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技如此炸裂去沒能進(jìn)軍演藝圈,是全國小姑娘的一大損失。
“我給。”馮晨攥住陸念之的手,“別說小金人,奧斯卡全套我都能給他,只要他能簽進(jìn)我們公司。”
ok,一切盡在掌握中。
“不行的,他還在上學(xué)。而且我二姨不希望他進(jìn)演藝圈,她只希望她兒子能夠好好拉小提琴,以后西裝小領(lǐng)帶走上國際大舞臺。不然他為什么要改頭換面偷偷摸摸玩地下音樂。”陸念之惋惜,“昨天他求了我好半天要我去聽他唱歌呢,你說我怎么拒絕這個可憐的小崽子。”
“迂腐!你二姨這是在折斷一個愛豆的翅膀!”馮晨恨鐵不成鋼。
陸念之順口接道:“現(xiàn)在會不會折斷我不知道,但如果我二姨知道了真相,我保證他不會留有全尸的。”
馮晨:“……”
松開陸念之的爪子,后撤一步,抱臂挑眉,“你什么意思”
陸念之:“意思就是這事交給你了,我親愛的經(jīng)紀(jì)人。”
本以為馮晨會皺眉,沒想到她笑了。
陸念之茫然,“怒極反笑”
馮晨一臉高深莫測,“你知道我們公司前段時間高層易主吧”
陸念之點頭,“知道啊。”
這事鬧得還不小,公司很多盈利不行的十八線小藝人都因為這事被解約了。
當(dāng)然了,對外肯定是宣布和平解約。
“知道就行,別怪我沒給你打預(yù)防針。”馮晨說,“早上八點,我接到通知,今天上午十點開股東大會,所有董事就位會議室。下午藝人開會,這個我昨天給你說了。”
陸念之表情僵住了。
馮晨彎腰傾身,不輕不重地拍了拍陸念之的小圓臉,“正值風(fēng)口時期,你卻犯下滔天大罪。知道高層最喜歡玩什么嗎抓典型,殺雞儆猴!”
一字一句,如電鉆,鑿在了陸念之心上。
之后的兩個小時里,陸念之完全懵逼,把“將死之人”的狀態(tài)展現(xiàn)得淋漓盡致。
馮晨把她連拖帶拽弄進(jìn)公司,電梯里,兩個人一個面色凝重一個面如死灰。
馮晨:“我聽說新老板脾氣不太好,你如實說,把我們家小狼狗說得可憐點,最好拐著彎透露一下小狼狗畢業(yè)可以簽我們公司的意思――臥槽你剛剛就這么套路我的吧”
陸念之小爪子抓緊馮晨的衣擺,眼眶泛出淚花,“等我活著走出會議室再定我罪,行嗎”
嘖嘖。小可憐兒。
馮晨仗著自己比陸念之高半個頭的身高優(yōu)勢摸了摸陸念之的后腦勺,“放心,你現(xiàn)在就是公司的搖錢樹,那些唯利是圖的生意人不會把你怎么樣的。”
“不會把我怎么樣是怎么樣”陸念之露出哭腔。
馮晨歪頭想了一下,“唔,如果是我,我就趁機(jī)給你找個公司男藝人,炒作一波。”
哦哦哦,還好還好。多個男朋友對母胎狗不是壞事啊!
陸念之剛松了口氣,就聽馮晨說:“不過很顯然,公司老板不是我。”
陸念之:“……您閉嘴吧。”
此時“叮”一聲,電梯門打開,陸念之被馮晨一掌推出了電梯。
陸念之一米六不過百的小身板差點飛到對面冰冷的墻壁上。
好在,一堵肉墻接住了她。
陸念之忙不迭抱住這根“救命稻草”,迎面蹭了一波高級木質(zhì)香。
其中夾雜的還有隱約麝香。
這味道……好像有點熟悉。
陸念之眼神變了變,不敢動彈。
也不敢抬頭。
真相近在咫尺,但她明顯缺少面對真相的勇氣。
不過沒關(guān)系,她還有親愛的經(jīng)紀(jì)人馮晨。
“嘶――”馮晨明顯倒吸了一口涼氣,平時猛如豺狼虎豹的女人發(fā)出了結(jié)結(jié)巴巴的聲音,“徐、徐影帝!”
耳朵還沒有聾掉的陸念之:“……”
下一秒,一只溫度稍低的大手放在她后領(lǐng),稍稍用力,宛若拎小雞一樣把她從懷里拎了出來。
陸念之全程如木偶,頭恨不得埋進(jìn)肚子里。
“抬頭。”
頭頂傳來男人低沉的聲音。
陸念之耳朵不受控制地麻了一下,緩緩抬頭,視線經(jīng)由男人棱角分明的下巴移到那雙琥珀色眼睛上。
“陸念之。”男人垂眸,濃密的眼睫斂去了眸中的情緒。他看著陸念之,薄唇輕掀,吐出波瀾不驚的兩個字,“是吧。”
明明是問句,卻沒有半點疑問的意思。
陸念之愣兮兮地一點下巴,從嗓子里“嗯”了一聲。
“到辦公室來。”
話落,男人轉(zhuǎn)身離去。
陸念之很想吟詩一首:他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云彩。
然而后面有位花癡打斷了她的詩興大發(fā),“臥槽,是徐影帝吧我沒看錯吧!啊啊啊啊,真人比電視上好看一千倍!一萬倍!我上個月見過他,但是按照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說法,四舍五入我一千年沒見過他了,他怎么還那么帥!”
是嗎。他私下頂著雞窩頭,嘴里塞著牙刷的樣子更帥。想看嗎
陸念之大發(fā)慈悲地沒有問出這句話,因為她陷入了更深的困惑。
徐銘謙為什么在這里還用那種口氣說那樣的話他以為現(xiàn)在還是十年前他一人統(tǒng)領(lǐng)大院的中二時代
“誒,他怎么在這”馮晨冷靜下來,“他剛剛說什么去辦公室”
靜置兩秒,陸念之和馮晨同時扭頭,面面相覷。
woc!難道徐銘謙是公司新任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