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假的沈明倫最后還是沒有逃脫, 剛剛好最近一趟去南京的火車晚點了十分鐘,被傅寒時帶人在售票的大廳逮到了。要不是傅寒時反應快加上這人運氣不好的話,恐怕這個“沈明倫”現(xiàn)在已經(jīng)坐上去南京的車, 逃之夭夭了。
不過“沈明倫”倒是顯得十分平靜, 興許是知道自己跑不了了, 于是看到了他們也沒有反抗或者其他,一言不發(fā)地跟著上了車,被壓到了審訊室。
陳產(chǎn)瞧著他那副架勢就不舒服, 這人害他白跑一趟,硬生生讓局里面的人看了他的笑話, 還讓他在火車站搜了那么久, 這人瞧著還是那副平靜的樣子, 他心中就氣不打一處來,忍不住刺了兩句,“你這是還不知道你犯了什么事你這小子夠滑頭的,人證物證俱在,你就是不招也得招。”
“沈明倫”看了陳產(chǎn)一眼, “那先把人證物證擺上來再說, 沒做過的事, 這位警官不要信口雌黃。”
說完他就合上了眼睛開始閉目養(yǎng)神,氣得陳產(chǎn)瞪了他好幾眼。
姜小魚偷笑了兩聲, 回頭陳產(chǎn)就瞪了她一眼,姜小魚尋思著今天陳產(chǎn)還蠻可憐的, 就沒有再氣他了。
傅寒時親自審問,先讓其他人出去了。
陳產(chǎn)其實還是有些擔心的,戳了戳姜小魚,“姜小魚, 你說這個家伙不會打死不認吧我們不是還沒有拿到他換藥的證據(jù)麼證據(jù)還在別墅呢,這家伙要是死都不認,讓那個謝什么的整出來一個律師,咱們還是得放人啊”
他可是千辛萬苦才抓到了“沈明倫”的,可別竹籃打水一場空咯。
姜小魚看了陳產(chǎn)好幾眼,“沈大腦袋嗦尼似警局智商盆地果然沒有嗦錯嘞,他就算似沒換藥,但是他冒充了別人啊他莫得行醫(yī)資格嘞,咱們先抓了咋地嘞,沒得行醫(yī)資格就給人看病,就算是心理醫(yī)生也要判刑的嘞。”
陳產(chǎn)自動過濾了第一句,聽到說這個假的沈明倫要判刑心情就好了起來,冷笑了兩聲,“這小子橫得很,我倒是要讓他知道什么叫好好反省”
姜小魚悄悄離陳產(chǎn)遠了點,湊近了沈大壯,“他好像真的不太聰明的亞子。”
沈大壯斜眼看她,“你才知道”
姜小魚悄咪咪地打探消息,“大壯啊,你和那個那個誰怎么樣了啊”
沈大壯一聽,腦袋都大了,“還能咋樣,就那樣了唄。”
姜小魚賊兮兮地問,“也就是你們在搞對象唄大壯啊,你看看茜茜姐姐,人家是大明星吶,她滴頭發(fā)可真滴很漂釀很蓬松,尼可要好好待人家呀。”
沈大壯郁悶地道,“我哪里沒有好好對她了這年頭小姑娘可真奇怪,才約會了三兩次就嚷嚷著要娶我入贅我一個大老爺們兒的”
沈大壯的聲音太小,近乎嘀咕,姜小魚也沒聽清,就知道沈大腦袋還真的和人家葉茜茜好上了,這極大地滿足了這只鼠的吃瓜之心。
沈大壯輕咳了一聲,“你可千萬不要說出去”
姜小魚點頭如搗蒜。
沈大壯瞧了她一眼,十分懷疑,上次他和她說他小時候被一小妹妹打掉過門牙的事情,第二天整個警局都知道了,氣得他三天沒和姜小魚說話,于是現(xiàn)在對上姜小魚的目光就充滿了不信任。
姜小魚拍胸脯保證,“兄弟,額拿服焊絲滴頭發(fā)保證,說出去服焊絲就似小狗兄弟你相信額”
“你們在說什么呢”幽幽的聲音從背后傳來,也不知道聽了多少去。
姜小魚一個激靈,轉(zhuǎn)身嘿嘿一笑,抱住了他的胳膊,“服焊絲額想你嘞”
想要掩蓋拿他的頭發(fā)打賭的企圖簡直是昭然若揭,傅寒時哼哼了兩聲,揉了一把鼠頭算報復回去了。
“傅局,怎么樣了。”
“口很嚴實,不肯招,應該受過訓練。”傅寒時道,“不過也不要緊,他冒充醫(yī)生就得好好在這待著,不是還有一個小明星麼那小明星總不是什么受過訓練的,應該好下手,你一會兒跑一趟,把人帶過來錄個口供。”
姜小魚倒是挺好奇的,“服焊絲,尼咋知道他要去南京或者晉中嘞”
傅寒時道,“謝子安的老窩在南京,晉中待了幾年也有些勢力,他的人肯定往他的地盤上跑,徐中紀也是他的人,所以跑去了南京,爺尋思著等到謝子安這邊穩(wěn)定了下來,恐怕這個徐中紀也會回來,只是徐的證據(jù)不好找,他一時半會兒來不了滬市,爺尋思著,到時候和謝子安一塊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