鍵盤聲是什么時候開始停下的王叔真的不記得了。
王叔很不明白,當(dāng)年結(jié)婚的時候,林冉可是頂著幾乎所有人的壓力非要和周培結(jié)婚,怎么不過短短三年日子就過成了這樣。
周培在外面養(yǎng)著的那一個,他知道,周培并沒有背著他,甚至還三番四次的讓他去送東西。尤其是他去美國這幾天,營養(yǎng)品什么的簡直不要錢的往那邊送。可是王叔是男人,對男人就有很大的寬容心,在他看來,周培簡直把林冉捧到了天上。他心里絕對是有林冉的,那邊有了孩子都沒要,可見只是犯了“全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錯誤”。
可是他到底從小看林冉長大,沒忍住還是出言提醒,想讓她把周培往家里拉一拉。
當(dāng)時林冉的反應(yīng),他以為她是沒聽懂,現(xiàn)在看來,壓根就是沒那個心思。
可不是嘛,她在外面都有人了。
剛才那個人雖然沒看清,可是看身材輪廓,也是一個極為好看的男人。
可是再好看能有周培好看再說了,他剛可看到了,這人連個車都沒,還得林冉去接他,可不就是沒出息。
要知道,現(xiàn)在林家都是靠周培在支撐著。
你說,這林冉怎么就這么糊涂呢
王叔越想越多,都開始想萬一周培和林冉離婚,和林家決裂自己該何去何從了。
“王叔。”周培的聲音從后面?zhèn)鱽恚坪鯖]有什么異樣。
王叔連忙收斂了心神:“周總。”
“回去吧。”
“這才九點,來前不是說……”十二點等林冉確定睡了再回去的嗎
“回去。”周培的聲音依然是淡淡的。
王叔的話吞在肚子里,“哎”了一聲就啟動了車子,黑色的車很快就消失在長夜里。
這一切,林冉當(dāng)然不知道,她在抵抗徐容偷情的熱情。
昏暗的樓道,無人的大樓,從窗戶跳進(jìn)來的徐容很快就適應(yīng)了偷情的氛圍,并且感受到了偷情的刺激和快樂,關(guān)了窗戶就把林冉按在墻上親,簡直是熱情似火。
林冉掙扎著推開他:“值班室在四樓呢。”
到了值班室,徐公子看到香薰,挑了挑眉毛:“你們這值班室還挺有格調(diào)啊。”
熏了這幾個小時,屋里的灰塵和發(fā)霉的味道都被熏香的味道取代,想起周培下午在這意料戕溝難子,林冉瞇了瞇眼,把視線投到了床上。
想到能在周培自己鋪好的床上給他戴綠帽,林冉覺得痛快又刺激。
相對于上次的被動接受,這次的林冉有種明顯的熱情。
她手緊緊抱著他的背,雙腿甚至主動環(huán)上了他的腰。
可到底還是羞澀,咬著唇不肯出聲。
不過也不用她出聲,老式的木質(zhì)床隨著他們的動作吱呀吱呀的響,比什么聲音都更讓人情動。
徐容黑白分明的眼都紅了,撞得床都晃的快散架一樣。
同樣散架的還有他身下的林冉。
她忍不住開口:“慢一點。”
聲音嬌的出水,徐容低頭看她,就覺得她肌膚,眼睛,嘴唇耳垂,哪哪都嬌的出水。
他開口,聲音沙啞:“叫我的名字,求我,求我我就慢點。”
林冉嘴唇閉得死死的。
他一個用力,林冉覺得自己簡直要死了,還有什么不答應(yīng)的。
可求完之后,木床吱呀的更劇烈了。
結(jié)束后,盡管手腳一點力氣都沒有,林冉還是用眼神表達(dá)了自己對某人言而無信的譴責(zé)。
床只有一米二,兩個成年人本來就睡不下,何況徐容手長腿上,只能側(cè)身摟著林冉躺著,看見林冉瞪她,痞痞的笑了:“別這么看著我,畢竟我是靠時間賺錢的。”
這邊洗澡不方便,林冉特意把空調(diào)調(diào)的很低就是怕出汗,可剛剛還是不可避免的出了汗,此時就更不想跟徐容貼在一起。
推推他:“你先下去。”
徐容嘖了一聲:“用完就扔,林冉我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是這么個拔x無情的人啊。”
“……”
拔x無情這是什么神仙用法
雖然嘴上這么說著,他已經(jīng)起了身,只是下床前桃花眼瞥了她一眼,下了結(jié)論:“渣。”
“……”
下了床的徐容撿起扔在地上的褲子,從口袋里摸出煙盒抽出一根煙剛叼在嘴里,看了床上的人一眼,又把煙拿了下來。
他拿起褲子的時候,林冉還以為他要穿,眼看著他把煙盒都放回去了,還赤身裸體大剌剌地站著。
再好的身材她也不想看,別過眼,她說:“你能不能把把褲子先穿上”
徐容不僅穿上了褲子,還自發(fā)穿上了上衣,嘴里還說著:“你這屋空調(diào)是不是壞了,怎么這么冷。”剛才不覺得,現(xiàn)在覺得簡直能把人雞皮疙瘩凍起來。
從桌上拿起空調(diào)一看,樂了:“16度,林冉,你當(dāng)這里是冰箱呢。”
他按了幾下遙控器,放著的時候就看到了桌上林冉的大學(xué)課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