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是現(xiàn)在了。”太子的聲音平穩(wěn)如常, “他與薛雁聲成親,救了薛家小兒子的命,現(xiàn)在又成為了我們的表兄弟。”
越甯看著他,在等他接著往下說。
“如果我沒有料錯的話,姑母和裴將軍應該會安排他進入軍中。”果然,太子再度開口,“而西北的幾處山匪,就是他的試刀石。”
越甯仍舊沒有開口,但是他的眼睛里分明寫著, 為什么你那么篤定
太子笑了起來,伸出手捏了捏越甯的后頸,“因為我無所不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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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無所不知啊。
這是小時候越甯問自己太子哥哥的時候, 經(jīng)常會得到的答復。
可是現(xiàn)在, 聽著那一句熟悉的話語,感受著頸后那熟悉的溫度,越甯想起的卻是另外一件事情。
還住在沈家的時候,他就經(jīng)常看見阿花被薛雁聲捏住了后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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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葉的事情進展的十分順利,薛雁聲他們?nèi)セ卮禾玫臅r候,許韞辭正在給人看病, 只不過她是在內(nèi)間,請她診斷的也大都是女人和哥兒。
看見薛雁聲之后, 許韞辭只是輕輕點了狂點頭,就接著給人看診了。
薛雁聲也沒有在意,自己尋了一張椅子就坐下了, 見人還有不少,干脆隨手抽了一冊書來看。
終于和他一同前來的沈正澤,正在外面避嫌呢。
看到一半兒,薛雁聲忽然想起,貌似自己以前看到的書都是卷筒的啊
是什么時候開始變成這種裝訂成冊的來著
想起自己曾經(jīng)送給薛家的書冊(說明書),薛雁聲不由得有些感慨,看來薛家的動作真的很快,也能抓住商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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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怎么有空過來”許韞辭忙完后,習慣性地為薛雁聲倒上了一壺清茶。
這還是之前薛雁聲教她的法子,不然的話,她會在里面再加入一些藥材煮了喝。
薛雁聲先喝了一口茶水,這才道,“我這一次過來是想談一筆生意的。”
“生意”許韞辭的眼里是明顯的疑惑。
“就是這茶葉的生意。”薛雁聲舉了舉手里的茶杯。
“你想賣茶葉。”許韞辭一向聰明,自然看明白了薛雁聲的暗示,只是……</p>
“這和我回春堂有什么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