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順心一驚,怕她驚擾到陸南風(fēng),女孩卻沒什么動作,站在那兒抽抽噎噎:“是我跑的太快,沒看到有車。對不起對不起,能不能不要我賠錢”
濕漉漉的頭發(fā)緊貼在臉頰邊,李順先看到一張在雨里泡得格外瑩潤的嘴,往下,快被撐開的校服、沾上污泥的大長腿,黑色的泥水和雪白的肉交映生輝,李順的喉結(jié)不由動了動。他下意識的想揮手說沒事,車窗忽然滑落。
“李順”
陸南風(fēng)蹙眉,視線無動于衷從云暖臉上滑過,落在李順身上,像是根本沒看到她那觸目驚心的大白腿。
“陸總,這小丫頭沒看到車,好在摔的不狠……車頭沒什么問題。”
李順視線落在云暖膝蓋上,黑色襪子摔出了一個大洞,像張大的嘴露出里面的紅潤。
肯定很痛,但能不被賴上李順也不會主動承擔(dān)責(zé)任。
李順擺擺手:“沒事了,你走吧,下次小心點。”
云暖沒說話,低聲抽泣。
李順有些不耐煩,他知道陸南風(fēng)最討厭糾纏。
果然,車窗合上了。
李順正要過去讓云暖讓讓,云暖忽然抬眼望著李順:“叔叔,我把我的書撿回來。”
李順這才看見前方五六米的地面上,扔著一個書包,書包旁邊躺著一本已經(jīng)被雨水泡透的水。
其實李順可以讓云暖等車過去了再撿,卻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接著就看見云暖一瘸一拐的朝書包走去。
云暖彎腰撿書的時候,一陣風(fēng)忽然吹來,把她裙子掀了起來。那裙子吸了水很重,掀上去后竟然和上半截粘在一起,掉不下來了。
李順都忘了自己年輕的時候是什么樣子,這一瞬間卻忽然記起高中時和幾個哥們專門等在漂亮女孩經(jīng)過的路口,沖人家吹口哨、起哄壞笑。
裙子下面更白,和腿連在一起,有種長得逆天的感覺。
那邊云暖手忙腳亂的拉下裙子,如受驚的小鹿回看了一眼,拎著書包蹬蹬蹬跑了。
李順按了按發(fā)熱的鼻子,拉開車門,忽然看見陸南風(fēng)用手帕捂著鼻子。
“下雨天腥氣太大。”
陸南風(fēng)說完有些欲蓋彌彰的尷尬,好在同是男人的李順深刻理解,剛才那種妖|孽,哪個男人不會硬
云暖拎著包走在雨里,校服被她脫下來系在腰上了,但還是蓋不住膝蓋上的洞。她沒有覺得沮喪,本來陸南風(fēng)就不好上鉤,不過等她把他握在手心里,可就精彩了。
到了裴宅,云暖抬手拍門,那扇門卻在她即將觸碰到綠油銅環(huán)前“咯吱”一聲開了。
“現(xiàn)在才回來……怎么連把傘也不知道打”說話人的語調(diào)在看到她落湯雞的模樣時陡然急轉(zhuǎn)。
云暖沒理會這人,視線只落在他推著的男人身上。
男人約莫三十,黑色中山裝裁剪得體,所有紐扣一絲不茍的扣著,領(lǐng)口處露出的襯衣衣領(lǐng)也潔白如雪,但還沒有他的皮膚雪白,因而那雙黑曜石般的眼睛更加幽深。
他生得實在是好看,只除了一雙軟綿綿搭在輪椅上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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