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言北傾情提示:不要因為我去看盜文, 錢不夠留言哥給你轉(zhuǎn)
李言北在旁邊問:“我自己弄呢”
歡姐瞅他一眼,不客氣地道:“你是想造反呢”
李言北唉聲嘆氣:“我最多發(fā)之前問問你們不就好了”
“別, 萬一出了事情都是我的鍋。”王朵夸張地道,“就我先處理,照之前的發(fā), 等宣傳就位, 再給出去。”
歡姐一點頭, 扭頭仔細(xì)李言北,越看臉越臭。
“我又怎么了”李言北朝自己看看, “我不是好端端的”
歡姐道:“襯衫扣子給我系好。王朵你平時不管的嗎”
王朵一聽, 趕緊道:“沒有!都管的!下車前都會特別整理。”開著車呢恨不得過去沖過去給李言北弄衣服。
李言北乖乖將扣子系上。
“一會兒見了制片那邊, 你就說之前沒嘗試過情景劇, 有機(jī)會希望合作下。”歡姐提醒, “把你那副不情不愿的臉給我收起來。這片子的導(dǎo)演是陳學(xué)峰, 這是他第一次接電視劇, 你以為我非上趕著讓你去呢”
“陳學(xué)峰沒寫啊!”李言北一聽大名趕緊翻資料, 左右前后都沒有導(dǎo)演名字,“真的假的”
陳學(xué)峰是圈內(nèi)非常有名的電影導(dǎo)演, 一向只專注電影,這次居然拍電視劇,還是情景劇,簡直跌破眼鏡。
“資方有一家就是他的公司,他拉了幾個資方,來玩票試水的。”歡姐正色道, “但是咱們不能當(dāng)玩票。你好好磨合,這次可以當(dāng)做是認(rèn)識下留個好印象,往后機(jī)會不一定。”
“成!”李言北立馬正經(jīng),仔細(xì)將資料又過了好幾遍,最后問,“姐,蔣先生那邊,宣傳計劃定了回頭跟我說下”
歡姐道:“嗯,過幾天。蔣先生那邊有別的安排。到時候做出去。”
“好。”李言北一聽就穩(wěn)了,也沒多問。
雖然他一天天的在王朵面前嗷嗷叫,但對歡姐的話還是服氣,有了準(zhǔn)話基本沒事。
飯局是歡姐的主場,她不喜歡讓手下的藝人去當(dāng)交際花,因此喝酒應(yīng)酬都自己上。
李言北坐在一旁聽他們聊這次情景劇似乎連買方都基本定了,又說起導(dǎo)演的事情,也已經(jīng)確定是陳學(xué)峰。
這么一聽,他在心里默默給歡姐敬禮。
等飯局結(jié)束,李言北也沒吃飽,但想著回家再吃,于是在路上沒提。
提了歡姐又要罵他——你這小孩兒怎么回事,帶你吃飯你還能餓著
進(jìn)了別墅,李言北才意識到家里沒人,香琴姐不在。
他聯(lián)系陳鐸,才知道他開車送香琴姐出去趟辦點事。
李言北站在廚房,窗明幾凈,大面積的排窗,還能看到月光,算了,自己來吧。
家里有兩個大冰箱,他打開都看了一遍,海鮮是不能再吃,他看到雞胸肉,準(zhǔn)備弄個香煎雞胸肉,再給自己燉個蛋羹。
一邊化凍,一邊熟練打蛋,李言北看著雞蛋和雞胸肉,自說自話道:“一家人最要緊的就是齊齊整整嘛。”
說完又去打開手機(jī)音樂,播了個八十年代勁歌金曲。
廚房門被推開的時候,李言北著實嚇了一跳。
他正在研究桌上一排的調(diào)料,沒看懂名字。
他手里拿著一個罐頭,看看站在門口看不出神情的蔣寒城:“不好意思,吵著您了”他放下調(diào)料罐,去關(guān)手機(jī)音樂。
鍋子里滋滋滋作響,蜂蜜香煎雞胸肉的味道慢慢透出來,他忙去翻面。
在抬頭便見蔣寒城沉默著關(guān)門,但門又被推開。
蔣寒城指著廚房一個角落道:“那里有一個音響,可連接藍(lán)牙。”
李言北順著他的手指望過去:“哦,好的謝謝。”
這蔣先生好像人真的挺好,李言北掃一眼他,忙道:“那個蔣先生,您吃過了要不一起吃點兒”
蔣寒城肉眼可見的頓了一下,似乎在思考這個建議,并且遙遙望了一眼那只冒出香味的平底鍋。
“不用,謝謝。”
好吧,果然是不能與人一起吃飯,李言北也不介意,見他關(guān)上門出去,猛的吸了一下美味,自己感嘆一句:“哎,可惜了。只有我獨自一人享用美味……”
站在門外沒走開的蔣寒城聽到,皺了下眉,才大步離開。
等吃完、收拾妥當(dāng),將廚房回歸原位。
李言北去三樓看明天的三場戲。
最近劇組在拉進(jìn)度,ab組都在加場,幾個主演都快被多如牛毛的臺詞搞瘋了。
陳鐸上二樓的時候就聽見三樓有清晰的念白。
【哥,這件事你得聽我的,我那次親耳聽見爸爸在哭,咱們不能讓爸寒心,他好不容易才跟咱們團(tuán)聚……哥!】
