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子安自從接管了謝家之后, 短短的時間里面,就把人收拾得服服帖帖的。然而他剛剛把一團糟的謝家整合起來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卻是打壓李家。
李家兩位公子都從政, 但是這也有賴于李家本身雄厚的資本, 只是謝家的產(chǎn)業(yè)多是金融和航運, 和李家井水不犯河水,謝子安又初來滬市,更加談不上和李家有的積怨, 但是他卻耗費了大量的精力和財力去打壓李家,這實在是讓人難以理解。
何家俊顯然也不知道謝子安葫蘆里面賣得什么藥, 但是唯一一點值得肯定的就是, 謝家其他人也很奇怪, 本來剛剛穩(wěn)固的家族,現(xiàn)在又隱隱出現(xiàn)了反對和不滿的聲音,可惜謝子安手段了得,全部壓下去了。
現(xiàn)在的謝家如同一塊鐵板,不光是何家俊, 還有不少舊人都被架空了權(quán)利, 整個謝家?guī)缀跞堪凑罩x子安的指令行事。
李家也想不到謝家會來這么一波, 猝不及防,被謝子安弄得焦頭爛額, 要不是還有李時這么一個大人物駐守,恐怕李家在滬市很快就沒有姓名了。
“李家李時他們家麼”姜小魚有些驚訝。
白海生點了點頭, 他已經(jīng)到了傅寒時的辦公室,將打探出來的消息全部告訴了傅寒時。
“那不是上次齊霜被綁架,就是被李時邀請去當家庭教師來著的,結(jié)果剛剛出門就遇上了綁架該不會, 李家的事情和綁架案也有關(guān)系”
姜小魚的猜測不無可能,傅寒時沉吟了一會兒,“他就說了這些”
白海生點了點頭,“是的,何家俊現(xiàn)在被排除在外,再核心的東西,也不是他能夠知道的東西了。”
“服焊絲,額咋覺得這個手法有點兒熟悉呢”姜小魚認真想了想,“你說,現(xiàn)在謝子安手里面已經(jīng)有了鑰匙和地圖,服焊絲你也說了,他有些急切,那么第一件事情應該是去找寶藏才對,但是他現(xiàn)在壓根沒有去找的意識,反而去打壓一個李家無論從哪個方面說都不符合常理呀,你說可不可能,這個李家和寶藏也有關(guān)系”
白海生皺眉,“我也想過,但是按理說,得到了地圖和鑰匙之后,還需要什么麼”
“我還記得盧敏音的態(tài)度很奇怪,她當時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等到輸給了謝子安之后,她又讓老白給了我一張紙條,讓我阻止謝子安拿到寶藏看情況,在盧敏音的心中,謝子安已經(jīng)具備了拿到寶藏的能力。但是到底這中間出了什么紕漏,才讓謝子安不能夠直接找寶藏,還需要花費這么大的精力去逼李家低頭呢”傅寒時道。
姜小魚猶豫了一會兒,“額有一個想法這個額上一本書里面寫過。”
“說說看”
“這個鑰匙是不是只有一半嘞額有滴時候為了增加篇幅水文滴時候,就干過這樣的事情。”姜小魚聲音特別小,不過為了維護自己英明神武的形象,還是解釋了一下,“當然嘞,介個也是為了增加案件的曲折感,曲折感”
“一半的鑰匙”傅寒時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這也不是沒有可能,謝子安想要去找寶藏,但是偶然發(fā)現(xiàn)鑰匙其實只有一半,另外一半如果在李家人手里,那么謝子安打壓李家也是說得過去的,然而,這也暫時只是一個猜想罷了,“沒錯,如果這樣的話,邏輯上是說得通的,我們現(xiàn)在只要找一個見過鑰匙的人就能夠驗證這個猜想了。”
“見過鑰匙的人,除了謝子安就只有華敏悅、華錢還有盧敏音吧,不是死了就是瘋了,這到哪里去找”白海生問道。
“你忘記了還有一個人,華敏悅的未婚夫還在我們牢里面關(guān)著呢。”
賀凡的精神狀態(tài)很不好,失去了華敏悅之后,他就有些頹廢了,加上牢里面條件不太好,見到傅寒時的時候,已經(jīng)和幾個月前那個意氣風發(fā)的賀凡判若兩人了。
傅寒時在心中嘆了一口氣,簡單地和賀凡講了一下自己的來意。
賀凡盯著頭頂?shù)臒襞菘淳昧搜劬μ鄣脜柡Γ冒胩觳怕犆靼赘岛畷r的意思,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
傅寒時松了一口氣,招來了紙幣,讓他簡單地畫一下那把曾經(jīng)掛在華敏悅身上的鑰匙的樣子。
華敏悅身上的鑰匙的事情,還是賀凡告訴他的。
賀凡沒多久就把鑰匙的形狀畫出來了,遞給了傅寒時,“大概是這樣,因為是掛在敏悅身上的,所以我印象很深,應該不會記錯。”
傅寒時點了點頭,賀凡起身欲走,傅寒時叫住了他。
“還有什么事”
“爭取減刑,再出來的時候你還年輕,能好好過日子,我想她也不愿意看到你現(xiàn)在這樣。”傅寒時的聲音沒有什么起伏,平淡地講出這樣的話,卻讓賀凡忍不住回過頭,低聲道了一聲,“謝謝。”
“如果找不到線索的話,可以試著去查查華錢的過去鑰匙也不是一開始就在華錢手上的。其他的,我也不知道了。”
賀凡朝傅寒時點了點頭,低頭,跟著獄警走了。
傅寒時在桌子前面坐了好一會兒,這才深呼吸了一口氣,點了點桌子
沒想到啊,果然這幾個案子都是相互關(guān)聯(lián)的,那么這一次的綁架案,傅寒時相信不可能有例外所以,隱藏在背后的勢力,終于動手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