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鳴霄看向祁瑤瑤,發(fā)現(xiàn)她一如既往,一點也沒有t到別人的撩騷,還一本正經(jīng)的回答“雖然前輩可能不贊同,但是基礎(chǔ)煉器本來就不是什么很有門檻的法術(shù),我相信,任何一個學(xué)過術(shù)法的人都會。”
這話一出,可真是太拉仇恨了,連那個一直沒個正形的徒弟都盯住了她。
張潮咳了一聲,打圓場到“廣濟道長,這位道友,別來無恙。”
廣濟道長沒理他,而是死死的盯著祁瑤瑤“你說什么再說一遍”
氣氛瞬間就緊張了起來。
小女孩也死死的盯著廣濟師徒倆,看上去很有攻擊性。
赑屃手足無措的看著這些人類吵架,不知道自己應(yīng)不應(yīng)該加入。
季鳴霄此時,卻輕輕咳了一聲。
“兩位道友或許誤會了,我們是從天樞門來的人,這位就是我們的掌門。”他微微一笑,胸有成竹的說,“雖然我們這次來主要就是為了跟各位交流,不過也不需要在門口就交流得這么熱烈,不如進(jìn)門再說。”
張潮連忙附和“是啊,我?guī)煾高€在等著各位呢。”
“我管你什么天樞門地鼠門”老頭呸了一聲,“在我廣濟面前看輕煉器,就是在侮辱我們門派”
張潮心里直道壞了壞了。
這個廣濟老頭本來就是出了名的脾氣又臭又硬,他醉心于煉器,一輩子也只修一個煉器,甚至以此悟道,還因為別人的不理解脫出師門,創(chuàng)立了自己的門派。
在廣濟這里,你在他面前說煉器簡單,就像在打他自己的臉
他生怕兩邊打起來主要是祁瑤瑤那個武力值真的有可能打得過廣濟,急得心里直發(fā)慌。
祁瑤瑤卻不惱。
她輕輕拍了一下季鳴霄,小小的安慰了一下她覺得受了委屈的大徒弟,然后從容不迫的說到“我說煉器入門簡單,并不是說煉器就是小道,正相反,因為它能讓許多人領(lǐng)悟,反而是一條通天大道不知道這句話,是怎么冒犯了廣濟道友呢”
廣濟愣了。
“你看,”祁瑤瑤從自己的小包里翻了一下,掏出一只雕刻得巨丑的魚,“這是什么”
廣濟接過去,下意識的說到“一條雕工很差的魚誰雕的”
季鳴霄臉色有點發(fā)黑。
這不是他有一次交給祁瑤瑤的家庭作業(yè)嗎
難道說他那些畫得歪七扭八的符咒,刻的斷斷續(xù)續(xù)的陣法,全都被祁瑤瑤好好收起來了
還隨身帶著,方便及時舉例
季大總裁拒絕思考這個問題,祁瑤瑤說“不要看雕工,您仔細(xì)看看上面蘊涵的靈氣。”
廣濟聞言,靜下心來,仔細(xì)觀察。
須臾,他就看出了什么,吃驚到“靈氣循環(huán)”
沒錯,雖然這條魚非常難看,尾巴長得活像頭,然而有微弱的靈氣正在從它身上滲出,又緩緩地被它吞入。
這是一個法器。
祁瑤瑤得意的說“沒錯,就是他做的。”
在場的幾雙眼睛齊齊盯住了季鳴霄。
季鳴霄“”有點想靜靜。
祁瑤瑤渾然不覺,繼續(xù)炫耀徒弟“做出這件法器的時候,他剛剛跟我修道十五天。”
廣濟難以置信的把目光在他們倆之間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像是很不想承認(rèn)這個事實。
張潮吞下一句臥槽,悄悄跟季鳴霄說“你不是說你沒入門”
季鳴霄心情很不好,聞言冷著臉回到“有錯嗎,我連一套劍法都練不完。”
張潮:一般人的沒入門指的是沒有引氣入體好嗎
廣濟最后終于勉強消化了這個事實,兩眼放光,看著祁瑤瑤“你怎么做到的”
“這個嘛”祁瑤瑤輕輕啟齒,笑到,“就要留到交流會上再說啦。咱們先進(jìn)去吧。”
舉重若輕的化解了廣濟的怒氣。
鼠人女孩看了看雙方,也松開了蓄勢待發(fā)的拳頭。
祁瑤瑤覺得她實在很可愛,忍不住摸摸她的頭發(fā),大發(fā)愛心“謝謝你幫我。”
小女孩刷的離她三尺遠(yuǎn),警覺。
祁瑤瑤噗嗤一笑,正準(zhǔn)備轉(zhuǎn)頭叫季鳴霄,就看到一張湊的很近的臉“姐姐你好厲害哇”
她:“”
那個徒弟笑嘻嘻的湊了過來,若無其事的走到了離她很近的位置“你這么年輕就懂這么多,實在是太厲害了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劉胤,你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