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許久,謝瑤隱約聽到外面?zhèn)鱽韱套芋蠅旱蛥s充滿怒氣的聲音。
“你沒資格管我。”
“隨便你想怎樣,都與我無關(guān)。”
“我不接受。”
“我只覺得你惡心。”
“啪”外面?zhèn)鱽硎謾C摔在地板上的聲音,驚的謝瑤渾身一顫。
下床出門查看,便看到喬子笙脊背僵直的站在陽臺外,玻璃門緊閉著,原本完好的手機被摔的支離破碎。
謝瑤瞬間明白了喬是誰。
能讓一向鎮(zhèn)定冷靜的喬子笙這么失態(tài)的恐怕只有一個人,喬子笙的親爸喬中雷。
到現(xiàn)在謝瑤都不明白喬子笙對他爸怎么這么大的恨意。
謝瑤打開陽臺的門,剛想安慰他兩句。
結(jié)果一只大手伸過來,一股大力將她拉入懷中。
謝瑤身體一僵,感覺到他憤怒低落的情緒,猶豫著用雙手抱住了他的腰,輕輕拍他的背以示安慰。
喬子笙的聲音沙啞,在她耳邊低聲呢喃她的名字:“瑤瑤。”
謝瑤低聲回應(yīng):“嗯,我在。”
“他要結(jié)婚了。”
“誰?”很快謝瑤反應(yīng)過來,喬子笙說的是他爸喬中雷。
“叔叔一個人太久了想找個伴兒,情有可原。”謝瑤溫聲安慰。
她被喬子笙緊緊抱在懷里,一股清縈繞鼻尖,她的下巴被男人箍住抬了起來強迫謝瑤與他對視。
謝瑤看著他漆黑幽冷深不見底的眸子,心里產(chǎn)生一抹驚慌:“笙…笙哥。”
喬子笙伸出修長的大拇指抵在她的唇邊,謝瑤愣怔的看著他不知該做何反應(yīng)。
他的大拇指輕柔的來回摩擦她溫熱柔軟的唇,眸光幽暗:“瑤瑤,我只有你了。”
謝瑤微愣看他俯身過來,她想后退卻被對方察覺環(huán)住她腰間的手一緊,右手微抬她的下巴,謝瑤瞪大眼睛看著面前放大的俊臉。
一抹溫熱的唇貼在了她的唇上,她能雙手抵在他的胸前,被喬子笙察覺懲罰般的狠狠吸允她的下唇,惹得謝瑤痛吟出聲。
謝瑤聽到自己的聲音,臉頰瞬間緋紅,生氣的在他胸前捶了兩下,耳邊傳來喬子笙的輕笑。
謝瑤被他壓在了玻璃門上,退無可退,只能接受。
臥室里:
謝瑤躺在床上雙手緊緊抓著薄被,回想方才兩人接吻的場景,獨自懊悔。
自己的意志力怎么會這么不堅定,竟然……
這晚謝瑤根本顧不得害怕,也不用擔心做噩夢了。
因為她失眠了。
不光她沒睡,外面躺在沙發(fā)上的喬子笙也是一夜未眠。
青陽市公安局:
昨日喬子笙將厲夢珊鎖在解剖室里狠狠教訓(xùn)的事情已經(jīng)傳開。
原本他們會以為喬子笙今天要倒霉了,畢竟對方可是省局厲局長的獨生女。
可今天一大早喬法醫(yī)來上班,臉上竟然掛著淺笑,心情不錯的樣子,一個警察路過是與他打招呼,他竟破天荒的回了句:“早上好。”
驚得那個警察好半天沒反應(yīng)過神來。
眾人不由好奇是喬法醫(yī)今天怎么回事,不過這種八卦也只是放在每個人的心底。
原本懷疑鄧景山和張敏梔以及其他幾個嫌疑人都排除了殺人嫌疑。
許蘭的案子陷入了瓶頸。
現(xiàn)在只能從她體內(nèi)提取出來的精ye做為一個突破口。
郝星龍從技術(shù)隊拿到了關(guān)于精,液檢查的資料,專門找了喬子笙聊了聊。
從他那里得到了一些側(cè)寫,例如男人年齡25至32歲,身高175到178cm,常年吸毒,長相較好,經(jīng)常出入“將夜”等娛樂場所,很大可能被富婆包養(yǎng)……
郝星龍聽完最后一句,一個沒忍住噗呲一聲笑了:“你僅憑死者身上的那點東西怎么說出被富婆包養(yǎng)的結(jié)論?”
喬子笙抬眸看他一眼,蹙眉道:“我給你的那些資料你到底看沒看?”
郝星龍一愣,忙說道:“看了呀!”
“銀行提供的消費賬單上顯示許蘭每個月的開銷極大,而且大部分都是取現(xiàn)金,可其中的一張副卡上取現(xiàn)金的地方與其他卡不同,而且經(jīng)常固定一個取票地點,除去她每個月買白fen的開銷,你覺得許蘭還會有什么太大的固定開銷。”
郝星龍聽完覺得很有道理,繼續(xù)追問道:“那你為什么認定這這大筆開銷一定會是包養(yǎng)小情人呢?”
喬子笙起身將手里的文件拍在郝星龍懷里,斜他一眼:“正常情況下,二十多歲的青年誰會去喜歡滿臉皺紋長相一般,年齡將近五十歲的女人。”
郝星龍: “……”好…好有道理。出錯了,請刷新重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