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彭格列的基地, 面無表情的看著面前的承太郎。
后者同樣面無表情的看著我。
我們兩個大眼瞪小眼,相對沒話說。
“媽媽,吃巧克力嗎”徐倫湊到了我的邊上,“媽媽,要舒芙蕾嗎”艾琳也湊到了我的邊上。
嘿,這兩個小姑娘從我踏進梅洛尼基地的的那一刻開始就在不停的投喂我各種甜食, 雖然我喜歡甜食來著不過說真的我還真是不習慣這么大的女孩子管我叫媽媽。
畢竟我一點關(guān)于她們的記憶都沒有。
“哦謝謝哦。”而且我也不能拒絕她們。
承太郎先生抱著胳膊, 臉色鐵青的看著我。
他們這段時間的戰(zhàn)斗過程是由完全不相干的尤尼小姐跟我解釋的據(jù)說是為了感謝我阻止白蘭殺死其他的彩虹之子。
“不用謝”我試探性的回了一聲, 這個可愛的蘿莉十分認真的搖了搖頭,“不,一定要感謝您。”
“但是你的家族,是被以我的名義合并收購的吧。”我撓了撓后腦勺。
“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那段時間家族和同伴們都很辛苦,不如說遲早有一天會變成這樣的吧。我只是把這當作命運接收了。”尤尼微笑著回答我, “而且,也是您那個時候做的決定, 才讓我有機會見到來自其他世界的我。”
是的, 據(jù)說是來自其他世界的尤尼這十年來一直在艾琳的體內(nèi)沉睡著, 直到最后關(guān)頭才和這個世界的自己相互接洽,并且交流了封印瑪雷戒指的方法。
我就知道這個玩意是有封印的方法的, 畢竟根據(jù)綱吉后來公開的某本據(jù)說是由我十年前準備的資料袋子里的作戰(zhàn)方針來說, 當初我在塔爾波那邊調(diào)查資料的時候發(fā)現(xiàn)彭格列戒指是被封印過后才能被分割成兩半的, 所以同樣作為七的三次方之一的瑪雷戒指肯定也有封印方式。
而且這個封印方法很大概率屬于原本看護瑪雷戒指的尤尼。
我看著面前這本策劃書, 覺得我要是哪天折壽了肯定是因為沒事想的太多。
這個作戰(zhàn)方案, 怎么說呢,要解釋清楚這個作戰(zhàn)方案的話,就必須理解多重平行世界這個概念。
比如說,白蘭獲取瑪雷戒指使用權(quán)的世界是a,而我獲取瑪雷戒指的世界是b,a和b互為平行世界,那么b世界的白蘭會因為a世界的白蘭的影響而同樣擁有窺測平行世界的能力,并且能夠使用b世界的瑪雷戒指。
而a世界根據(jù)尤尼的說法就是,她原本的世界并不存在我,所以不存在a世界的“我”可以和白蘭一樣使用a世界的瑪雷戒指這個情況。
于是,a世界的白蘭可以窺測b世界白蘭身邊發(fā)生的一切,包括b世界誕生的科技、人物、武器等等。
而在a世界中,戰(zhàn)勝白蘭的機會只有一個,那就是同樣作為七的三次方的彭格列指環(huán)以及彭格列匣,但是問題是,如果這個世界因為我的關(guān)系而誕生出彭格列匣,卻沒有和白蘭開戰(zhàn)的話,那么a世界的白蘭就極有可能會先行一步窺測到彭格列匣的誕生,并且想到對付的方法,所以我留給綱吉的計劃書里的第一步,就是真的毀掉他那個時代的彭格列戒指。
不能作假,因為這樣程度的假裝是騙不過開了掛的白蘭的。
不過我相信,在到了最后的時候,綱吉自己也會做出“毀掉彭格列戒指”這樣的決定吧。
之后便是利用十年后火箭筒的技術(shù),將十年前的自己拉到十年后來干苦工打白蘭,一時間我不知道該不該同情那個十幾歲的小表弟,但是想想這種訓練是遲早的,所以我就心安理得的不同情他了。
之后留給岸邊露伴的計劃書,只有他、艾斯和普奇三個人在一起的時候才能打開,岸邊露伴起初并不太高興我干涉他要創(chuàng)作什么,但是后來據(jù)說越畫越上癮,就真香了,甚至在里面加了許多自說自話的設(shè)定這部作品就是后來的夢幻大作戰(zhàn)據(jù)說粉絲好評如潮。
如果要說什么他不按照我的計劃書來的話,大概就是我本來想讓他把我畫成主角,結(jié)果這廝把我搞成了boss。
算了,也在意料范圍內(nèi)。
艾斯遵從我命令,一直留在s財團幫助他們調(diào)查掉那塊死牛皮糖留下的口香糖漬一樣的殘黨們,因為工作實在是賣力,反而很快被白蘭劃出了可疑范圍,至于普奇,我讓他跑去監(jiān)獄當神父了。
他們兩個是沒有行動最讓人起疑心,但是有行動又讓人容易翻車的類型,所以只能用這種方式安排。
至于我留給空條家父女三人的計劃書
嗯,根據(jù)徐倫的小報告,十年前的承太郎根本沒給她看過這東西,這個資料袋直接落到了沢田綱吉的手上,看樣子似乎是承太郎看完之后直接交給了綱吉,要他十年后再給自己的女兒們看。
我是很能理解他作為父親的保護欲了啦,雖然在資料袋里關(guān)于艾琳和徐倫的部分只是一些安慰,我當時寫下這份資料的時候,一定也考慮到了承太郎不讓女兒接觸這些的想法。
所以據(jù)說在這十年后,我依然和艾琳、徐倫很親近至少表面上允許她們管自己叫媽媽。
而基本上對空條承太郎愛答不理。
嗯
想到這里,我忍不住偷偷看了一眼坐在我對面的承太郎先生。
他掃了我一眼,嘴角微微下撇是的,這貨生氣了,很明顯的生氣了,而且似乎生了一個月的氣
好可怕,這壓迫感,果然是無敵的白金之星啊。
好在坐在我面前的那個不是被我冷淡了十年的承太郎,而是二十九歲,我剛剛失憶那會的承太郎,不然我這恐怕只能改名換姓申請避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