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女人”陸懷安的思緒還沒從嫂子身上收回來,晃了下神才看到站在附近的阮菁,“哦,她呀,是開超市的那個阮家的千金。不過我聽我?guī)讉€朋友說,她最近手腳不太干凈奇怪,我邀請過這人嗎”
季鳴霄從上到下的看了阮菁一遍,露出了一個“這種人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的眼神。
這個女人手上戴的高定珠寶是他給自己媽媽在生日時定的同系列,發(fā)型也是他媽在雜志上出鏡過的同款,就連裙子,都是同一家私人定制店出品的,還是同色系。
她穿成這樣來參加畫展是什么意思
陸懷安看到他那個嫌棄的眼神秒懂“我這就把她請出場。”
他還沒叫人過去,阮菁卻自己走過來了,矜持的對季鳴霄笑到“想必這位就是季總了”
季鳴霄冷淡的點點頭。
阮菁舉杯,眼中出現(xiàn)恰到好處的羞澀與驚喜“我叫阮菁,是您母親的小粉絲,久仰您的大名”
季鳴霄沒說話,他身邊的特助已經(jīng)冷冰冰的開了口“季先生正急著赴約,失陪了,不好意思,這位小姐。”
阮菁微微一窘,卻還是很有風(fēng)度的說“那我可不敢多占用您的時間,請吧。”
季鳴霄略一點頭,毫不留情的走過,留下一句冷冰冰的“失陪。”
阮菁微笑點頭,暗暗咬著牙安慰自己,至少今天結(jié)識季鳴霄的目的已經(jīng)達(dá)成了,下次慢慢來
誰知她剛準(zhǔn)備端著酒杯離去,卻聽到一個年輕的男聲叫她“阮小姐,請留步。”
阮菁停住腳步,認(rèn)出他是今天畫展的主人,陸家的小公子。
聽說他今晚還要舉辦一個慈善晚宴,屆時季鳴霄同樣會出場。
沒辦法一步攻下季鳴霄的話,先從他入手也不錯阮菁腦子里轉(zhuǎn)悠著這樣的念頭,臉上露出了無懈可擊的美麗笑容。
然后她看見陸懷安抱歉的笑了笑“不好意思,阮小姐,您今天的著裝不太符合要求,能否請您提前離場呢”
祁瑤瑤在去解決下一個事件的路上,接到了鄭容的電話。
“你說現(xiàn)在大家都來還愿了”祁瑤瑤聽他匯報完情況,很開心,“那就好,你干的很好,繼續(xù)加油”
“”電話那邊,鄭容說,“可是我還什么都沒干呢。”
“那這里的人還是很容易滿足的嘛。”祁瑤瑤笑著說,“我這邊還忙著干下一單呢,既然那條微博沒事,你就不用管啦,用我留下來的方法修煉吧,胡三太爺還等著你讓他重新說話呢。”
鄭容撓撓頭“好吧,那我就不管了。”為了避免胡三太爺撓他,還是修煉比較要緊。
掛斷電話,祈瑤瑤心情高漲起來。
從開始修煉到今天,她已經(jīng)幫忙解決了幾乎所有召喚而來的鬼魂的執(zhí)念,實力可以說是突飛猛進(jìn)。以這個速度,再過不久,她就能擺脫如今只能用符紙的窘境,正式以宗門的名義揚名立萬,廣收門徒,開宗立派
祁瑤瑤正美滋滋的想著,余光卻瞟見了一個讓她瞠目結(jié)舌的畫面。
大街上,一輛黑氣沖天的轎車從她面前駛了過去。
她忍不住回頭,看著開過去的那輛豪車,茫然的喃喃自語“好濃郁的死氣,直沖天際啊”
季鳴霄剛坐上后座,司機便啟動了汽車。
阮特助搗鼓了幾下自己的筆電,盡職的報告“阮菁,阮成業(yè)獨生女,近日曾因某起爭風(fēng)吃醋事件進(jìn)過拘留所,之后其父便將其禁足。不知為何今天出現(xiàn)在了陸先生舉辦的畫展上。據(jù)了解,陸先生并未給阮家任何人發(fā)請柬。”
“嗯。”季鳴霄淡淡的說,“那就是明擺著有鬼了。”
“要繼續(xù)調(diào)查嗎”阮特助說。
“不用了,我不感興趣。”季鳴霄想了想,“給她找點麻煩,讓她別來煩我。”
“是。”阮特助面無表情的應(yīng)承下來。
那股纏繞季鳴霄多時的頭痛又開始隱隱發(fā)作,季鳴霄撐了一下頭,難受地說“我小睡一會兒,到了叫我。”
他躺下之前,湊巧往窗外看了一眼。
一個年輕女孩站在馬路邊,正回頭看著他。
她看上去只是個路過的普通人好吧,可能比普通人漂亮很多,但是真正讓季鳴霄印象深刻的是她臉上十分驚訝的神情,好像看到的不是一輛車,是一只在街上跑的老虎。
他的車駛過時他知道很多人都會側(cè)目,但他實在想不出有什么好讓這個女孩這么驚訝的。
“最近怎么盡遇到怪人”
這是他陷入熟睡前的最后一個念頭。出錯了,請刷新重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