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程軒以前為葛家做事又怎么樣只要他說站在宋軍這邊,宋軍中就有他一席之地。反倒是你,才是真的容不下他吧。”
李隨臻陰著眉眼,唰得就站了起來,銳利的眼睛緊緊盯著李書顏的面龐,女人也不害怕,只是與他對視著。
李隨臻咬著牙問她“對,我容不下他我當(dāng)然容不下他他對你做的那些,對我做的那些。李書顏,你能不能有點(diǎn)心我被追殺,上了戰(zhàn)場,整整幾個月我都是在廝殺中度過的。”
“我以命相搏,我圖什么我就是圖殺了程軒,將你從他手中搶過來”
他眼眶通紅,面色陰戾地有些可怕,“可是你現(xiàn)在在干什么今天早上,你”
想到她脖頸上,甚至遍布全身的痕跡,李隨臻就恨得發(fā)狂。
可是他現(xiàn)在最恨的,是李書顏對程軒的維護(hù),她不想成軒死。
可是程軒,他該死他該死
李書顏搖頭“不是不想他死,只是還沒到時候。”
她站起身扶住李隨臻的肩膀,鄭重道“再給我些時間,一個一個來好不好。”
李隨臻望進(jìn)她漆黑的雙瞳,聽見那“一個一個”,心臟莫名顫了顫。
帶著早飯去找程軒,李書顏發(fā)現(xiàn)窗戶被打碎,床單被擰成了繩子綁在上面,而房間內(nèi),空無一人。
李書顏目光一寸一寸掃過,確定了程軒沒有躲在某個角落里,才抓緊了手中的托盤。
冷笑一聲,李書顏喊了人下去找。
程軒身上有傷,昨晚上傷口還在不停崩裂,再加上昨晚精力消耗又滴水未進(jìn),李書顏不相信他能跑多遠(yuǎn)。
程公館戒嚴(yán),李書顏想了一下,從窗外往下看了一眼,忽然翹起嘴角笑了一下。
她和程軒的房間一個二樓,一個三樓,卻是在一條豎直的線上的,他房間的那個窗口,下面的就是她的。
最危險的地方,最安全的地方。
這么確定下來,她也就不急了,端著托盤慢悠悠晃了下去,看著緊閉的房門,李書顏伸手扭開了門。
門剛開的那一秒,一只大手忽然從門縫里伸出來扼住了她的手腕,將她帶了進(jìn)來。
好在她手腕穩(wěn),碗里的東西一絲都沒有撒出來。
程軒將門關(guān)好,幽深的目光看了她一眼,也不說話,直接將碗端起來,勺子也不拿了,就開始喝這一碗加了補(bǔ)品的藥粥。
李書顏從他身邊走過,隨意把托盤往梳妝臺上一放,看見首飾盒沒有被打開過的痕跡,才算是放了心。
昨晚上程軒昏睡之后,她下來換了睡衣,將外套和子彈帶了下來,今早洗完澡后將子彈全部收進(jìn)了梳妝盒里面。
她轉(zhuǎn)過身看著程軒幾大口將粥喝完了,挑眉問道“你真有意思,逃又逃不出去,這是自己房間呆膩了,換個地方關(guān)著”
程軒舌尖舔過嘴唇,看著她冷笑一聲道“李隨臻把我當(dāng)成眼中釘肉中刺,不使這一出,我怎么能保證自己的安全。”
他穿了黑色的真絲襯衣倚在門邊,臉上帶著嘲弄的微笑,李書顏視力算好,倒是看見了他肩膀那里的顏色好像深一些。
李書顏?zhàn)叩剿磉叄斐鍪种冈谒绨蛏洗亮艘幌拢腥嗣嫔蛔儯吐犚娝靶Φ馈鞍踩疫@可也不安全。”
“我可是有很多折磨你的法子還沒有使出來呢”
“折磨你要怎么折磨我你嗯”程軒發(fā)出一聲痛苦的悶哼。
李書顏攀住他的肩膀,一口咬在他的傷口上面,程軒攀著床單下來的時候本就崩了一次,李書顏這一咬,剛好咬到他的肉里面。
程軒表情一變,他身子猛然顫了下,卻忍著沒有發(fā)出聲音來。
李書顏知道他痛極,卻依然沒有松口的打算,她感覺到逐漸蔓延到口中的血腥味,冷著的眉眼起了絲絲笑意。
作者有話要說 這是昨天的更新,補(bǔ)上。
昨晚上狀態(tài)不對,寫完之后拿手機(jī)修文因?yàn)槲矣檬謾C(jī)的時候會感覺自己是個讀者哈哈哈哈,越修越覺得自己是個垃圾,刪刪減減補(bǔ)補(bǔ)修到兩點(diǎn)半還沒弄完,我就沒忍住去睡了。現(xiàn)在弄完了發(fā)上來么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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