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xiàn)在,他們已經(jīng)解決了這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證明了他們的實力。我認為,他們有資格參加選拔。”馮鳳戌說道。
張繼元只是想隊伍快點動起來罷了,有馮鳳戌作保,他還有什么可說的,立馬拍板道,“我同意你的看法!登記員,幫他們登記,現(xiàn)在大家都回到自己的位置,盡快完成報名!”
他還不動聲色的看了余霜等人幾眼,能被馮鳳戌另眼相待,親自出面作保,這幾人想必都身負絕技吧
一看之下,他認出了張微生。
他還記得張微生,張微生被趕走時,他才五歲。
張微生那一支在派系斗爭中失敗了,各個當家人全都橫死,而小輩也都被趕走。
張微生那時已經(jīng)二十多歲了,因為天賦一般,才僥幸留下了一條性命。
張家作為唯一的a級門派,雖然超然于玄門,但是人無外憂,必有內(nèi)患。
張家的內(nèi)斗實在是太殘酷了。
張繼元在心里嘆息一聲。
“報名的總共有一千二百人!這一千二百人之中,我們只要選拔六十人!”
很快,就統(tǒng)計好報名人數(shù)了,張繼元看著長長的報名單,心里一動,做了一個決定。
報名的人實在是太多了,要是像往年玄門大會那樣,一對一比賽,或者車輪戰(zhàn),完全都來不及。
他朗聲宣布道:
“你們一千二百人,每人會得到一個陣牌,進入陣法后,只要陣牌離手超過一分鐘,就會被傳送出陣法。如果遇到危險,使勁捏陣牌,人也會被傳送出陣法,而陣牌會留在原地。”
“最后剩下的六十個人,就是被選中之人。為了加快選拔速度,這次比斗限時三炷香的時間。”
“我將在三清老祖面前敬上三次香,第三次香燒盡,如果陣法里還有超過六十人,則獲得陣法牌最多的六十個人中選。”
這就完全是團隊游戲了,哪個門派報名的多,那么他們門派就更容易留下來。
譬如張家,有多達五十個弟子報名,像別的b級門派,比如萬蠱門,都湊了十個人,別的b級c級門派,人數(shù)更多一點,都有二十來個。
他們聯(lián)合在一起,互相保護,明顯更有優(yōu)勢,就算是別人聯(lián)合起來對付他們,但是人心不齊,誰勝誰負很難說清楚。
雖然這次玄門大會號稱公平公正,論功行賞,可是事實上,能夠得到更多功勞的,也往往是那些大門大派的弟子。
小門派都是單打獨斗,很難勝過他們。
張繼元定下如此規(guī)則,也有一些私心,雖然這個時候進入秘境非常危險,但是如果能夠成功修復秘境,那絕對是大功一件,往后數(shù)十年,都是功勞簿上彪炳的戰(zhàn)績。
但是客觀來說,作為一個熟悉的團隊,戰(zhàn)斗力很可能會比臨時組成的五人小隊要高,所以他自問問心無愧。
玄門總部其實占地不寬,之所以能容納這么多人,完全就是因為覆蓋其上的陣法。
這個陣法已經(jīng)建立了幾十年,由長老會負責維護。上能作為防御工事,防止外地入侵,同時也能衍化空間,提供玄門大會所需的場所。
在寸土寸金的帝京,真的是為玄門省了好大一筆資金。
當然也因為如此,在房價低價飛漲的時候,玄門發(fā)現(xiàn),他們根本沒有地……
“哼。”張其生冷哼一聲。
這種比賽規(guī)則固然為張家提供了方便,但是同時,也給張其生提供了操作空間。
這五十個弟子里,有十五個,就是他們那一支的,利用這些子弟,他一定可以把張微生門派那個女人趕出比賽,同時讓張繼元丟一個大臉。
女人嘛,為什么要參與這種事,在家里相夫教子不好嗎
像那個馮鳳戌,就倒行逆施,以女子之身,居然牝雞司晨,掌控國安局就算了,還來玄門發(fā)號施令,他早就看不慣了。
而且作為女人,她果然不能勝任職務,居然害得帝京龍脈震蕩,她還有臉出來替別人說話,真是不知羞恥!
他沉聲對幾個后輩說道,“剛剛我指的那個女人看到了嗎,你們進去,第一件事,就是要找到她,把她淘汰!”
幾個后輩都只有點頭。張其生活得久,他們這一支都是他的晚輩,長輩說的話下的令,晚輩只有俯首聽命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