某個餐廳看到布加拉提的時候,他正好在和一個老人親切的交談似乎是因為老人的女兒跳樓了,但是在父親的眼里女兒并沒有自殺的動機,但是警方卻一致認(rèn)為確實是自殺,所以老人家過來拜托街道辦主任布加拉提來調(diào)查女兒真正的死因。
他懷疑那個和女兒交往過密的雕塑家殺了自己的女兒。
這事情聽著有點耳熟。
送走了花店老板之后,布加拉提才來迎接我和承太郎,“真是抱歉,花子小姐,承太郎先生,我這邊有事情要忙。”
“很奇怪哦,”我說,“是我目擊了他的女兒死去。”
“嗯”布加拉提一愣。
“從她的行為上來說,確實是自己跳下去選擇了死亡,但是當(dāng)時我明明看見了她的懷里抱著一塊石頭等到救護(hù)車來的時候,那塊石頭卻不見了,案發(fā)現(xiàn)場也沒有留下任何石頭的碎屑,很奇怪對吧。”我抬起頭看著布加拉提,“所以,我合理的懷疑這塊石頭”
“是替身能力嗎”布加拉提也嚴(yán)肅了起來,“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就更加應(yīng)該由我們來解決了。”
不愧是街道辦主任,愛與和平的彭格列門外顧問啊布加拉提你這還是黑幫嗎你這是義警吧
“放心吧,只是去調(diào)查一下就回來,不會有什么大問題的。你們二位先等一等,等我們調(diào)查結(jié)束以后,再請你們嘗嘗這家飯店的拿手菜。”他揮了揮手,“米斯達(dá),福葛,和我一起去。阿帕基和納蘭伽留在這里”
他說到一半,頓了頓,“喬魯諾今天在上學(xué),不在這里,要不然我晚上一起也約他出來吧。”
那什么,我好像隱隱約約聽見了那個叫阿帕基的在聽到你說這句話之后“嘖”了一聲啊。
這是什么波濤洶涌的修羅場,布加拉提你還好嗎
布加拉提毫無察覺,帶著他的兩個小隊友走了,我和承太郎在店里等了一會,納蘭迦和阿帕基都沒有主動和我搭話。
等了大概十分鐘之后,我無論如何都有點不太放心。
而作為彭格列直系祖?zhèn)鳛貘f嘴我是說超直感的繼承人,我一向是不會忽略自己任何“不放心”的情緒的。
于是我站了起來。
阿帕基也站了起來。
因為阿帕基站了起來所以承太郎也站了起來。
納蘭迦抬頭看了看我們,作為唯一坐著的人也站了起來。
一桌四個人,我最矮。
我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們,“我有點擔(dān)心,去看看布加拉提他們。”然后也不管阿帕基做出了想要阻攔我的動作,就大踏步的根據(jù)記憶追了出去。
我知道他們要去哪,我在那不勒斯也住過一段時間,對附近的建筑街道還是挺熟悉的,而且這里十年都沒怎么變過,我的記憶力又很好。
很快就“借了”附近小混混的摩托車到了紙條上的地址。遠(yuǎn)遠(yuǎn)的就看到了布加拉提他們的車,但是車上只有那個綠衣洞洞褲的福葛,沒有其他兩個人。
因為電梯故障,我只能從樓梯往上跑。
然后,我在某個樓梯轉(zhuǎn)角處,看到了布加拉提,米斯達(dá),以及那塊石頭。
“布加拉提不要碰那塊石頭”米斯達(dá)大聲喊道,“碰到的話就會”
我上前一步,跑了過去。
石頭停止了不斷的逼近布加拉提。
米斯達(dá)倒吸一口冷氣。
石頭一動不動。
我向前一步。
石頭到退一步。
我再向前一步。
石頭繼續(xù)到退一步。
哈兒,跟我玩捉迷藏
米斯達(dá)
石頭上原本有一個看上去好像很慘的布加拉提,我最近有點上火,看得不是很清楚,于是又往前走了一步。
石頭繼續(xù)退,我繼續(xù)往前。
直到把它逼到墻角。
石頭退無可退,上面的雕像隱沒了下去。
米斯達(dá)
“難以置信”有個聲音從我們頭頂上傳來,我看到一個穿著很騷,滿臉是血的年輕人瞪大眼睛從我們頭頂上往下看。
“命運”
“命運它居然”
“命運它居然改變了”
“這是我第一次”
年輕人,你冷靜點。
而且這與其說是改變了
還不如說是慫了。
哈兒,慫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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