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忙把岸邊露伴嘴上的膠帶給死了。
他十分惱怒的對我說, “你們就這么對我”
對哦,他現(xiàn)在也算是非常有名的漫畫家了, 像他這樣從不拖稿,偶爾爆更, 甚至喜歡開小號多更的漫畫家更是少見了, 要是出個什么三長兩短, 業(yè)界又少了一個標(biāo)桿。
“很抱歉, 我本來只想要個簽名的。”我捂臉。
幻騎士還在邊上我當(dāng)然是不能說你漫畫里的內(nèi)容有點眼熟怎么看著好像是拿我做原形捏了個反派, 你是不是以前認識我這種話。
畢竟白蘭讓這個智商有點小問題的小朋友過來看著我肯定不是因為他是個小機靈鬼對吧。
他從麻袋里爬出來, 還是一臉的憤憤不平,“你們這是綁架,是犯罪。”
“嗯,我覺得你和黑手黨說犯罪這個可能不太現(xiàn)實”我坐會到椅子上, “那、我跟你道歉”
他把左手放在脖子后面松筋骨,聽到我這么說立刻“哼”了一聲,“如果道歉管用的話還要警察做什么”
“那”我指著邊上的幻騎士,“他給你打一頓”
幻騎士
岸邊露伴扭頭看了一眼幻騎士,然后又“哼”了一聲,“我是文明人。”
你這家伙好麻煩哦。
他掰了掰手指,確定自己身上沒有傷筋動骨之后,把我面前的椅子拉開坐了上去, “找我有事嗎”
“”這人翻臉比翻書還要快
“被黑手黨綁架也是新奇的體驗可惡, 我的畫筆不在啊”他氣的捶了一下桌面。
“那誰, 去給岸邊老師拿支筆, 拿個本子。”我對著幻騎士隨口命令。
幻騎士
他當(dāng)然是沒去,跟個木頭一樣杵在邊上,讓別人幫他去拿了。
這可真是一級差一級。
岸邊露伴拿到紙筆之后還在碎碎念的抱怨圓珠筆和筆記本不適合拿來作畫,煩得幻騎士看上去都想揍他了。
我喝了口紅茶,淡定無比的看著他表演。
白蘭這家伙雖然是個變態(tài),但是腦子其實還不錯。這家伙肯定藏著什么陰謀詭計打算坑我,我是不會上當(dāng)?shù)摹?
那邊的岸邊露伴停下了筆,略帶點不滿意的看了看自己的圓珠筆速寫,合上了筆記本,“這本本子我?guī)ё吡恕!?
“你喜歡就拿去吧。”我慷慨的點點頭。
“我才不稀罕。”他懟了一句。
這個人是個杠精嗎
“喝茶嗎。”我問他。
“”他用那種意味深長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我下個星期的稿子還沒交,要是我的編輯聯(lián)系不到我可是會報警的。”
所以我都說了你跟黑手黨說報警沒有任何意義啊
“所以說我其實只想要個簽名而已,為什么會弄的這么大張旗鼓呢。”我捂住了臉,“果然是白蘭的錯啊。”
幻騎士立刻炸毛了,“boss,請恕我直言”
“又不是我讓他用強硬的手段請露伴老師來的”我打斷了他的自我滿足,“不要什么鍋都往我身上推”
幻騎士
岸邊露伴的神色更加復(fù)雜了,“你居然叫我露伴老師”他用夾在耳朵后面的圓珠筆撓撓頭,“嘖,要簽名是吧,把我的紅黑少年美國通行本拿出來我就簽。”
雖然乍一聽上去跟刁難一樣因為了解岸邊露伴的創(chuàng)作史的話,就會知道他的早期作品紅黑少年根本沒有美國通行版,但是實際上這確是一個暗語。
也許
畢竟這家伙的表情看上去比起暗語更加像是刁難啊
“不要刁難我啊。”我撓了撓臉,“其實我喜歡的是夢幻大作戰(zhàn),紅黑少年我沒有看完來著”
然后岸邊露伴的表情肉眼可見的扭曲了。
他生氣了。
他拍桌了。
他無理取鬧了。
“作為我的粉絲,你居然只喜歡一部作品嗎不合格”他大聲嫌棄。
現(xiàn)在的漫畫家都怎么回事
“趕緊去買一本通行本來讀,這樣我就同意給你簽名。”岸邊露伴抱著胳膊如是說道,頗有強買強賣的風(fēng)范,“個人的話,更加推薦日語版的原汁原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