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敏看著她,“期待你的打臉。”
元寶:“你是不是我朋友啊你看我都被氣出來痘痘了。”她指了指自己的額頭,蘇敏翻了個白眼,“你那是青春期爆痘好嗎你自己算算,大姨媽是不是要來了”
元寶嗝了一下,她心里一算還真是。
蘇敏:“何老師能生什么氣啊,你想想,她那么理智一個人,從來都是任著你胡鬧。”她喝了一口啤酒,狐貍一樣的眼睛盯著元寶:“蕭風(fēng)瑜,你不是又沾花捻草了吧”
元寶打了個酒嗝,“你最近怎么回事兒火氣那么大難不成——”她勾著眼睛,“是因為林總敏敏,要我說人家林總挺漂亮啊,要身條有身條,哪兒配不上你”
蘇敏翻了個白眼,“閉嘴。”
元寶把嘴張的老大:“你是不是戀愛恐懼啊”
蘇敏把手里的易拉罐捏的直響,“什么戀愛恐懼愛情根本不靠譜,不如實在握在手心里的東西踏實。”
元寶點頭:“還真是恐懼啊。”
蘇敏:……
話音剛落,蕭佑的信息進來了,元寶看了一眼,“蹭”的站了起來,酒瓶子往桌子上一貫,話都沒說就跑了出去。
蘇敏往嘴里挑了一個花生豆,哼著小曲:“白白胖胖的臉啊,啪啪啪,小小美美的臉啊,啪啪啪”
……
元寶趕回家的時候,蕭佑沉著臉:“已經(jīng)燒了一天了,你去哪兒了”
元寶急的眼睛都紅了,“怎么突然發(fā)燒了”
蕭佑表情凝重,“sophia說是毒氣攻心,該是被誰氣得,上午就燒了,中途還昏迷了一次。”
元寶頭發(fā)都要豎起來了,“那還不去醫(yī)院!”
蕭佑拍了拍她的肩膀,“你這第一監(jiān)護人不來,我怎么好做決定,拜拜,我先走了。”
元寶:……
蕭總怎么變的這樣冷血無情!
元寶匆匆忙忙進了屋,她看著何蕓涵背對著躺著的羸弱樣子,心疼死了,“怎么回事兒”
幾步上前,她伸手就要去摸何蕓涵的額頭,卻被她躲開了。
元寶愣了愣,低頭去看何蕓涵,她家老何這會真的是楚楚可憐,燒的眼睛都沒有光彩了,淚光連連,看見她,眼圈更紅。
元寶一看心里一咯噔,這是生她的氣了記仇了。
“我沒事。”何蕓涵開口帶著濃重的鼻音和委屈,“不勞您回來。”
元寶被憋得說不出話來。
上午,她信誓旦旦的話還橫在倆人之間。
——這次,你要是不道歉,我理你我就是小狗。
眼看著何蕓涵那委屈的小模樣,元寶抿了抿唇,掀開被子,鉆進了被窩,摟住了她,“汪、汪、汪汪汪!!!”
何蕓涵:………………
元寶眼睛盯著她,“還生氣么對不起嘛,不要生氣啦,人家好愛好愛你的。”
何蕓涵的手揪住了她的衣襟,“你去哪兒了”
元寶摟緊她,“能去哪兒,跟蘇敏喝酒了點啤酒,不信你聞聞。”說著,她吻上了何蕓涵的唇,何蕓涵推了推她,沒有力氣推開,身子卻漸漸的軟了下來。
到了最后,元寶滿意的看著何蕓涵總算是有了神采的眼睛,小聲問:“你又吃醋了啊。”
何蕓涵不看她。
元寶的手勾著她的腰:“怎么就這么小心眼那個就只是姐姐。”
何蕓涵:“你姐姐真多。”
元寶看她總算肯說話了,美滋滋的貼著:“人家人和心都是你的了,初吻初夜也都給你了,你還有什么不放心的。”
是啊,還有什么不放心的
也許,她真的應(yīng)該改改了
何蕓涵總是有一種元寶太過優(yōu)秀,好像別的人多看一眼就會愛上的感覺,非常不舒服,特別不喜歡看她對別人笑。
元寶心里樂得跟吃了蜜似的,嘴上還不饒人,“你得大度一些,你看看我,從來不管你的交際圈,我都不吃醋的。”
人啊,有時候就不能太嘚瑟,蒼天都是長了眼的。
周六。
