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驗室在半空中飄蕩了一整天, 終于還是落地了,落地之后整個實驗室的研究員魚貫而出, 差點兒把整個實驗室都搬空,加班的熱情十分的強(qiáng)烈。
然后實驗室里就徹底安靜了下來,易伯元把他們帶到了自己的獨立辦公室,挽起袖子給秋實沖了被檸檬水, 又給愛麗絲倒了杯咖啡,放在了兩位女士的桌子上。
霍遠(yuǎn)摸了摸鼻子:“我的呢”
易伯元淡淡的一眼掃過去:“你沒手”
霍遠(yuǎn)知道自己身為一個拐了人家妹妹的人在這種時候和大舅哥講不出來道理,從善如流的給自己倒了杯清水。
易伯元坐在辦公桌后,用鋼筆點了點桌子, 說:“我得到另一個霍遠(yuǎn)的空間鎖是在五年前, 那時候我還只能算是一個小人物,所以這件事不是我一個人負(fù)責(zé)的,參與事件并簽署了保密協(xié)議的人有八個, 我不能保證每一個人都沒有其他想法。”
說著,他掃了一眼他們:“比如, 秋實站在是能出現(xiàn)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異人,而你們兩個來自異世界的人,擁有著比我們世界更強(qiáng)大的科技。”他聳了聳肩膀:“人心都是貪婪的。”
易伯元知道這么多人參與這件事, 不同的國家、不同的機(jī)構(gòu)、為了不同的目的, 雖然主要目的是拯救他們的世界,但每個人也都有自己的私心,不可能全部都同一條心。
這樣的人聚在一起,最后肯定會出大事兒。
這五年來易伯元也不是什么都沒做, 他把整個實驗室還有非正局掌握的死死的他觸手可及的地方都是他的耳目,如鐵桶一般,不會把任何他不想傳的事情傳出去。
如果是換成現(xiàn)在的自己再遭遇五年前的事情,他可以在不驚動所有人的情況下把一切事情神不知鬼不覺的完成。
“但是五年前的我沒有那么多手段,也沒有那么多權(quán)柄,我要想做成那件事只能和他們合作,因為是合作完成的這件事,只要你們一出現(xiàn)引起了世界法則的排斥,所有當(dāng)年參與這件事的人幾乎都會知道你們來了。”
愛麗絲皺了皺眉頭:“他們怎么會知道我們來了他們還能連通世界法則”
易伯元輕輕笑了一下:“肯定沒那么大本事,但你要知道,異人是個很神奇的存在,有時候他們有多少手段連身為異人的我都不知道,他們雖然滅亡了,但留下的手段可不算少,一個世界被逼上了絕路,那是什么辦法都能想的出來的。”
霍遠(yuǎn)和愛麗絲的世界都是以科技發(fā)展為主的,他們只能勉強(qiáng)接受了這個不怎么科學(xué)的設(shè)定。
易伯元看了秋實一眼,秋實很敏銳的從他的眼神里看到了一點心虛。
怎么你還做了什么對不起我的事情!
易伯元也確實心虛,說話的聲音都弱了兩分,他說:“我當(dāng)年也是沒有辦法,我想了個點子……如今看來也是餿點子,但是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我也不能回到過去撬開我自己的腦殼看看當(dāng)年我在想什么,所以,秋實,我還是希望你能原諒我。”
易秋實警惕的看著他:“你先告訴我你到底做了什么!”道歉了他到底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居然都和她道歉了!
她記得在她十八歲生日的時候,這個人一不小心把她買給自己當(dāng)成年禮物的一管口紅摔了,氣的她半個月沒搭理他,就這樣他都沒道歉過
所以他到底做了什么
但他不說,他還在鋪墊:“其實我覺得也不算是錯的很離譜,當(dāng)年的我沒有考慮到你現(xiàn)在的……咳!感情狀況,如果你沒有和霍遠(yuǎn)談戀愛的話,其實也算不上什么大事兒。”
霍遠(yuǎn)一不小心碰倒了手邊的水杯,卻沒管它,豁然抬起頭,銳利的看向易伯元。
秋實深呼吸,讓自己的語氣盡量平靜:“你說你到底做了什么吧,我是不會怪你的。”
易伯元看了看她,低下頭嘆了口氣,疲憊的揉了揉眉心:“我在把空間鎖送回過去之前在空間鎖上動了手腳,你們被傳送到這個世界上之后肯定會出現(xiàn)在實驗室的范圍之內(nèi),而且在世界法則察覺并排斥之前,空間鎖會抽取它儲存的法則力量幫你們掩蓋。這樣能最大程度的不被其他人發(fā)現(xiàn),我真的不希望那些人再利用你們做其他多余的事情。”</p>
抽取它儲存的法則力量幫他們掩蓋,也就是說在這個世界的世界法則看來,他們和它是同源的,或者干脆就因為法則力量忽略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