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讓人討厭的目光,讓我有一種久違了。
我面目表情的看了一眼面具男,“你誰”
“”
因?yàn)槲业脑捗婢吣泻孟裢蝗粴獠砹耍靡粫耪f出話,“0002,你以為這樣我就會放過你嗎,要不要嘗嘗你熟悉的電擊滋味。”
“這個籠子可是我特意為你準(zhǔn)備的,你即使再痛也不會喊出來的樣子真是讓人懷念啊。”
面具男越說越興奮,甚至從他的衣袋里拿出了一個黑色的沒什么品味的遙控器,“只要我輕輕一按,就可以看到你在趴在地上掙扎的模樣呢。”
他一邊說一邊走向我,“不止是電擊,我已經(jīng)想好了,這一次抽掉你身上一半的血,復(fù)制出更完美的試驗(yàn)品,開心嗎,0002,你可是這個世界賜予我的珍寶啊”
我的目光大部分都是落在比水流身上,我注意到比水流從面具男出現(xiàn)的那一刻開始,臉上的表情就一直緊繃的,也不看面具男,也是,面具男雖然戴著面具,但還是有礙市容。
事實(shí)上面具男說了什么我根本不在意,結(jié)果他越說越多,真的好吵,我沒有感情的批評他,“大叔你更年期嗎,廢話好多。”
結(jié)果面具男似乎更加生氣了,仿佛失去了理智,瘋狂的按著他手上籠子的遙控氣,“看來只能電擊才能讓你乖乖聽話。”
在籠子里的我靜靜的等著面具男說的電擊,然而什么事也沒發(fā)生,我等得有些無聊,“那個廢品回收都不要的遙控器該不會是壞了。”
“你”
面具男似乎還留有后手要對付我,不過他還沒拿出來就倒地了,甚至連掙扎一下都沒有,跟著他一起來的人像是沒有看到一樣,無動于衷。
我驚訝的看著明明坐在輪椅上一動不動包得的比水流,“比水流你怎么做到的。”
面具男一倒地,整個世界都清凈了不少,比水流臉的表情都回來了,他對我露出了個淡淡的笑容,“雖然很想認(rèn)真的解釋給你聽,但總覺得立花會聽不懂呢。”
我“”
為什么我一種被攻擊了感覺。
我生氣的瞪著比水流,“竟然敢說我笨,不要以為我聽不出來啊,我生氣了,你得給我咬兩口。”
都怪討厭的面具男,不然我早就可以在比水流身上咬一口了。
比水流一臉好奇,歪著頭,“可是遙控器壞了,立花不如先暫時(shí)在籠子里陪我聊天好了。”
我知道比水流是很認(rèn)真的溫柔的建議我繼續(xù)待在籠子里,可是如果繼續(xù)餓下去,我就不敢保證我還能保持理智。
我有些苦惱,雖然和比水流聊天也不錯,但我還是不想繼續(xù)餓著肚子,我起身當(dāng)著比水流的面輕輕松松的將關(guān)著我的籠子撕開了,雙眼發(fā)亮期待的看著比水流,“我現(xiàn)在能咬你了吧。”
比水流“可以哦。”
“幾天不見,我還一直擔(dān)心立花會不會被欺負(fù),結(jié)果立花竟然和綠王在玩咬人游戲嗎。”
太宰仿若踩著整個房間的光與影一步一步的向我走來,看著安然無恙的我,一臉委屈完全是一副被我辜負(fù)的樣子,“明明,我可是一直在擔(dān)心立花。”
我猛得覺得有一陣涼意,總覺得太宰的話沒說完,“太,太宰先生”
感覺我該去太宰身邊才對。
而坐在輪椅上將自己綁得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的比水流竟然就在這個時(shí)候站起來了,抓住了我的手腕,語氣憂郁,“立花就要走了嗎。”
“所以你這個家伙怎么總是遇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事。”
隨后趕來受著傷的中也看著氣氛奇怪的三人組,處在中間的立花一副左右為難的樣子,非常無奈的一口氣,“趕緊咬了,跟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