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古色古香的房間。
當中的是閨中女兒都有的梳妝臺,上面擺著一面用錦套套著的菱花銅鏡和漆雕梅花的首飾盒,還有一頂鈿花鳳冠和一串念珠,鳳冠似乎在暗暗昭示著房間的主人不是一般女子。
少女正對著銅鏡描眉。
這時,房間里突然沖進來一個男子。
嘴里叫嚷著:“李白栩,你這個賤人!”
男子高挺的鼻梁,清俊的臉龐,一身藍色的錦袍,手里拿著一把白色的折扇,腰間一根金色腰帶,腿上一雙黑色靴子,靴后一塊顏色透亮的佩玉。溫文爾雅,清貴不凡。
但是他此刻仿佛遇到了讓他極不開心的事,渾身上下都顯示著他此刻很憤怒,連以往的溫文氣度都不顧及了。
男人沖進來,一腳踢翻了阻擋他的紅木凳子,凳子滾到女子腳下,狠狠地撞了一下女子。
男人把女子從梳妝臺前揪起,手臂一伸把她壓在墻壁上,抬起手,指著女子的額頭。
極其違反他氣質(zhì)地喊到:“說!你對娘說什么了!她為什么不愿意收雨萱做義女了!”
朦朧間,傳送完成。
白栩開始有意識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自己被男人壓在墻上,暴怒的男人手指幾乎都要戳到自己的眼睛里。
然后聽見他在自己耳邊說著這樣的話。
白栩沒理會身上的疼痛。
“你想干什么”她保持著這樣的姿勢,冷冷地看著男人。
“李白栩,你別裝傻!你做了什么事,你自己清楚!”
讓白栩意想不到的事情發(fā)生了。
氣急敗壞的男人一巴掌就朝她扇過來。眼看著巴掌就要落在她的臉上。
白栩其實有點懵,她沒想到這個男人居然要打自己這個女人。
她很震驚,很生氣。
于是這個男人揮在空中的手被她攥住了。
暴怒的李明軒想繼續(xù)甩下去,用盡力氣拽了一拽,但是自己的手卻動不了了。
他們保持了這個姿勢一會兒。面前的白栩臉上揚起了一個邪魅狂狷的笑容,朝李明軒說道:“你想打我呀”
李明軒不信邪地想繼續(xù)揮下去手,但是怎么拽都拽不開白栩的束縛。他不知道為什么手無縛雞之力的李白栩卻能壓的他一個成年男子無法動彈。白栩前世研究越做越深,官職越來越大,身邊保護她的人越來越多,她被要求學習了很多防身術(shù)。知道人的部位哪里被打擊,用多少力最為致命。
他見掙扎不了,于是大喊威脅:“李白栩,你再不松開試試!我再也沒你這個妹妹!”
“哦。”她拖長尾音。
“你想讓我怎么試”
“我的好哥哥”
白栩臉上的笑容顯露出的冷意幾乎可以凍死李明軒了。
但他也沒特別在意,畢竟李白栩只是個閨中女子,不值得他忌憚。
于是李明軒接下來看到自己當初指著李白栩的食指,被自己的妹妹,慢慢地,慢慢地往里扳。
一邊扳,白栩一邊聲音婉轉(zhuǎn)地問著李明軒:“哥哥,你對妹妹說什么了”
“妹妹沒聽清呢。”
李明軒逐漸感受到手上鉆心的劇痛,十指連心。
李明軒的手指快被扳平了。
“啊啊啊!”李明軒痛苦地慘叫出來。
他想把手從李白栩的手中拽開,但一直做不到。
這具身體的記憶和小說的劇情也傳過來了。
她理著劇情和記憶,手上的動作依舊不停。
接著,李明軒被白栩推倒在地上,他抱著自己被扳斷的手指,痛苦地慘叫著。
“李白栩,你是不是瘋了!我要去告訴母親。”此時他溫文的氣質(zhì)消失殆盡,變成了一個瘋男人。
顯然被自己的妹妹打倒,讓他感覺很丟臉。
她可不管這個人腦袋里在想著什么。
她表示自己不是很懂這個李明軒在她面前蹦跶個啥,之所以出手,是為了讓他懂什么叫“爸爸”。
雖然白栩現(xiàn)在才知道劇情合理記憶,但不妨礙她之前收拾這個“哥哥”。
她看完劇情后,揉了揉太陽穴。
這個人真是tm的該打。</p>
于是她決定順從心意,走了過去,一腳踹在了李明軒的肚皮上,李明軒當場就昏了過去,再沒了力氣逼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