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奶奶做好早飯,又看了看表,她額頭青筋一跳,這倆個小兔崽子是不是在挑戰(zhàn)她的忍耐力?
中途,王村長來了一趟,他小心翼翼的看著蕭奶奶:“元寶和何老師在嗎?”
蕭奶奶這兩天雖然沒出去,但村子里發(fā)生的事兒,她并不是不知道。她一看見村長來就知道什么意思,蕭奶奶摸了一下頭,“哎,我高血壓犯了,頭疼。”
王村長嚇得一個激靈,二話不敢說,光速撤退了,這要是出了點什么事兒,他可是吃不了兜著走。
蕭奶奶帶著兩個小女孩在村子里立足這么多年,是有她的道理的。她一直對兩個孫女說的話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可惜兩個娃娃性格都有些柔和,倒是何蕓涵和蘇秦,更像是她的孫女。
快到中午的時候。
元寶和老何去洗了個澡,她給她洗洗頭發(fā),搓搓洗發(fā)水,她又給她涂涂沐浴露,倆人膩膩歪歪的,一個澡又洗了一個多小時,最后清爽的躺在一起聊天。
好像都待不夠呢。
元寶眉飛色舞的給何蕓涵講了這段時間的經(jīng)歷,何蕓涵的臉頰還泛著粉紅,長發(fā)柔軟的搭在肩膀上,頭溫順的靠著元寶,眼神專注的看著她。
元寶愛死了這樣的何蕓涵。
沒有人知道,何蕓涵這段時間是怎么過的。
下班后,沒有元寶的家根本就不像是家的樣子。
可不管加班到多晚,她總要回去。
夜里,很多時候,她突然醒來,夢見元寶說不要她了,外面的世界太美了。
明知道是假的,可何蕓涵還是會扯著被子,捂著疼痛的胸口,一坐就到天亮。
那段時間,元寶留下的豬崽簡直就變成了她的化身。
何蕓涵摟著她睡覺,抱著她吃飯,和她說話,甚至連洗澡都把她放在一邊。
這些話,曾經(jīng)的何蕓涵是無論怎么誘惑,打死也不能說的。
可是現(xiàn)如今,她已經(jīng)能坦然的告訴元寶了,是元寶教會她的,愛一個人就要表達出來。
元寶聽得眼睛都紅了,她用力的抱著何蕓涵,像是要把她嵌入自己的骨子里,“對不起……”
她吻了吻何蕓涵的額頭,何蕓涵閉上眼睛,淺淺的笑了。
倆人呢喃的訴說著分開后彼此的想念,說了大半天,元寶嗅著何蕓涵身上的香味,又開始心猿意馬了,“回家我就把那個豬給扔了,誰也不能代替我。”
何蕓涵冷哼。
元寶又開始犯壞,“洗澡都讓它陪著你啊?那你更想我的時候呢……有沒有……”
何蕓涵有點沒聽明白,“什么?”
元寶湊近她的耳朵,“人說女人三十如虎豺,我這么久沒碰你了,你不會想我么?”她臭屁的抬起自己的手,“不會想它嗎?不知道有多少人夸我的手漂亮呢。”
這話簡直是放蕩到了極點。
可元寶就是說的順口,她就愿意看何蕓涵漲紅了臉被調(diào)戲到崩潰又拿他無可奈何的樣子。
可今天。
何總卻突然笑了,她抓住了元寶的手,用力往下一撅。
痛苦的尖叫聲劃破天際。
何蕓涵冷笑,“蕭風瑜,都誰夸你的手漂亮了?你一個個給我說清楚。”
……
自作孽不可活。
她們家老何哪兒都好,強勢、干練、護犢子、專一,可就是吃醋每次吃起來都必然讓元寶印象深刻。
本來浪了一天可以吃飯的元寶又完蛋了。
痛并快樂著。
這種感覺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這一次,休息了一晚上的何老師也讓她感受了感受什么叫真正的女人三十如虎豺,倆人完全放縱了自己的想念。
到了下午。
蕭奶奶正孤孤單單的一個人洗白菜,她感覺自己一顆蒼老的心要崩潰了,這倆小崽子,口口聲聲說回來陪她,到現(xiàn)在,她連一個人影都沒看見。
正郁悶著,大門被扣響了,伴隨著吱吱喳喳的聲音,特別歡快:“奶奶,我來看你啦!”
蕭奶奶眼睛一亮,她一下子站起了身,幾乎是沖上前,把大門打開了。
是袁玉!
門外。
林溪惜手里拎著各種小禮品,袁玉站在那笑的燦爛,“這么快啊,奶奶是不是特別想我啊?”
這些年,袁玉早就成為這個家的一份子,蕭奶奶一直把她當做自己家孩子疼。
林溪惜和袁玉被蕭奶奶喜氣洋洋的給迎了進來。
袁玉一進屋就不客氣的四處看了看,“元寶和蕓涵呢?”
她來了怎么沒有出來迎接?
蕭奶奶沒好氣,“不知道!回來后就沒見過幾面,倆人一直跟屋里了。”
林溪惜低頭淺笑,沒想到師父還有這樣一面,臉微微有些熱。袁玉聽了愣了愣,她擼起袖子往里沖:“怎么能這樣對奶奶,我現(xiàn)在就去把她們倆揪出來干活!”
蕭奶奶:…………
林溪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