又聽李言北換了一個口吻,自己跟自己對臺詞,捏著嗓子:
【阿弟,這事兒你別管了,嫂子跟你哥定。】
學(xué)的腔調(diào)還挺像的,陳鐸微微一停頓,覺得演員這個行當(dāng)蠻有意思。
推開書房門,陳鐸見蔣寒城坐在望遠(yuǎn)鏡前看夜空,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看的,這么多年就這么點愛好。
陳鐸直接問:“李先生那邊,合適嗎還是有什么問題需要溝通”
蔣寒城微微扭頭,坐進(jìn)黑色的emas椅中,抬腿架在椅凳上,似乎仔細(xì)回憶了一下:“沒有。”
陳鐸點頭,也坐進(jìn)椅子中:“不過他倒是真的一點都沒有好奇心,來了這么久,連健身房和藏酒室都沒去過。基本活動范圍就在餐廳廚房和三樓。”
“嗯。”蔣寒城想到他今晚說的話,神色略微復(fù)雜地看陳鐸,“他今天邀請我一起用餐。”
“然后你拒絕了。”陳鐸直截了當(dāng)?shù)氐溃@一點都不奇怪,奇怪地是蔣寒城居然問出口,他頗感興趣地盯著他,“有什么新的體悟”
蔣寒城道:“沒有。”頓了頓,看一眼自己交握在一起的十指,拇指微微一動,默默地道,“挺年輕活潑的。”
陳鐸不客氣地笑出聲,“拜托,你比他大了不到十歲,你說他年輕活潑”
“無論在哪個年紀(jì),我都沒有這么活潑過。”蔣寒城的語氣頗有些遺憾,似乎重新審視了自己這并不長的二十多年,再次鄭重其事地確定,“嗯,沒有。”
陳鐸過了好一會才說:“你在觀察他那你的好奇心比他重。”
“是嗎”蔣寒城不太確定,順著望遠(yuǎn)鏡的方向望向星空,又起身,繼續(xù)開始觀望他之前購置的一顆星,一邊觀測一邊道,“你知道嗎”
“嗯哼”陳鐸看他明天的行程安排,順便回應(yīng)他。
蔣寒城極其正色地道:“他用了蜂蜜煎雞胸肉,蜂蜜放得太多。”
陳鐸面上一直帶著笑:“也許他口味偏甜,你不能否認(rèn)口味這個東西有時很玄乎。”
“但不符合健康標(biāo)準(zhǔn)。”蔣寒城說完,做了一個聳肩的動作。
陳鐸笑了,“你知道嗎你現(xiàn)在就是個多管閑事的人。”
蔣寒城被將了一軍,頓時無話可說。
“下次啊,直接跟他當(dāng)面說,意義更大。”陳鐸如此建議,不過八成是聽不進(jìn)去的,他也沒再多說。
隔天,王朵將周末的日程簡單提了下,李言北一聽要陪蔣寒城去港城:“去幾天”
“中午去第二天下午回來。陳助說,如果有需要我也可以去。小言北……你帶不帶我”王朵在后視鏡里眼巴巴地看他一眼,“我可好久沒去香港shopping了!”
“必須帶啊。”李言北笑著道。
周五晚上回去,李言北特別找到陳鐸了解港城之行的情況。
陳鐸詳細(xì)道:“是蔣先生的伯父設(shè)局,宴請有意和蔣家聯(lián)姻的陳家,出席人員,如無意外是陳先生陳太太和陳小姐,蔣家這邊是蔣先生伯父一家三人,以及蔣先生和你。”
李言北一挑眉,“我去的意義何在阻止他們聯(lián)姻”
那我不成第三者了……
這……不合適吧。
“對。”陳鐸道,“蔣先生的家里人一直在要求他結(jié)婚生子,這次需要你配合公開一下。”
在聯(lián)姻現(xiàn)場出柜聽上去好勁爆的場面。
李言北瞬間明白了,他們要找一個袖手旁觀類型基佬合作的原因。
第二天,王朵來別墅,同他們一起出發(fā)前往機(jī)場。
王朵第一次坐私人飛機(jī),李言北倒是見怪不怪,不過上去之前特別叮囑:“蔣先生不太喜歡接觸陌生人,我們自動隱身。”
“這樣啊。”王朵想想,“那我安靜點。”悄悄看一眼高大不凡的男人,感覺的確有點兇。
三小時后落地,入住維港的半島酒店。
李言北和蔣寒城一間套房,兩間臥室。
王朵內(nèi)心對蔣寒城的那點好奇心,快炸了,等李言北去她房間的時候,她扯著問:“為什么蔣先生不回家住他不是回來自己家今天你們要去干什么小言北,你快告訴我啊!”
李言北抬手,做了個手刀割脖子的動作:“想多活兩年就少問。”他抽出自己的銀行卡,“一會兒你自由活動,我跟陳助說過了,你自己去購物。晚上我跟他們出去吃飯,你自己早點回來,有問題給我打電話。”
王朵接過銀行卡:“小言北,你跟有錢人在一起久了,越來越像有錢人了。”
李言北大言不慚地道:“我本來就挺有錢的。”說完笑了一下,“不過肯定沒蔣先生有錢。”</p>
晚上七點左右,李言北換上正裝與蔣寒城一同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