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管我了嗎?”他說。
傅盈擰著眉“哪兒疼啊到底?”
江棘眼神暗了暗。
傅盈從來沒有這么地關(guān)心過自己,他剛剛不過叫了一聲,她便這么火急火燎地趕過來,這樣的緊張……以前從來沒有過。
這次互換,算是因禍得福么。
江棘打開雙臂向后仰“胸口疼。”
傅盈的眼睛立刻看了過去,顏色似乎確實(shí)比之前略深了一點(diǎn)點(diǎn)。
她既尷尬又不敢置信道“不是告訴你輕點(diǎn)了嗎?這里、這里你還用力捏的嗎?”她心里又忍不住腹誹起了他的變態(tài)。
“不是。”江棘看著傅盈。
傅盈挑眉“啊?”
“沒捏,沒用力,只是碰了下。”江棘歪頭看著傅盈,沉默一會,忽地閉上眼吻了吻她的唇,“以后換回來,我會輕點(diǎn)。”
東西沒長在自己身上,就不知道輕重。
尤其那東西很軟,宛如一般,就總覺得和揉面一樣任意的揉捏也不會有事,甚至想想以后還要應(yīng)對嬰兒那么大力的吸吮,就覺得自己稍微用點(diǎn)力也沒有關(guān)系。
原來是有關(guān)系的。
也是會疼的。
雖然他剛才的呻吟是故意夸大。
他就是想引傅盈進(jìn)來。
傅盈狐疑地看著江棘,不知道他到底想了什么。
“我才不想換回去呢。”她咕噥。
這次的互換對她來說宛如中了大獎。
雖然沒有好看的身體,還長了個(gè)丑八怪,但就是要比做傅盈的時(shí)候開心許多,那種弱弱的、被壓制的感覺,真是受夠了。
沒有人會喜歡過逃亡生活,她自然也是。
逃跑不過是所有計(jì)劃中的最下策,用不上,當(dāng)然最好。
她以后不會再被江棘壓在床上,也不用擔(dān)心會懷孕,只是換了個(gè)男兒身,一切的煩惱似乎都迎刃而解。
這樣真的很好,心胸都一下打開了似的,很舒服。
江棘道“我把握不好分寸,要不,你幫我洗?”
“行吧。”
傅盈二度卷起了袖子,眉眼間沒了那份羞澀,比剛才平靜許多。
這改變令江棘疑惑,他故意抬起腿放到浴缸上“好好洗。”
“是,江小姐。”
江棘“……”
傅盈淡定了,再撩就難了。
因?yàn)樗譀]了男性的身體,這副女人的身體又吸引不到傅盈,再怎么暗示也沒了用。
江棘閉上眼,微微有些遺憾。
但也還行,畢竟給他洗澡的人是盈盈。
賺了。
洗完澡,江棘又被傅盈壓著做了一套護(hù)膚,全部忙活完已近十一點(diǎn),兩人上了床,關(guān)燈入睡。
江棘還想跟傅盈說點(diǎn)什么,卻被她捂住了嘴。
“我明天六點(diǎn)半就得醒。”她咬牙切齒,恨死了他的生物鐘。
“所以?”
“別說話,我要早睡,晚安。”她翻了個(gè)身,面朝床沿。
短暫睡眠引起的疲憊,江棘扛得住,她可不行。
江棘沒有說話,但他伸手抓上了傅盈的肩膀,用了點(diǎn)力,強(qiáng)行把人掰了回來,讓她臉朝著自己。
傅盈擰眉推他,又不敢太用力推,自己那個(gè)小身板她還是知道的。
“做什么啊?”
江棘沒出聲,他擠上前,和傅盈貼在一起,接著伸手?jǐn)堊∷募绨颍伤@會的肩膀是一個(gè)成年男人的肩膀,很寬,所以手搭在上面不舒服,也很酸。
他輕嘖了聲,退而求其次地把手搭在了傅盈的腰上。
傅盈懂了他的意思,道“無聊。”卻沒推開江棘。
江棘笑笑,看著她的眼睛道“晚安。”
臥室陷入寧靜,兩人閉上眼,都一夜好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