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正澤點頭。
“所以,為什么要生氣”薛雁聲歪了歪腦袋,“這也算是,嗯,利國利民的好事了吧”
沈正澤:……
“到那時,我們……”沈正澤牢牢地盯著的薛雁聲的眼睛,“大概要分開一段時間。”
“你忘記了我剛才說過的話了”薛雁聲眸子微微瞇起,“我說我也要一起去。”
“你先別急著反對。”薛雁聲伸出一根手指,抵在了沈正澤的唇上,“我知道你是擔(dān)心我的安全,但是我又不會往危險的地方跑,一定都在安全的地方呆著,就像是你去打獵一樣,而且……”
薛雁聲腦子轉(zhuǎn)了轉(zhuǎn),“不是總有那些人打不過就開始起小心思,綁架了前線將領(lǐng)的家人來威脅他們嗎我如果不在你的眼皮子底下,你是不是會更加擔(dān)心”
沈正澤沉默了,不得不說,薛雁聲準(zhǔn)確地把握住了他的心理。
而他之所以會答應(yīng)裴修,很大一部分的原因,是為了兩人的以后。
薛雁聲曾經(jīng)有過的擔(dān)憂,他自然不會想不到,只是他并沒有說出口。
沈正澤想起了裴修的話。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現(xiàn)在還有薛家,以及我和你的母親在,但萬一我們不了呢”
“你想要護(hù)住他,就只能站在高處,不然就永遠(yuǎn)都只能是被人隨意碾死的螞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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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中
太子越玹見越甯始終看著窗戶外面,不肯與自己對視,不由得輕輕嘆了一口氣,“阿甯,你還在怪我。”
越甯收回了自己的視線,落在了一旁花紋精致的小柜子上,聲音淡淡的,“不敢。”
越玹頭痛地揉了揉自己的額角,聲音低低地道,“是我的錯,讓人鉆了空子,這才害得你……”
“真的只是被鉆了空子嗎”越甯打斷了太子的話,若是換了別人這樣打斷自己說話,太子早就冷了面色了,然而說這話的人是越甯,是他幾乎自己帶大的小孩兒。
太子沉默了一會兒后,道,“我確實有拿你做誘餌想法,不過最后還是沒有擋得過小人,我已經(jīng)將那個擅作主張的人處理了。”
越甯點了點頭,沒再說話,而是又盯著車窗外面,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太子的心情有些煩躁,但是又想到查到的消息里,越甯所受的苦,心就又軟了下來,為了打破那詭異的氣氛,他換了一個話題,“救了你的那一家人,是姑母的兒子和兒婿”
“嗯。”越甯點了點頭。
“我聽說過他們。”太子道,“他提出了很多有用的法子,而姑母的兒婿,其實在軍中也有些名聲。”
見越甯稍微側(cè)了側(cè)頭,太子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笑意,“他若是留在軍中,此時的成就不會比薛詠弦低,只可惜,在與北夷的戰(zhàn)事結(jié)束之后,他將自己的軍功平攤給了死去以及殘疾的戰(zhàn)友,自己只領(lǐng)了微不足道的一份。”
等了許久,也不曾等到下文,越甯狀似不經(jīng)意地開口,“然后呢”
作者有話要說: 首先要和追文的小可愛道歉,我本以為中午就能寫完的,卻沒想到有事兒耽擱了,然后就拖到了現(xiàn)在。
再次深深鞠躬。
以及,以后會努力碼字更新,爭取順順利利完結(jié)