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流云微微笑起來, 抓住她的手放在嘴邊親了親,“皎皎只是懶而已。”
江淡竹神色好看了一點點, 轉而在自己咬的齒痕上舔了舔。
謝流云當時就把人壓在身下好好收拾一頓。
云雨初歇, 兩人正溫存著呢, 從衛(wèi)生間里爬出來一只嬰鬼。
江淡竹:!
她一生氣,直接抓住那小鬼將其從中間撕成了兩半。
后續(xù)跟進來的幾只鬼一臉懵逼, 互相對視一眼, 一個個的拼了命的往外跑,生怕跑的慢一步就被江淡竹給手撕了。
可惜, 江淡竹一直信奉趕盡殺絕的道理。
一團琉璃凈火過去, 將湊成一堆的鬼給滅的干干凈凈。
惱羞成怒的江淡竹柳眉倒豎, 滿面怒容的看著窗外的某個方向:“好你個狗東西!給我等著!”
她提著劍就要往外沖,謝流云一把攬住她的腰, 將人摟在懷里, “消消氣,就算去找場子也要先換身衣服啊。”
江淡竹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還只穿著一聲薄透的紗裙。
她臉上開始發(fā)燒,騰騰的冒熱氣,連忙掐了個法訣, 給自己穿上一身碧色法衣。
“大色狼。”
謝流云給她戴好青竹玉簪,笑得一臉滿足, “只對你色。”
在她發(fā)火之前, 連忙拉住她的手:“走吧,我們去會會那個吞耶的師兄。”
江淡竹的注意力立刻被轉移,“我要宰了他!”
吞耶的師兄帕圖瓦就在那間奇奇怪怪的小店里, 他盤腿坐在邪佛面前,身前有幾只泥娃娃,此刻全部都碎裂成了一堆泥土,帕圖瓦吐了一口血,神情驚駭,什么人有這樣強的力量。
“你就是那個吞耶的師兄”江淡竹嘲諷的聲音從外面?zhèn)鱽怼?
帕圖瓦回頭去看,店門口不知何時被人打開,一男一女站在那里。
他陰沉了臉色,目光如同毒蛇一樣盯上了江淡竹:“就是你殺了我?guī)熋谩?
江淡竹冷冷一笑:“是我呀,你打算拿我怎么辦”
“我天佛教可是哪里得罪了你”
“哦原來你們是什么天佛教的啊天佛教的是哪個佛啊”
“自然是偉大的天佛了。”
江淡竹和謝流云對視一眼,兩人都露出了一些疑惑,這什么天佛是什么佛他們怎么沒聽說過
帕圖瓦臉色一僵,“你們竟然不知道天佛”
懶得和她廢話,江淡竹小手一抬,手中長劍指向前面的邪佛,“就他”
“豈敢對天佛不敬!”
謝流云在她耳邊一吻,說:“就交給你了。”
江淡竹:“嗯。”
于是,謝流云自己燉到一邊看戲去了。
江淡竹用長劍指著他,眉目之間有些許不耐的神色,“少廢話,來戰(zhàn)!”
一劍過去,邪佛的一只手臂被她斬了下來,帕圖瓦神色大驚,繼而轉成怨憤,他顫抖著從自己懷中摸出一個小小的骨牌,咬破舌尖血,以血畫符,召喚了存在于骨牌中的強大鬼王。
江淡竹嗤笑一聲提劍迎戰(zhàn)。
三兩下把鬼王打得魂飛魄散,又削去了邪佛的頭。
這下那邪佛終于忍不住了,濃濃的黑霧襲來,江淡竹臉色難看的說道:“我最討厭別人用這一招了,尤其是你們這些歪門邪道!一個個臭烘烘的,自己什么德行心里不知道嗎”
琉璃凈火在手,再多的陰氣死氣也被燒得一干二凈。
邪佛站在原地,看著身旁圍著琉璃凈火的江淡竹,眼珠亂轉,想要開溜。
江淡竹根本不給他機會,陰測測的問道:“就是你,派你那個不爭氣的女徒弟去竊取我家人運氣,還下咒給他們的了”
邪佛條件反射的搖頭,指向吐血倒在一邊的帕圖瓦。
“呵!”
“是不是你指使的不重要了,我要你們天佛派陪葬!”
……
收拾完了邪佛,江淡竹也懶得在南越國停留,和謝流云回了大華國國內。
車子剛剛停下,等在門口的易塵還有各方大佬們立刻就圍了上來。
易塵:“大佬,你去哪了了啊!”
江淡竹笑了笑,扔出一個東西來。
拿東西在地上滾了兩圈,散發(fā)著惡臭,眾人定睛一看,是個面目猙獰的的佛頭。
“喏,吞耶的老祖宗!”
易塵看著她的眼神變了變,小心翼翼的說道:“您,您去南越了”
“嗯哼,當然了。”
易塵又問:“您,您把吞耶的老巢給搗毀了”</p>
“一把火全燒了。她那個師兄還有這個什么天佛的玩意兒,都在這了。”江淡竹說著,小手一揮,一面小旗子出現(xiàn)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