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于淵雙臂緊緊的縮緊,將南桑更緊的鎖在懷中,像是一個牢籠,讓她永生永世也不能掙脫。
于淵這次回來能夠停留的時間并不長,他要在這段時間里將濟通這邊家具廠里的股份給劃分徹底的弄清楚,而且要擬文件和戴大寶兩個人去相關(guān)的單位里面辦妥。
除此之外就是要帶著南桑去南方看一看,畢竟于淵去了那么多次,但是南桑一次都沒有去過,那是她未來要生活的地方,于淵覺得一定要讓她親眼去看看才行。
半個月之后,將家具廠的事情徹底辦妥了,南桑這邊也跟學(xué)校請了一段時間的假,兩個人就往南方去了。
還算是找熟人買了臥鋪票,比那些硬座得舒服多了,但是就算是這樣,從濟通到南方南桑光火車就坐了將近一個禮拜,等到她下車的時候,只覺得自己頭重腳輕,整個人都在打飄飄,在站臺上好一會兒才算是緩了過來。
于淵舍不得讓南桑立刻就去廠里面,畢竟這一路上還要坐車顛簸,就想在火車站的附近先找地方好好的吃點東西,再休息一個晚上,倒是南桑不同意:“這點算什么,你忘記了我們在紀元年代的時候”
“那個時候和現(xiàn)在怎么能一樣,那個時候大家都是有生存壓力,現(xiàn)在又沒有。”于淵皺著眉頭拉著南桑在火車站附近找了一家飯店坐下,不管怎么樣一定要讓南桑吃點東西,除此之外,他其實心里面還有一句話一直都沒有說,那就是,那個時候我還不愛你,所以我舍得看著你四處奔波,但是現(xiàn)在不一樣,現(xiàn)在我只恨不得將世界上最好的東西都拱手送到你的面前,哪里肯讓你吃一點苦。
“怎么就不一樣了。還有,我們剛剛來這里的時候,不也比現(xiàn)在糟糕嗎現(xiàn)在怎么會那么嬌氣”別看這火車站附近的人來人往,餐館里面也人非常多,但是上東西的速度很快,兩個人點了東西沒有等多大會兒的功夫,東西就送過來了。
都是南桑在濟通沒有怎么見過的東西,她低下頭大大的吃了一口,也不知道是不是肚子太餓的緣故,還是因為這南北飲食的差距,她頓時只感覺到口舌生香,忍不住贊嘆起來:“這東西可真好吃。”
別看只有他們兩個人,但是因為兩個人都是能吃的,所以還是零零散散的點了一桌子,于淵連忙將幾樣味道合南桑口味的東西放在她的面前笑:“你別看這邊現(xiàn)在跟個大農(nóng)村一樣,但是這南方做吃的就是要被北方精致不少。”
南桑自己不太會做吃的,但是對于吃卻是一個相當喜歡的人,這還沒有正式駐扎南方,但是就這一頓火車站附近的早點就讓她對于這個未知的城市傾注了極大的熱情。
能在吃的上面如此專注和精致的地方的人,肯定是有著極大的潛力的。
等到南桑吃飽喝足之后,便覺得整個人又煥然一新了,在她再三的保證之下,于淵最終才勉強的答應(yīng)帶她去了廠區(qū)。
從火車站到廠區(qū)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只因為現(xiàn)在的火車站只能通到相鄰的城市,從火車站到他們要去的地方光坐車還要三四個小時,等到兩個人折騰到廠區(qū)里面的時候,已經(jīng)到了下午了。
廠區(qū)就在公路邊上,茫茫的一片都是黃土飛揚于淵指著在黃土飛揚中間的一片小小的簡易帳篷說:“我們現(xiàn)在只能暫時住在這里了……”
條件確實非常的簡陋。
帳篷里面不但非常的熱,而且南方潮濕,蚊子特別的多,就算是晚上睡覺之前于淵用蚊香仔仔細細的將蚊帳里面的帳篷都給熏干凈了,但是,第二天早上南桑的身上依然會是有一串的大包,住了兩三天之后,一直都是這種情況。
原本于淵是想帶南桑在這里玩幾天的心思就被捏得死死的,他說什么都要送南桑回去。
南桑卻不怎么放在心上,一邊給自己的身上涂風(fēng)油精一邊說:“就被蚊子咬幾個包,多大的事情啊,值得你計較成這樣,于淵你可是變了哈。”
說到這里南桑像是想起什么一樣哈哈的笑出聲音:“你原來可是連親手殺掉我都不會皺下眉頭的,現(xiàn)在這是干嘛太矯情了!”
于淵看著南桑的笑臉,嘆了一口氣,從她手中接過了風(fēng)油精給她細細的點上,垂著頭導(dǎo)致聲音悶悶的:“不是我矯情,是我的心里有了你,就再也舍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