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頭的人已經(jīng)當眾詢問了, 下面的人知道得也就快了。
雖然沈其煜當時否定了,可大家卻覺得是變相的承認了。所以說, 瑾王妃真的大膽的休了瑾王
眾人一下子把眼光放到了西盛侯府。
這幾個月來,瑾王對瑾王妃的態(tài)度一直飄忽不定,所以眾人一直不知道該如何對待西盛侯府。有些人猜測瑾王妃已經(jīng)失寵了,快要被休棄了,所以原本想要巴結(jié)西盛侯府, 也不去了。
可宮宴的事情一傳出來了, 很多人開始好奇起來。瑾王和瑾王妃究竟有沒有和離, 若是兩個人和離了, 當真是瑾王妃休棄的瑾王嗎
瑾王妃為何要這么做
西盛侯府知道此事嗎
所以,大家初一剛過,來西盛侯府的人就多了起來。
聽著眾人旁敲側(cè)擊的事情,西盛侯煩不勝煩。別說這些人想知道了, 他其實也想知道啊他那個女兒到底哪根筋不對,為何做出來這般冒失的事情。若是她此刻在他的面前, 他定要好好的訓(xùn)斥一番,撬開她的腦子看看清楚。
瑾王這么喜歡她,她鬧什么鬧真的是吃飽了撐的
因著林灼灼和瑾王的事情,西盛侯這個年就沒能過好。
沈其煜這個年也過得甚是糟糕。除夕夜醉了之后,在家躺了半日,他又繼續(xù)尋找林灼灼了。雖然一直沒有結(jié)果, 可他卻不能放棄尋找。
大年初三這一日, 沈其煜出門了。看著熟悉的街道, 想到從前他們二人一起逛街時的情形,心頭更是難過。走著走著,他來到了槐花巷子。
沈其煜走上了二樓,來到了林灼灼聽戲時喜歡坐的地方,坐了下去。
班主見沈其煜來了,連忙親自來招呼。
“王爺,真是不好意思,戲班子初六那日才開唱。如今他們?nèi)ゼ酒酵醺恕D础?
夜白看了一眼自家主子的臉色,揮了揮手,讓班主退下去了。他們家主子哪里是想來聽戲,分明是想王妃了。
沈其煜就坐在這里,一句話不說,一坐便是兩個時辰。
班主都快要被沈其煜嚇死了,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站在一旁,反反復(fù)復(fù)思考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什么事情,惹怒了這位王爺。好在當他已經(jīng)想到自己要被誅九族時,這位爺終于站了起來,離開了戲班子。
出了門之后,沈其煜想,以后她若是喜歡聽戲,他一定不會阻攔了。他會陪著她來,她想打賞誰就打賞誰,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只要她開心就好。
可,不知道他還有沒有這樣的機會。
剛走出來巷子,迎面就走過來一位姑娘。
“臣女見過王爺。”尋亦茹笑著行禮。
沈其煜看都不曾看她一眼,腳步未停,朝著前面走去。
尋亦茹的笑容頓時僵在了臉上。見沈其煜越走越遠,連忙收斂起心中的郁悶,快步走了上去,來到了沈其煜的面前,擋住了他的去路。
“王爺,臣女不知道做錯了什么,王爺為何這般對臣女臣女去王府求見,侍衛(wèi)不讓臣女進去。臣女還托侍衛(wèi)給您傳信,也不知道王爺收到了沒有。一定是侍衛(wèi)故意這般做的,王爺是不知道的,對不對”
沈其煜側(cè)頭看了一眼夜白“本王要你何用”
夜白連忙上前,把尋亦茹拉開了。
尋亦茹被拉開之后,沈其煜繼續(xù)往前走去。
尋亦茹卻是不甘心。明明之前一切都好好的,眼見著她就要成功了,可怎么一切都變了呢
“王爺,臣女知道王妃的下落。”
見沈其煜腳步停頓了一下,尋亦茹覺得機會來了,立馬再次追了上去。
“王爺,您若是想知道王妃的下落,臣女可以幫您去打聽。”尋亦茹自信地說道,“臣女定能打聽出來王妃的下落。”
尋府跟季平王府走得極近,陳因玨在幫季平王做事所以,尋亦茹的話可信度挺高。
不過
“滾”沈其煜冷冷地道。說完,又看了一眼夜白。
夜白這次是再也不敢給尋亦茹機會了,連忙招呼后面的侍衛(wèi),把尋亦茹攔了下來。
尋亦茹這一次徹底的懵了。瑾王不是喜歡他那個王妃嗎不是一直在找瑾王妃嗎為何會這般對她。
沈其煜的確想知道林灼灼在哪里。若是從前的他,也會順手推舟,應(yīng)下來。
但,如今的他更加清楚一件事情,林灼灼討厭尋亦茹,非常的討厭。每次他去見尋亦茹,她都要吃醋,會生氣,會朝他發(fā)火,事后又會難過。
而他,再也不忍看她傷心流淚的樣子。
他的王妃,他會親自找回來,不需要假他人之手。
京城發(fā)生了這么多的事情,遠在青山村的林灼灼卻什么都不知道。這個年,她過得極開心。
因著林二鐵是青山村大部分村民的救命恩人,所以,他們也會時不時的送些東西上來,他們吃了不少當?shù)乇容^有特色的食物。
不過,他們也不會白白占村民便宜,安離公主身邊的侍衛(wèi)總會加倍送還給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