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延被人打飛的歷史真正算起來壓根屈指可數(shù),他太清楚自己的戰(zhàn)斗力,除非對方給他一種這個老子能干得過的錯覺,不然不會輕易動手“就他媽一次。”
“嗯。”
“真的。”
“我信了。”
話題暫告一段落。
陸延吃完東西,把餐盒蓋上,這才轉(zhuǎn)了話鋒說“我們珩哥”
他這話說得突然。
肖珩正掀起一點衣服下擺準(zhǔn)備換衣服。
陸延“下個項目也能沖出去。”
肖珩愣了愣。
肖珩其實原先暫時還沒有“下一個項目”的想法。
剛從上個項目里退出來。
要說立馬接下一個,指不定什么時候能有眉目。
但他聽陸延說完之后,心口某個角落卻仿佛被什么東西敲了一下。
陸延抓抓頭發(fā),明明平時也不是不能對著肖珩說騷話,到這種時候卻忍不住覺得臉熱“因為因為老子說你能就能。”
肖珩洗過澡,坐在電腦前抽了兩根煙。
窗外夜色靜謐。
許久過后,他打開文檔,敲下了第一行字
項目策劃書
聲浪音樂節(jié)演出名單很快公布在官方平臺。
vent樂隊有兩首歌的表演時間。
v團(tuán)目前最熱的歌是那首銀色子彈,在另一首的選擇上犯了難,挑歌的時候樂隊幾人想法不一。
飛躍路七號防空洞里。
“另一首,要不咱就唱老歌”
“老歌接受度會不會不高光呢”
“這首太抒情這種場合熱場子比較重要。”
防空洞依舊是這幫地下樂手的聚集地。
陸延蹲在門口吹風(fēng)。
周遭有熟人吹聲口哨扔過來一根煙,陸延接過不抽,只是夾在指間。
樂隊新紀(jì)年十強(qiáng)選手黑桃隊長也湊過來,順便把陸延手里的煙給順走了“我覺得你們樂隊那首老歌可以”
陸延笑著踢他一腳“干什么,怎么搶煙呢還。”
黑桃隊長說著把煙點上,唱起來,“把過去全部都擊碎,快走吧快走吧。”
陸延提醒他“兄弟,跑調(diào)了。”
黑桃隊長“你不能對一個打鼓的要求那么高哎而且你看看你們樂隊鼓手唱成什么樣,好意思說我。”
李振“我怎么,能不能好好聊天了。”
黑桃隊長扯半天之后,認(rèn)真地說“就那首吧,我對你們樂隊最開始的印象就是那首,也是你們在下城區(qū)的出道專主打歌吧突然冒出來一魔王樂隊,銷量一周打到前三,我至今都忘不掉。”黑桃隊長說到這有些感懷,不知道是不是想到防空洞來來去去的樂隊,感慨道,“一晃四年了啊。”
那首歌確實是出道曲。
歌詞意思也很明確,當(dāng)時陸延在逼著自己站起來。
其實回想起來寫那首歌的過程實在不是什么愉快的回憶,在房間里把自己關(guān)了一個禮拜,昏天黑地,不知道外面是白天還是晚上。
他是現(xiàn)在從發(fā)現(xiàn)隨著時間增長,也會對自己以前寫過的東西有一層不同的理解。
“老歌吧,”陸延最后說,“至于接受度高不高演出結(jié)果說了算。”
他宣布完這個結(jié)論,突然想他和肖珩兩個人還真是挺有意思。
走來走去,最后總是繞不開原點。
或者與其說是“原點”,不如說是不斷打破后的新。
音樂節(jié)場合雖然重要,但舉辦這種大型的活動,對儀容衣著方面有一定程度上的要求。陸延衣柜里有一半花里胡哨的舞臺裝都不太適合上臺。
日常點的衣服倒也不是不行。
陸延最后一眼相中了肖珩的一件襯衫。
很低調(diào)的暗紅色。
肖珩早上睜開眼,正好陸延背對著他穿衣服一幕。
男人膚色并不算白,順著脊背陷下去的那道溝壑往上,是形狀漂亮的肩胛骨,肖珩也只是看到一瞬,衣服拉上后只剩下男人披散在身后的長發(fā)還露在外邊。
肖珩定定地看了一會兒,嗓子發(fā)干“這件”
陸延抬手把衣扣扣上。
陸延穿什么都穿不出肖珩那種雖然看著散漫但依舊正兒八經(jīng)的氣質(zhì),袖口稍微長了一點,他就胡亂撩上去,倚著灶臺說“你的。不過現(xiàn)在是老子我的。”
肖珩起身下床,也不跟他糾結(jié)件衣服,只在他臨出門前把人按在門上咬了一口。
這一口剛好咬在陸延鎖骨上。
這次音樂節(jié)地點和時間跟肖珩今天要去拉的投資相沖突。陸延不知道肖珩這習(xí)慣是怎么來的,只要有他去不了的演出,都習(xí)慣在走之前往他身上留個印子。
陸延任由他咬,然后才推開他“嘖,到底誰是狗”
音樂節(jié)這天比平時還要熱上幾度。
明明已經(jīng)逐步降下去的氣溫莫名回升,戶外場地被烈日灼得滾燙,仿佛呼出去的氣都在往外冒煙。
舞臺像一扇巨大的,通往另一個世界的門。已改網(wǎng)址,已改網(wǎng)址,已改網(wǎng)址,大家重新收藏新網(wǎng)址,新網(wǎng)址 新電腦版 ,大家收藏后就在新網(wǎng)址打開,以后老網(wǎng)址會打不開的,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報錯章,求書找書,請加qq群390012843群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