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吃完早餐就迅速撤了, 感覺再不撤馬甲都能被扒出來。
“大哥, 你果然是個罪虐深重的男人, 竟然讓一個小女孩念念不忘這么多年。”我扣上安全帶插入車鑰匙之后, 嚴(yán)肅地看著對方, “男人,我一個人滿足不了你嗎,竟然還有力氣在外面沾花惹草。看來昨晚是我心軟了, 今晚就算你再哭著求饒我也不會放過你的,我要讓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今晚回去我就把你床底下的全部丟掉。”諸伏景光沉默了三秒, 果斷開口。
“我錯了那是我收集了很多年的書,都是我的心血,從橫濱到東京, 跟著我搬了一次又一次的家, 有些都已經(jīng)絕版了。”我能伸能屈,迅速求饒。
“怎么這么久了你還喜歡看那些。”對方有些無奈,“有這么好看嗎,下次也讓我看看好了。”
“里面可是教了很多為人處世的道理,”我一邊開車一邊回答, “比如說要是看對手不順眼, 就要讓他們一夜破產(chǎn)。”
“”
“還能教男人怎么說情話, 舉個例子哈, 大哥, 我能向你問一下路嗎”
“什么路”
“通往你心里的路。”我嘿嘿一笑, 抽空掃了對方一眼, “怎么樣,心動了嗎”
諸伏景光“”
“怎么你和波本都這么不喜歡,這種知識明明就很有用啊。”我皺了皺鼻子,“不過也沒關(guān)系,大哥你保持你的天真單純就好了,霸總都喜歡這個人設(shè)。”
“莉那。”他突然嚴(yán)肅地開口,“我是男人。”
“我知道啊。”我看著前面的道路,隨口應(yīng)道。
“所以不要總是用天真單純來形容我。”
“大哥,你這是有偏見天真單純又不是只能形容女性,這個詞主要是表示一個人直率純粹,我可喜歡這種類型了。”
他沉默了一會,無奈地嘆了口氣,“你呀,我該拿你怎么辦才好。”
“這個時候別說話,吻我就夠了。”我一臉深沉,余光正好掃到對方,他無可奈何地偏頭看著我,半響又默默嘆了口氣。
我
作為一條看透一切的沼躍魚,我覺得最近我都要看不透這個男人的心了。
我們?nèi)サ氖钱?dāng)年第一次去的游樂場,四年間幾乎沒有什么大的變化,倒是我們兩個的人生遭遇發(fā)生了巨變。他身份暴露叛逃組織,而我又被派去了警視廳,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退休養(yǎng)老啊。
“還是先去玩過山車嗎”諸伏景光笑了笑。
“都可以,反正一定要去鬼屋。”
“你還真的是和鬼屋較真上了。”
“人生就是要勇于挑戰(zhàn)自己,”我嚴(yán)肅地點點頭,“不能給自己留有弱點,畢竟我可是要站在頂峰的女人。”
說是這么說,但一進(jìn)到鬼屋我還是瑟瑟發(fā)抖地抓著諸伏景光的手,躲在他背后亦步亦趨走出鬼屋。
“怎么還是這么害怕。”他給我遞過來一瓶礦泉水,伸手揉了揉我的腦袋,“你現(xiàn)在一個人住晚上不害怕嗎應(yīng)該沒有再像以前那樣抱著枕頭躲在被窩里看恐怖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