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時按住活蹦亂跳的鼠,聽她嗷嗷叫了一陣子才開口,“說夠了么”
姜小魚嘴巴一扁,又要開始嗚嗚啊啊,結果他先開口了,“抱歉。”
“我只是不希望你隱瞞太多,今天的事情,我本應該和你道謝的,但是我沒有,還兇了你,是我不對。”
他連“爺”的口頭禪都沒有用,用了“我”。
但是說完這句話之后,他就恢復了之前的語氣,
“爺不管你的以前的主人是誰,是姜小魚或者謝駿還是其他人也好,有過什么樣的經(jīng)歷,但是你現(xiàn)在選擇了跟在爺身邊,以后就是爺?shù)氖罅耍荒芟胫暗闹魅肆耍懒嗣础?
傅寒時瞇起了眼睛,捏著她的耳朵威脅道。
姜小魚剛剛還有點兒感動,這下子徹底煙消云散了,哼了一聲,才趴到了傅寒時的胸口拿被子蓋住了自己的小腦袋。
安靜了一會兒,她猛地從被子里面露出了自己的小腦袋,“服焊絲!明天!額要次花生!!!”
傅寒時即將睡著,又被這一聲給弄醒了,額頭上的青筋都起來了,
他把鼠往被窩里面一塞,世界終于清靜了。
第二天早上,姜小魚神清氣爽地跟著傅寒時去視察警局,她坐在傅寒時的口袋,里面花生瓜子葡萄干應有盡有,吃得嘎嘣嘎嘣響的。
只不過,這個早晨注定不是清閑。
因為那天的保姆和小編輯都被帶到了警局。
說起來也巧,保姆過兩天就要收拾收拾去鄉(xiāng)下投奔自己的兒子了,而雜志社的小編輯呢,也買好了后天的車票了。要不是昨天陳產(chǎn)帶人去得及時,這人可還真的不一定能夠抓得到了。
只是這兩個人都有開溜的嫌疑,就讓人更加懷疑了。
傅寒時來的時候,陳產(chǎn)已經(jīng)初步審過兩位了。
那個保姆呢,是去年被朋友介紹去給陳如曼當保姆的,來歷清白,介紹人也靠譜,的的確確是一位普通保姆。案發(fā)當天,她按照尋常去打掃衛(wèi)生,只是陳如曼不太喜歡陌生人在自己家里面,所以就去一會兒,做好了事情再離開。案發(fā)的時間里面,她在隔壁打麻將,幾個人都可以作證,所有有不在場證明。
至于去投奔自己的兒子,也是上個月就和牌友們說過的,沒有問題。
至于那個小編呢,他是本地人,在雜志社工作了四年了,是老人了。
他在案發(fā)當天十三號的時候,是去找陳如曼來拿稿子,順便將這一期的樣稿送過來的,這是每個月都要做的事情。至于為什么要離開――這是因為總編要外派他去北平采訪一位大人物,這也是早就計劃好的。
陳產(chǎn)聽完之后,就覺得傅寒時還真的是,實在是想得太多了,這明明一點兒問題都沒有嘛!
但是,真的沒有一點兒問題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