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鎮(zhèn)國公的親侄女,顧家的大少夫人,若不是宣平侯世子出手闊綽,給足了你好處,能讓你吃了熊心豹子膽給我傳這樣的書信”
馨兒面色煞白,連連搖頭。
“不,不是的,我?guī)退麄餍攀且驗橐驗槟白约捍饝怂ズ苫ㄑ鐓s又沒去啊。”
“您您自己愿意跟他有來往的,所以我才順手幫了個忙,不然我哪有這個膽子啊”
“我答應的我什么時候答應的可有旁人聽見了”
阮芷曦不急不忙地反問。
馨兒聽前兩句的時候還想回答,聽到最后一句就說不出話了,半張著嘴怔怔地看著她。
她聽出來了,少夫人這分明是不想認了
阮芷曦唇角微勾“我之前就納悶宣平侯世子到底是怎么知道我的行程的,為什么總能那么恰好的出現(xiàn)在我附近。”
“還有我喜歡吃安馨齋的松子糖,又是誰告訴他的”
“我想來想去,自從聽風離府之后,跟我最親近的就是你了,宣平侯世子又恰好是在你成了我的貼身丫鬟之后才冒出來的。”
“可這些說起來都只是我的猜想,我也不能憑著這些猜想就胡亂冤枉你。”
“不過現(xiàn)在,”她說著再次揚了揚那封書信,“有了這個,你就百口莫辯了。”
阮芷曦這段時間一直不出門,就是在等馨兒露出馬腳。
她原本都已經(jīng)做好打持久戰(zhàn)的準備了,沒想到馨兒這么沉不住氣,這才多久,就敢?guī)挖w坤給她傳遞書信了
不過這也好,倒是省了她的事。
馨兒下意識想把那封信拿回去,卻被阮芷曦一揚手躲了過去。
“證據(jù)確鑿,你回去收拾收拾準備離開吧,待會我就叫牙行過來領人。”
“勾結外男給自家主母傳遞書信,說出去是沒人敢收你的,顧家和鎮(zhèn)國公府也不會放你走,只會打死你。”
“咱們主仆一場,我給你留條活路,就說你是偷盜府中財物才被發(fā)賣的,到時候臉上也稍微好看些。”
馨兒沒想到阮芷曦這么干脆地說不要自己就不要自己了,一時間難以置信。
她從一個下等的小丫鬟,好不容易一步步從阮家爬到這里,怎么舍得就這么放棄眼前的榮華富貴,當即伸手抓住了阮芷曦的衣袖。
“少夫人這信是給你的我怕讓人知道,難道你就不怕了嗎”
“你若真就這么把我發(fā)賣了,那那我就到外頭到處說,說你之所以趕我走是因為我?guī)托胶钍雷咏o你帶了封信說你跟宣平侯世子有染”
“到時候魚死網(wǎng)破你也別想好過”
她以為這話會嚇著阮芷曦,哪想到阮芷曦的神情卻更輕蔑了。
“說,隨便說,你最好現(xiàn)在就大聲喊,讓全天下都知道你給我?guī)Я艘环馐裁礃拥男拧!?
馨兒張著的嘴再次沒了聲音,面白如紙,這么短短片刻便已汗?jié)窳艘律选?
阮芷曦將自己的衣袖從她手中抽了出來,道“你若真敢說,現(xiàn)在為什么這么小聲不就是因為知道不能說嗎”
“你敢胡說一句與我有關的話,就等于是得罪了鎮(zhèn)國公府,顧家,和阮家。”
“若再捎帶上宣平侯府,就等于把宣平侯府也得罪了。”
“別說是這幾戶人家加起來了,就只隨便其中一家,你覺得你還能活嗎怕是連具全尸都沒有吧”
阮芷曦笑的輕松隨意,將那薄薄的信封在她臉上輕輕拍了拍。
“我給你的是唯一一條活路,可你若自己想死呢,那我也不攔著,盡管去,看看最后到底是魚死,還是網(wǎng)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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