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楊啊,你真的不考慮里面嗎這里面以后可是市中心啊,現(xiàn)在放棄了就太可惜了……”侯科長看著于淵選得地方實在是有些偏僻,不由得真誠的勸著:“你要知道,以后要是城市發(fā)展了起來,這種地方可就是寸土寸金,你現(xiàn)在不買以后就是想買都沒有機會了。”
于淵笑了笑,按照他在歷史書里面看過的資料,其實他現(xiàn)在所買的這塊地也半點都不差的,如果說侯科長給他點的地方是中心的中心,那么他這里以后也是商業(yè)最繁華的地段,差那么一點不算什么的,當(dāng)然,最重點的是,現(xiàn)在這里的地方的價格只有中心那里的十分之一,他手里的錢不但要買地還得建廠不是嗎
“侯科長,實在不是我不愿意買,而是我手里的錢不夠啊,再說了,我主要是要做家具,這在市中心辦廠子也不太好是不是”
雖然侯科長的城市中心沒有推銷出去,但是侯科長對于于淵也非常有好感,畢竟是敢于做吃螃蟹的人,也算是解決了他的燃眉之急,于是他在沙盤上又指了指,在于淵買的地旁邊還有很大一塊空地:“這里還是幾十畝,你要不要啊”
“這里倒是也好,但是我手頭沒有那么多錢啊……我要是買了這塊地就沒有錢建廠子了”于淵其實一開始就看中了侯科長說得這塊地,因為這塊地不但更大更平,而且這塊邊上就是公路,對于他這種做家具的人來說,肯定是要靠近公路才好,運輸什么的都很方便。
但是還是價格的問題,那塊地比于淵現(xiàn)在已經(jīng)買下的這塊地要貴出一半來。
“沒事沒事,我們價格好談,更何況,現(xiàn)在我們這里貸款的政策非常優(yōu)惠,你看看要不要考慮一下啊……”侯科長看著于淵就好像看著一塊金子,而在于淵眼里,侯科長也是一塊金子。
就在于淵正在為了南方的事情到處奔忙的時候,南桑也將自己打算去南方的事情告訴了錢二牛和錢進(jìn):“所以說,最晚就是在下半年我也要去南方那邊,如果你們要跟著我去南方當(dāng)然是最好的,不過那邊的環(huán)境肯定沒有北方這邊好,一切都要從頭開始,如果你們不愿意去也沒有關(guān)系,現(xiàn)在濟(jì)通這里也有幾家開始做房屋裝修的了,我?guī)湍銈內(nèi)ジ麄冋f說看,肯定不能讓你們就這樣空下來。”
錢二牛看了看兒子,心里有點打鼓,說實在的話,他是不太愿意離開濟(jì)通的,現(xiàn)在濟(jì)通距離他們老家也就是一天多的路程,回家什么都非常的方便,但是南桑真的是個很大方的老板,不但在工錢上不虧大他們,還教了他們不少本事,要是這個時候不跟著去,好像又說不過去。
錢二牛的心里不停的糾結(jié),倒是兒子前進(jìn)要比他灑脫多了,他一聽說南桑要去南方立刻就拍著大腿說:“王姐,我跟你去啊!我肯定跟你去啊!我可是聽了廣播的,現(xiàn)在國家要大力的發(fā)展南方,我就琢磨著,這大力發(fā)展肯定是要蓋房子唄,蓋房子什么的肯定得找我們這些人啊,就算蓋房子不找我們,裝房子那指定得找我們了,我們哪里還愁活干,只怕到了那里掙不完的錢呢!”
“你這孩子,說什么呢!你老娘都還在濟(jì)通呢,就要跟著去南方,你知道不知道南方有多遠(yuǎn),去一趟多不容易,你咋就要去了呢!”錢二牛心里一著急也就立刻跟錢進(jìn)喊了起來,等到喊出來之后才回神,南桑還在邊上呢,于是又覺得不好意思起來。
“秀芬啊,我不是這個那個意思,我沒有攔著他不讓他去的意思,我就是說,我就是說……”錢二牛就是個老實巴交的農(nóng)民,雖然這兩年跟著南桑干活還是掙了不少的錢,但是到底也沒有改變他的本質(zhì),他越是著急,一張臉就越是漲的通紅。
“我知道我知道,錢二叔,你和錢進(jìn)兄弟幾個回去跟家里的老娘和媳婦兒都好好的商量一下,我這只是提前跟你們打個招呼,可沒有說馬上就要走啊,你們別著急。”雖然從紀(jì)元年代來的南桑從來都沒有故土難離這個概念,但是并不阻礙她到了這個時代之后感受這里人的生活方式,所以,她只是笑瞇瞇的安慰了錢二牛。
倒是錢進(jìn)在一邊上皺著眉頭對錢二牛說:“爹啊,這種事情你還需要考慮這不就是跟我們村子里面原來開了那塊地一樣嗎誰先進(jìn)去占了就是誰家的,我們當(dāng)時不就是因為人多,去占了一塊,這件事你可是說了好幾年了,現(xiàn)在去南方不就跟這事兒一樣嗎怎么當(dāng)年在村子里占地你倒是挺干凈利落的,現(xiàn)在怎么反倒就不敢了”
“你知道個什么!這能跟在村里面占地一樣嗎”錢二牛懶得跟兒子兩個扯,直接站起來跟南桑告辭。
送走了父子兩個人,劉利從隔壁的房間出來,他問:“你是真的決定去南方了嗎”
“是啊,你要不要跟我去啊”
“我倒是想去,但是我這不是還有兩年呢嘛……”劉利頗為可惜的咂咂嘴:“要不是你給我留個位置,等我這邊可以去了,我就去找你去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