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慌忙掃著周圍,直到他看到了二樓的阿衡。“呀呀呀呀呀!我來啦!!”
二狗子操著板凳就往二樓沖,途中還被落在地上的盤子絆了個跟頭,不過他很快就爬起來了。
黃鼎豐臉色蒼白如紙,秦式微的玉簫抵在漆黑的討飯棍上。
二狗子‘噸噸噸’的爬上樓梯,嘴巴里面胡亂的喊著:“你們別以為我們阿衡好欺負(fù)!阿衡,我?guī)湍愦蛩 ?
阿衡慢悠悠的說:“已經(jīng)好了,不要你幫忙了。”
二狗子一愣一愣的:“啊你說什么你們和解啦阿衡這是怎么回事啦”
窗明幾凈的,連樓梯扶手都沒打破,這哪里像是打架的樣子
秦式微臉色也發(fā)白,他收回玉簫,然后甩了甩袖子:“哼,我還會再來。”
阿衡依然慢悠悠:“慢走,不送啦。”
兩個修真之人轉(zhuǎn)身走了兩步身影就像水波一般蕩開,不見了。
二狗子揉揉眼睛:“發(fā)生……發(fā)生什么事情啦”
阿衡笑瞇瞇:“什么都沒發(fā)生啊,他們回去了啊。”
二狗子依然一頭霧水:“可是他們過來的時(shí)候明明……”
明明兇神惡煞像要?dú)⑷艘话悖趺淳瓦@么消無聲息的走了呢
阿衡道:“我們也走吧。”二狗子放下長凳:“哦……阿衡,我覺得你好像變白了一些耶。”
不知道是不是二狗子的錯覺,他總覺得阿衡膚色比起以前的泛黃,現(xiàn)在明顯白了很多。
阿衡敷衍道:“大概是你大病未愈,眼花了吧”
于通原本正在和木老板打嘴炮,突然之間他的臉色變得很難看,然后他惡狠狠的看著木老板,冷哼一聲甩袖就走。
木老板沒鬧明白啊,這什么情況
只見阿衡和二狗子已經(jīng)走出了杏花樓,阿衡還是那樣氣定神閑,二狗子一臉懵逼。
木老板連忙迎過去:“阿衡壯士,現(xiàn)在是……”
阿衡道:“兩位仙長已經(jīng)先行回去了,今天這事目前看來算是了了。只是他們可能還會來。”
木老板苦大仇深:“這可如何是好哦……不過阿衡壯士,他們怎么好好的就突然走了呢”
阿衡慢悠悠:“我不知道呀……”
同樣有意見的還有于通,他不敢得罪秦式微,可是黃鼎豐受他于家供奉就該為于家做事。于通怒道:“你這是怎么了怎么好好的說走就走了杏花樓唾手可得了,可是你們……”
黃鼎豐臉色依然很差,他并不理會于通,而是服用了兩粒丹藥盤膝打坐中。剛剛的戰(zhàn)斗中,他失去了很多靈氣。
修士的戰(zhàn)斗和凡人的打架不同,凡人打架花拳繡腿,打的房穿屋爛所到之處物件盡毀。修士打架當(dāng)然也有同樣的效果,只是修士比的是靈氣。靈氣這種東西,無影無形,就像之前所說的,決勝千里之外殺人無形之間。
修士的戰(zhàn)斗可以很短也可以很長。如果有強(qiáng)大的實(shí)力差,戰(zhàn)斗會在瞬間結(jié)束。一方碾壓另一方,不僅擊潰對方的招式,連對方的神魂也會被揉爛。如果實(shí)力相似,那戰(zhàn)斗就會無限的膠著下去。反正修士們法寶多活得長,辟谷后就算不吃飯撐個幾年也死不了。
原本在秦式微的設(shè)想中,那個面黃肌瘦的乞丐會被他們碾壓成粉末,頃刻間斃命。可是……頃刻間,他和黃鼎豐放出來的強(qiáng)大的靈氣,都沒了……
悄無聲息的消失了。
作者有話要說: 每次寫到內(nèi)容提要,我都要死要活的,結(jié)果不寫吧,又覺得少了點(diǎn)什么。
大家舉手吧,內(nèi)容提要到底要不要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