何蕓涵難得在家休息,昨天倆人折騰的有些晚,一直到十點鐘,馮部徒弟徐靈的電話她才接到。
迅速的起床洗漱,何蕓涵換好衣服就往外走,元寶揉了揉眼睛,“干嘛去啊”
何蕓涵:“困你就再睡一會兒。”
她走到客廳去開門。
門外。
徐靈對著她微微一笑:“何總。”
很好的教養(yǎng),即使等了一個小多小時也絲毫不見怒氣。
徐靈是馮晏一手捧起來的人,祖籍新疆,長得漂亮又有異域特色,能歌善舞,工作干練,前途無量。
何蕓涵點了點頭,“在茶器口”
幾個人沒事就會聚一聚,這次馮晏的師父回來了,蕭佑臨時拉何蕓涵去救急。
倆人出發(fā)了。
元寶一直睡到天都黑了才起來,她迷迷瞪瞪的叫了幾聲“蕓涵”沒人回應(yīng),起身,趿拉著拖鞋往外走。
客廳里。
徐靈剛把何蕓涵送了回來,何蕓涵喝了些酒不能開車,給她沏了一杯茶。
徐靈很喜歡何蕓涵,她感覺她的氣場跟師父特別像,都是那種成熟優(yōu)雅的女人。
何蕓涵也很欣賞她。
倆人聊了一些工作上的事兒。
何蕓涵發(fā)現(xiàn)徐靈目光犀利,對當(dāng)前局勢看的特別透徹,她言語間夸獎了徐靈幾句,徐靈的臉微微有些紅,不好意思的偏了偏頭。
這一偏頭,她意外的感覺到來自角落里的殺氣,徐靈怔了怔,望了過去。
墻角,元寶穿著一身明顯不是她風(fēng)格的白色真絲睡衣兇狠的看著她,脖頸上有著點點梅花綴雪般的曖昧痕跡。
徐靈跟著馮晏闖南走北這么久,什么場面沒見過,她挑了挑眉,與她對視。
一般人這種時候,穿成這樣都會假裝消失。
可元寶是誰
“親愛的,家里來了客人怎么不告訴我啊。”元寶女主人一般走了出來,她笑的嫵媚,走路都跟白天鵝一樣昂著頭。
何蕓涵疑惑的看了她一眼,這是在干什么
元寶徑直的走到沙發(fā)前,何蕓涵問:“睡醒了”
“可不是嘛。”元寶腿一軟,跌坐在何蕓涵的身上,兩手“慌張”的摟住她的脖子:“哎呀,嚇?biāo)牢伊耍思宜猛榷架浟恕!?
何蕓涵:……
徐靈:……
她一扭頭,看著徐靈,“哎呀,靈兒是你啊,真不好意思,快,親愛的,扶我起來啊,讓靈兒看到多不好意思啊。”
何蕓涵:……
徐靈:……
到底是元寶的嗲功強大,徐靈也是個見過大場面的人,但還是羞恥的告辭離開了。
人一走,何蕓涵好笑的看著元寶:“你干什么”
元寶臉臭的跟什么似的,“我感覺她喜歡你。”
何蕓涵沉默了片刻。
元寶一旦吃醋就會說這樣的話。
從身邊的boss,到演員,到歌手,再到現(xiàn)在的徐靈,人數(shù)眾多,讓老何有一種她被天下人喜歡的感覺。
元寶看她不說話不樂意了,“你都不哄哄我么”
何蕓涵嘆了口氣,“我記得有人才說自己大度。”
元寶:……
這結(jié)結(jié)實實的一堵啊,把元寶弄得沒話說了,眼看著何總瞥了她一眼,淡定的去開電腦忙工作去了,元寶磨了磨牙。老何,你惹錯人了!
經(jīng)過這兩年的錘煉,元寶可不再是什么單純的孩子了,哄老何,她可是花樣百出。
她先去臥室,找出了自己買的黑絲情趣內(nèi)衣,又假模假樣的去洗澡了。
洗澡就洗澡吧。
洗到一半,元寶頓了頓,扯了脖子喊了一聲:“蕓涵,水怎么停了”
何蕓涵聽到元寶的話,起身去看了看熱水器和開關(guān),沒什么問題,她站在浴室門外:“是不是噴頭壞了”
濕漉漉的水霧之下,元寶的聲音跟平時有些不一樣,格外誘人:“你進來幫我看看。”
門鎖,突然就被擰開了。
作者有話要說: 相愛容易相守難在元寶這是不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