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夢珊抿著痛到發(fā)麻的嘴巴,不情愿的點了點頭。
于此同時,外面響起青陽市張局長的焦急的聲音:“喬子笙,你別亂來。”
厲夢珊聽到這聲音,哭著大喊:“張伯伯救我!”
喬子笙瞥她一眼,厲夢珊瞬間收了聲,只敢小聲低泣。
這時外面?zhèn)鱽韮傻琅说穆曇簦骸笆裁辞闆r?”
其中一道熟悉的聲音讓喬子笙渾身一震。
這時,門外響起拍門聲,謝瑤著急溫軟的聲音傳來:“笙哥,你別亂來,快開門。”
喬子笙隨手拿起解剖臺上的手術(shù)刀在厲夢珊手腕輕輕一劃,繩子斷開。
門外的謝瑤急的臉都紅了,她沒想到緊緊因為厲夢珊在背后說了她幾句壞話,喬子笙竟這么大動干戈,就連公安局局長都叫來了。
就在謝瑤準(zhǔn)備再次拍門時,里面?zhèn)鱽砼距宦暎S后法醫(yī)室的房門打開。
謝瑤一抬眸就看到穿著白大褂,面無表情的喬子笙。
很快她的目光移到了他的手上,他的左手上竟然拿著一把手術(shù)刀。
謝瑤以為厲夢珊出事了,立刻將門推開想要進去查看,剛邁一步一只大手就攬住了她纖細的腰肢。
“別進去。”謝瑤頭頂傳來喬子笙清冷的聲音。
這會謝瑤怎么會聽他的,目光已經(jīng)朝里面看去。
解剖臺上,厲夢珊已經(jīng)坐了起來,正在努力的解著腿上的繩子,看樣子不像是受了傷。
聽到門口的聲響,她抬起頭來,紅彤彤的兩只眼睛還流著眼淚,不過要說最惹眼的便是她嘴兩邊紅腫的臉頰。
就連嘴巴都是紅腫的,謝瑤以為是喬子笙打了她,仔細看了看發(fā)現(xiàn)不像是。
這時張局長走了進來,語氣嚴肅:“喬子笙,你這是做什么?”
喬子笙語氣淡淡:“她說錯了話,給她一些教訓(xùn)。”
“胡鬧,你······”張局長剛想罵兩句,卻想起來喬子笙和厲夢珊兩個人都是從省局調(diào)下來的,根本不是他的手下,就算犯了錯也不應(yīng)該由他說了算。
“我回去就給厲局打電話,看他怎么處罰你們。”說完氣哼哼的轉(zhuǎn)身走了。
見厲夢珊沒什么大事,眾人都松了口氣。
不過,謝瑤的目光也瞥到了解刨室里的幾個玻璃罐里,嚇的尖叫出聲:“啊!”
喬子笙最先反應(yīng)過來,右手收力,將她摟入懷中,左手將手術(shù)刀放在旁邊的柜子上,安撫住她的后腦勺:“別怕。”
這時謝瑤才算明白喬子笙為什么不讓她進去了。
玻璃瓶里是一個剛成形的嬰兒,因為長期被福爾馬林浸泡,皮膚暗黑,雙眼緊閉,很是嚇人。
其他幾個大大小小的罐子里,也全都是浸泡的人體內(nèi)臟。
謝瑤平時日里哪見過這些,此時在喬子笙懷里嚇得瑟瑟發(fā)抖。
因為她的尖叫,將門口好奇往解刨室里探腦袋的羅君雅也嚇了一跳,不過在她還沒看清楚里面是什么時,郝星龍已經(jīng)將她拉回了身邊安撫。
厲夢珊從解刨臺上下來,看著剛才如同惡魔一般的男人此時竟然動作輕緩語氣溫柔的安慰著懷里的女人,她的眼淚再一次控制不住掉下來。
她吸了吸鼻子,瞪了謝瑤一眼,不屑的輕哼一聲,快步逃出了解剖室。
榮華飯店:
謝瑤腦海中還是不斷的回響解剖室里的那些玻璃罐,特別是對那個嬰兒印象最深。
她一連喝了三杯熱水,可身體依舊發(fā)抖,手指冰冷,嘴唇泛白。
喬子笙一時間不知道怎么安慰嚇到的謝瑤,只能一杯一杯的幫她續(xù)熱水。
這時坐在對面的郝星龍忍不住開口解釋:“謝瑤,你別害怕,其實那個小嬰兒也是個受害者,他不到八個月就被人從它媽媽肚子里剖了出來丟棄路邊,造成了一尸兩命,后來受害者的家屬把它捐給了青陽大學(xué)的法醫(yī)專業(yè)做了人體標(biāo)本。”
謝瑤聽完愣愣的看著郝星龍,半天沒有說出一句話。
吃過晚飯,羅君雅和郝星龍先開車走了,路過喬子笙時還說讓他好好把握機會。
剛開始喬子笙還沒明白機會是什么?
到了謝瑤租的房子,看著謝瑤可憐兮兮的說害怕,喬子笙才明白羅君雅嘴里的機會。
原來是陪不敢入睡的瑤瑤。
作者有話要說: 喬子笙:預(yù)測到這是無法入睡的一夜,想運動。
啦啦啦,我要入v了~
看到這里差不多就明白這是個病嬌法醫(yī)暗戀聰慧溫萌小幼師六年,展開追妻之路的小甜文了。
其實都寫到這里我都不知道這個故事你們是否喜歡,絳顏小可愛還說我是給自己壓力太大,可是寫文怎么可能壓力不大呢。
誰知道你們什么時候就棄我而去了,哈哈哈哈哈。
在這推薦一下我自己:一個愛寫甜文、愛打游戲、愛睡覺的小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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