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第一次去看嫂子的時候麼額記得那時候嫂子的手讓額印象特別深刻很漂亮,但是大哥說她之前的日子過得很苦,如果是這樣的話,她的手這么漂亮,還沒有繭子還有一個就是,嫂子的手特別靈活,她泡茶的時候手法很好看,雖然沒有刻意展示,但是額覺得她應該是學過茶道的。”
姜小魚還有一點沒有說,那就是齊霜上次和她講自己被迷暈之后聽到的話的時候,她記得太清楚了。姜小魚寫過一個案子,也是被迷暈,為此她還特意去問了行家,這藥就算是一開始可能沒有完全起作用,但是也不可能讓人能夠清楚地聽明白邊上人的對話
但是姜小魚內(nèi)心也不是很確定這個懷疑到底靠不靠譜,畢竟要是齊霜說出那些綁匪的真實意圖,不是等于把疑點往她身上引麼正是因為這份不確定,姜小魚才沒有說出口,因為她不想用這個似是而非的猜測去打斷傅寒時的思路還是等她再確定一些,再告訴傅寒時好了。
傅寒時沒有注意姜小魚的走神,“齊霜以前的屋子,沈大壯還沒有去過,我想咱們應該去一趟。就算找不到別的,問問街坊打聽打聽也能有些收獲吧”
姜小魚點了點頭,突然她想起了件事,叫住了傅寒時,“服焊絲,尼母親的事情,額問了額滴表嫂子,她說她好像聽過這個人名,她答應額下周給額回信他們都活好長時間嘞,肯定能夠打聽到一些消息的。”
傅寒時一愣,其實他很少和姜小魚提起母親的事情面對她,他總是不想把沉重的東西展現(xiàn)出來。沒有想到這個小家伙平常大大咧咧的,卻細心地察覺了他所有情緒的變化
要是很久之前的傅寒時的話,他會固執(zhí)地拒絕一切的好意和關(guān)心,他一個人在黑夜當中獨自前行太久太久了,久到對于這種熨帖的關(guān)心都無法體會,寧愿一個人承擔所有的一切,也不會選擇傾吐自己的感受。尤其是面對母親的事情,他只會拒絕,再拒絕。
但是現(xiàn)在的傅寒時,面對這個全心全意都是殷切感情的小姑娘的時候,再也沒有辦法選擇緊閉心門。
傅寒時心中軟得一塌糊涂,看著這個總是用亮晶晶眼神看著他的小姑娘,他摟過她,吻了吻她的發(fā)頂,輕聲道,“謝謝。”
姜小魚嘿嘿一笑,撓了撓自己腦袋,還有點兒不好意思,“不客氣不客氣,尼給額幾個大雞腿就行嘞”
哎呀,服焊絲都是她滴人了,還和她客氣啥,她可是一只大方滴鼠,對自己的男人就要寵,寵著
傅寒時要是知道她腦子里面在想什么的話,恐怕這溫情一刻就要變質(zhì)了
白海生將名片遞了過去,“你女兒的問題,盡管交給我,在下不才,治療這么一個小毛病還是可以的。只不過,您之前答應我的”
對面的男人叫何家俊,這人樣貌普通,但是這名頭在上海灘還算是響亮的,他曾經(jīng)是謝駿當行長時候的左膀右臂,謝駿死了之后又回到謝家,可惜現(xiàn)在在謝子安當家的情況下,并不受重視,盡管這樣,他也算是謝家的核心的成員的之一了。
白海生按照傅寒時說的,最近一直在盯謝子安。但是謝子安做事謹慎,謝家在他的管理下如同一塊鐵板,能打聽到的都是明面上的消息,暗地里的一個個和啞巴了似的,白海生完全找不到突破口。但是最近謝子安頻繁地去港口,必然是有大動作的,要是不知道的話,難免被動。好在的讓白海生遇見了何家俊
這人什么都好,就是有個有點兒女兒奴,偏生女兒因為情傷,得了躁郁癥,四處找醫(yī)生都沒有找到一個靠譜的,誰成想就在醫(yī)院遇見了刻意等著他的白海生。一來二去,何家俊對白海生的能力十分肯定,但是白海生也告訴他,他不要錢,只要消息。
何家俊本來還有些猶豫,但是白海生把自己的名片給了何家俊,他沒有避諱地告訴了何家俊,他是警察局的人。
“你對謝家忠心,這是對的,但是不是對謝子安忠心,他只是一個養(yǎng)子,應該算不上謝家人。謝駿死了之后我記得你跟著的是盧敏音,盧敏音到底瘋沒瘋,我想你心知肚明,如果這樣還要愚忠的話,那也太過于愚蠢了。”
白海生說話的時候目光在何家俊的身上打轉(zhuǎn),他今天的打扮十分正式,一身的白西裝襯得人俊朗極了,只是身上那種冷淡氣質(zhì)叫人不敢多看。
何家俊本來也聽說過白海生的名字,知道他對付死人有一套,卻不知道他對付活人,更有一套。
“我不會問很核心的問題,你要是覺得不能說,就跳過。”
白海生這句話一落下,何家俊就開口了,“我知道你想要查什么謝子安最近在打壓李家”,,大家記得收藏網(wǎng)址或牢記網(wǎng)址,網(wǎng)址 ,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請加qq群647377658群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