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玨嘆了口氣,道“還未告訴你,我是明逍的弟弟,明玨。”
少幽笑了起來,這才有心思認(rèn)真打量明玨,說道“原來你就是天帝那個倒霉弟弟,你下次攻打天界可以找我,跟天帝打架還挺好玩的,我早想試試。”
明玨一臉無奈。
他也覺得少幽厲害,不過對上明逍,勝算不大,若說三界之內(nèi)還有誰能打贏天帝,恐怕只有那個與少幽同名的魔界之主了。
明玨提議道“閣主定是去見燕飛桐了,我們可以在這里等他出來。”
“不必,我自己去找他,”少幽搖搖頭,頭也不回地擺擺手道“謝你帶路了,你回去吧。”
明玨不太愿意跟他分開,只是來此另有要事,想了想,喊道“那我在這里等你,我還有很重要的話跟你說”
少幽覺得好笑,側(cè)坐在白馬身上,紅衣黑發(fā)隨風(fēng)揚起,語調(diào)散漫不經(jīng)心,“隨便吧。”
陪他走過一段路的人可太多了,說過要等他的人也太多了,可天下無不散之筵席,又有誰能等一生一世呢。
少幽從來肆意妄為,不為任何人停留。
兩界河處,天界陣營以燕飛桐為首,魔界陣營以夜淵為首,大大小小的戰(zhàn)役數(shù)不勝數(shù)。
此刻,魔界戰(zhàn)船御風(fēng)而行,正往天界陣營而來。
燕飛桐與聞山閣主走在河邊,閣主不停地在說些什么,燕飛桐神情頗為嚴(yán)肅,時不時地點頭。
“劍訣傳自上古,長年塵封,若非此次被盜,我也不知其中隱秘。”聞山閣主面色焦慮,“若真是傳聞中的那本邪書,再次現(xiàn)世,四方殘頁有所感應(yīng),只怕三界又無寧日。”
“你如何得知那本劍訣可能是邪神禁書”
燕飛桐言辭犀利,聞山閣主無法回避,只好壓低聲音,如實交代道“我見到了玨殿下。神將大人應(yīng)該知曉,玨殿下曾得到過那本邪書的殘頁”
“明玨你信他的話你既然見到他,為何不上報天界”
“雖說玨殿下反叛天界,但在此事上,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聞山閣主連忙道“而且陛下已經(jīng)去追那竊賊,應(yīng)該已經(jīng)知曉此事,我怕耽誤大事,這不,急匆匆趕來通知您了。”
兩界河是昔年鎮(zhèn)壓邪神之事,邪神禁書現(xiàn)世,首當(dāng)其沖的就是兩界河。
燕飛桐皺了皺眉,正要說話,忽然神色一變,看向長河,喃喃道“夜淵”
話音未落,她也顧不上聞山閣主,身上戰(zhàn)甲浮現(xiàn),手持長槍跳上戰(zhàn)船,迎上了魔界兵將。
聞山閣主見此,不敢添亂,轉(zhuǎn)頭就跑。
然而沒跑多遠(yuǎn),就被人揪住了衣領(lǐng)。
少幽坐在白馬山,笑吟吟地道“好巧啊。”
聞山閣主怒目而視,驚道“你怎么會在這里不對,你竟然能進入兩界河”
兩界河周邊皆有守衛(wèi),若要進入此地,要么有令牌,有么請示過燕飛桐,少幽這種行為,完全就是偷渡。
少幽道“方才你與燕飛桐講的,我都聽到了。”
聞山閣主聞言,嗤笑道“你方才若在,神將大人豈會發(fā)現(xiàn)不了你想詐老夫的話,沒門”
少幽忽視他的話,問道“明玨身上有一份殘頁,剩下的在哪”
聞山閣主“”
還真聽到了
蒼天,這什么妖孽
“老夫不知道,老夫”
聞山閣主話說一半,兩界河上倏地發(fā)出一陣轟響,靈兵相接的波動太大,震起了一道道水幕,淹到了岸上。
兩人被濺了個正著。
白馬“哼哧”一聲,甩了甩身上的水跡。
少幽將聞山閣主丟到一旁,抹了把濕漉漉的發(fā)絲和沾了雜草的袖子,呆愣半響,戳了戳白馬耳朵,“雪球,有人打架把我們衣服弄臟了我們哪有錢買新衣服呦”
語氣因為難以置信而顯得非常震驚。
白馬揚起腦袋“哼哧”
臭主人有錢買酒沒錢買新衣服
少幽擼起袖子,氣哼哼地道“賠錢,必須賠錢,揍他們?nèi)ァ?
作者有話要說 數(shù)一數(shù),后面好多修羅場,我之前為啥搞那么復(fù)雜抱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